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防御力攻擊力高超的寶物,兩手上均有力量加成的紅晶指環(huán),細(xì)皮嫩rou一看就是蜜罐里養(yǎng)大的,背景必然不俗,總覺得這般獨(dú)特的品味若是接觸過必不會忘記,道:“這誰?”祁白玉彎起唇角,道:“大概是你手下敗將吧?!?/br>小胖子笑容消失,道:“我當(dāng)年是不小心敗給你,有空咱們再戰(zhàn)一回!不妨提醒你,我姓……”重越上輩子對于邀戰(zhàn)來者不拒,這輩子反其道而行,不好意思,他任何時候都沒空。祁白玉道:“所以,是你告的密?也是你動了我的箱……”“買賣情報是要先付報酬的!你說告密,”小胖子氣笑了,“你竟還懷疑我偷你東西?我姚方硯別的不多,就錢多!從來都是被偷的那個,你被偷幾次,跟我比慘?”他一說姓姚,重越就知道了:“不是他。”姚族也是隕神谷大族,跟藥尊一脈來往密切,如果他沒記錯,那一族主要經(jīng)營買賣,丹藥、法器等各道的買賣都插一腳,族內(nèi)弟子先天天賦普遍不高,但也低不到哪兒去。若日后祁白玉要跟藥尊一脈劃清界限,最好跟姚族打好關(guān)系才好。“諒你也沒這個膽子?!逼畎子竦馈?/br>“你當(dāng)我怕你!我最煩被當(dāng)賊了!”姚方硯火冒三丈,腳下生風(fēng),他那雙靴子也不是普通的長靴,腳后跟上有草葉狀的玉石,乃是風(fēng)系法寶,可以提升速度,而祁白玉雖靈力消耗過度,但反應(yīng)極快。在上輩子他能不動用最擅長的毒術(shù),僅憑自身手段,便將攻擊力登峰造極的金靈神體重越給打倒,可見他的靈力和rou身力量都是一等一的,絕非朝夕能造就,而是長年累月的結(jié)果。重越竭力勸阻,發(fā)現(xiàn)比起勸阻不如他自個遇險更讓祁白玉分心,那位姚方硯仗著渾身至寶才能勉強(qiáng)跟祁白玉打個平手,這還是在祁白玉魂力消耗過度的情況下,祁白玉嘴不饒人,姚方硯臉色鐵青,重越便夸贊他的法寶厲害,廢了不少口舌,總算讓他倆從分外眼紅到一致對外。看起來還在交戰(zhàn),實則攻擊攻擊不到對方身上,波及到的妖獸比較倒霉。城中百姓打聽到他的院子便往這附近聚集,重越藏了起來。數(shù)位黑袍者守著這處院子,其中包括原嵩。原嵩雖然受了傷但宗師級的威壓還是讓不少妖獸不敢靠近,能靠近的至少是三階妖獸,但都被原嵩的金麟劍斬下。獸族前三階為妖獸,四到六階為靈獸。岐山王,那頭鎏金母烈鳥,便有五階的潛力,目前四階巔峰,它的血令無數(shù)大乘靈士都眼紅,此地的最強(qiáng)戰(zhàn)力幾乎都對準(zhǔn)了岐山王,幾乎殺紅了眼。“不知道那頭小妖獸來了沒有,如果來了就好了,它可是岐山王的掌中寶……”藏在暗處的重越突然眼睛一亮,可很快又皺起眉頭。附近的妖獸狂奔的姿勢頓住,哀嚎一聲,掉頭拔腿狂奔,十多頭成年雄獅、長毛猿等往這兒走來,各個身長一丈有余,渾身腱子rou,雙腿站定,氣勢雄渾,手上拖著好幾條染血的老鎖鏈,鎖鏈末端扣著不少人,全是青年,都是剛抓的。那兇悍的人形妖獸左右分開,白毛細(xì)長尾的四足小獸,體型如貓,面容似狐,頭頂兩個小角,披著拖地的黑貂絨,橫著走在最前面,指著重越那處擠滿了人的院子,下令清場,道:“以后這里就是我岐山小霸王的了,趕緊滾吧,不滾干凈,我可就放狗咬了!”說著便讓雄獅抖了抖鎖鏈,被鎖著的青年們一臉屈辱地汪了汪。第13章揭穿來的全是三階妖獸,在他院子里的人不免慌亂了起來。那些被抓的青年都不是普通人,有這些人質(zhì)在手,誰也不敢輕舉妄動。“這就有點過了?!敝卦接浂鞑挥洺穑浐貌挥泬?,做過的好事從來不記得,做了不好的事就很難忘懷。他一直惦記著這頭小妖獸,是因為這小妖獸屢戰(zhàn)屢敗,屢敗屢戰(zhàn),總是張牙舞爪,卻從不落井下石,雖然很想贏他一次,但偶爾見他受傷過重還會出來給他解個圍,遞個果子指個路什么的。他記得小妖獸好的一面,卻忘了它的桀驁不馴。重越深知人與人,人與獸,都是不同個體,他改變不了旁人,也不會因為旁人的三言兩語而改變,他和小妖獸打交道便會理解小妖獸的全部性格,但處事上的分歧還是導(dǎo)致了后來的不歡而散。在那之后他再沒見過這頭小妖獸,是猜測它或許已經(jīng)不在了。如今再見到,重越不打算放下它。祁白玉注意到這邊的動靜,語氣冷了一截,對姚方硯道:“要不是你沒離開過重府,我都要懷疑是你引來了獸潮。”“為什么懷疑我,就因為我是馭獸師?”姚方硯哭笑不得,“我方才不說就是不想你們亂懷疑,可真不是我,確實它們送上門來,比我自己上山找要省事,但這么多頭妖獸,也只有一頭靈獸王入我的眼。”馭獸師在獸潮中先天立于不敗。尋常修士一生最多只能有一頭獸寵,但馭獸師可以有很多,姚方硯無疑是馭獸師中的佼佼者,修為雖比祁白玉略差一線,但魂力已然達(dá)到入流宗師層次,最高能認(rèn)主四階靈獸。而他駕馭三階妖獸的速度之快,祁白玉暗自佩服。好在三階妖獸靈智不高,他的毒就可以放倒,否則很難在這位馭獸師手上討到好。“還戰(zhàn)嗎?”祁白玉道。“不戰(zhàn)了不戰(zhàn)了!都在說我跟你戰(zhàn)斗耽誤你給人解毒,我看就是你不想解毒才會應(yīng)戰(zhàn)吧!”姚方硯遇上克星了,慶幸還好自己全副武裝,否則必定會中招,但一想到中毒后解毒修為會提升,又有點心癢,可顧及祁白玉的為人,卻又不敢冒此風(fēng)險。他道:“你怎么樣了?”祁白玉皺眉道:“鎏金母烈鳥不懼我的毒?!?/br>姚方硯還想認(rèn)主那頭鎏金鳥呢,道:“別了吧,若是被毒霧侵蝕,獸血就不純粹了,還怎么用它的血洗禮?”祁白玉道:“你看得上它?”“怎么也是活的山王!”姚方硯道,“你我聯(lián)手拿下這頭鎏金母烈鳥怎么樣?陳年死獸血級別高,但很難激活,效果還不如新鮮的好,新鮮的不如活的!要不是馭獸師不能進(jìn)行獸血洗禮,我就選它了……”祁白玉原先看不上這頭鎏金母烈鳥,但見它居然無懼自己的毒,就有了點異樣的想法,提醒道:“你適合馭獸師,若改走正常修煉路子,注定泯然眾人。”姚方硯并不相信他說的泯然眾人,見祁白玉不為所動,便跟上他,很快被另一邊吸引了注意。族老聽那頭小獸說話都很驚嘆:“第二頭會說話的獸?。俊?/br>鎏金母烈鳥的親子都不會說話,能說話就意味著有成為靈獸的潛質(zhì)!有族老跟它商量:“族中弟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