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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說,他才入流宗師,就已經(jīng)快修成真正的金靈神體了!逆天了。要知道,每位走上修仙之路的修士成功開辟識海后,血脈之力都會在識海中投影一座或多座代表不同屬性的靈柱,多半是柱形,極少數(shù)為金字塔狀。層數(shù)越高,形狀越完整,則先天天賦越高。靈柱數(shù)量越少,則血脈之力越精純。屬性靈柱十層圓滿,先天有幾層,便意味著可以修習(xí)多高階的功法,很大程度上直接影響到將來往上走的高度。比如先天靈柱最高若只有三層,像重豐城主等人,起步階段最高只能修煉第三重“大乘靈士”級的功法。一生若無其他際遇,那么將此生無緣踏足宗師門檻,壽元也只有短暫的三四百年。重越乃金靈半神體,有且僅有一座九層高的金屬性靈柱金字塔,意味著他有希望突破到第九重境!再加上金靈血脈極盡精純,若能找到金屬性先天神物,就有可能造就十品滿級金靈血脈,即金靈神體。不過能讓先天靈柱更進(jìn)一步的寶物,境界越高越罕見,就連他那位神通廣大的假爹也難以弄到。而上輩子的重越也是修煉到第九重境巔峰后,闖蕩生死秘境,與無數(shù)大能競爭,九死一生才得到了金屬性神果,補全了最后一層缺陷……然后迎來了死期。有沒有這顆珠子,他的心理狀態(tài)不會有任何變化,既然能帶來天賦上的提升,算是某種慰藉。只是,他的性命,也許是未達(dá)圓滿的半神體吊著的。若是被所謂的背后一脈知曉他先天天賦更進(jìn)一步,就是他真瘋了傻了,也休想逃過變態(tài)至尊手掌心!……惹不起還躲不起么。成婚當(dāng)日,重越等的人總算到了。來的那老嫗正是柳郁香的心腹,一來就把門口的小廝罵了一頓,領(lǐng)著兩人壯膽進(jìn)屋來,老嫗的表情唰地僵在臉上。只見重越長身玉立,清醒地站在那里,房門嘎吱一聲關(guān)上了。”如果我沒猜錯,你匣子里的東西是水隱晶吧。“重越側(cè)過身來,道,“游昌長老平時隱藏修為的法寶,按理說那應(yīng)該是我的戰(zhàn)利品。”老嫗手中木匣哐當(dāng)砸地,雙腿發(fā)軟,跪了下來,五體投地行大禮:“求大公子開恩!是夫人!是夫人說,姍兒小姐懷上孩子之前,讓您假裝渡劫失敗,沒達(dá)到回隕神谷的條件,也就不算是真正的隕神谷核心弟子,否則消息走漏,隨便來個人,他們的一番謀劃就前功盡棄了。他們說您,說您渡劫失敗,說您一點缺陷沒有不好自圓其說,都是他們出的主意!老奴就是有千萬個膽子也不敢算計到您頭上……”那兩個小廝聽得瞠目結(jié)舌,也把頭磕得震天響:“我們什么也不知道,還請大公子恕罪!”重越的境界穩(wěn)固在入流宗師境,魂力更是比修為還要高一個境界,達(dá)到了小乘宗師層次。只要知道他的真實修為和真實本事,還敢中傷且能中傷他的人屈指可數(shù)。可就是這些戰(zhàn)戰(zhàn)兢兢、諂媚討好背后的東西,他活了一輩子到死都沒有看清。不多時,房內(nèi)靜悄悄的,三個仆從已然被拍暈在地。重越從地上撿起那木匣,取出水隱晶直接煉化,將修為隱藏到大乘靈士境,這才真正魂力外放。魂力突破第五重境才能做到魂力外放,不需要依靠耳目,就能感知到一定范圍內(nèi)的風(fēng)吹草動。他的魂力越過府內(nèi)的眾賓客,擴(kuò)散到東城重府之外。一群黑衣人奔著城主府方向而來,為首那位年輕人的臉猝不及防映入腦海。重越錯手推倒了晾衣袍的架子,架子撞倒了臉盆,哐當(dāng)一聲重響把他定在那里,心頭巨震:“怎么是他!”恐懼兌換天賦,998。第4章人間絕色,白玉毒尊來的這人,并不是他最恐懼的那位,但在他的恐懼榜上可排第二。上一世的重越無所畏懼,神擋殺神,佛擋殺佛,他對自己有著無與倫比的自信,出世以來始終處于遙遙領(lǐng)先者行列,大小秘境,但凡他參與,眾人津津樂道的強者中必定有他的大名。可謂是天縱神姿,冠絕當(dāng)世。尤其是先天金靈體圓滿渡劫突破至尊后,他的戰(zhàn)力達(dá)到了前所未有的巔峰,天地間任遨游,各大秘境來去無阻,以為這世間之事就如手中金靈已盡在掌控之中,神位在望……但慘死之后,他知道了恐懼為何物。也許他之所以能名動天下,只是因為那些真正可怕的存在全都伏蟄著、隱藏著。比如那“與世無爭”的至圣藥尊,再比如,來的這位。他被變態(tài)藥尊煉死前,身上有傷,是因為他敗在了一個同輩手中,那同輩還是他同門,比他小三歲。人間絕色,白玉毒尊。也是個煉藥的,他或許跟煉藥的八字不合。只是祁白玉和變態(tài)藥尊完全不同,變態(tài)藥尊端得善良仁愛好歹也會煉藥救人,但這位卻是煉毒害人,殺人不眨眼。據(jù)傳祁白玉十歲初入藥道,下山歷練期間便毒死過全村百姓,名聲奇差無比,行事作風(fēng)與自己截然不同,基本上沒什么交集。他也是在那一戰(zhàn)上,才知道這個冷面毒尊竟然怨恨他至深。重越只是驚嘆于對方的實力,完全不記得自己過去跟他打過交道。這倒是惹惱了對方。就好像只有你在仇恨的旋渦中苦苦掙扎,只有你一人萬般難受,但你恨的人卻早就忘了曾傷害過你這件事。“重越!在你眼里,我是如此微不足道?!卑子穸咀痣p目泛紅,厲聲說,“你不記得你初入隕神谷的手下敗將們,你更不會記得你曾怎樣待我,是你惹我在先,也是你把我的尊嚴(yán)踩在腳下……你怎能不記得??!”抱著一戰(zhàn)成名的目的,找上門來和重越?jīng)Q戰(zhàn)的強者不在少數(shù),但這么苦大仇深,他還是頭一次見。“金靈體圓滿,攻擊力不該是極強么?怎么會……”重越大驚。五行相克,到了至尊境竟然進(jìn)一步擴(kuò)大了!白玉毒尊甚至沒有動用最擅長的毒術(shù),便將重越橫掃出去,離別時的語氣沒有絲毫起伏:“我是第一個戰(zhàn)敗你的人,你給我牢牢記住了?!?/br>重越后知后覺,不禁毛骨悚然。莫非真是他記錯了,他的確跟那位白玉毒尊有過節(jié)?若對方?jīng)]說錯,那就是已經(jīng)結(jié)下梁子了……什么仇什么怨,能記恨千年?如果來的是這人,別說抓他回去,屠城也是一念之間吧!重越迅速收斂魂力,幾番權(quán)衡難以抉擇,若是能活著把祁白玉糊弄過去,就謝天謝地了……與此同時,一眾黑袍者來到重府門口,為首那位黑袍少年停下腳步,目光落在那鮮紅的“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