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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太宰治。對方平靜地與他對視。發(fā)絲凌亂,蒼白的臉上流下鮮紅的血液,給他帶上了一種病態(tài)的美感。太宰治的眼底浮現(xiàn)奇異的期待。鬼舞辻無慘知道太宰治渴望死亡,說話也有故意激怒他的成份。死亡,對太宰治而言,更像是夢寐以求的歸宿。搞不懂。明明自己想盡辦法要活下去,居然有人想盡辦法要去死。但他就偏不讓太宰治死。在太宰治的價值完全為自己所用之前。“既然如此……”鬼舞辻無慘走到書柜前,背對太宰治。“——你去與矮柱一戰(zhàn),如何?”太宰治“……”鬼舞辻無慘拿出一本醫(yī)術(shù),翻過一頁。“你成為上弦之貳已經(jīng)有段時間了,是時候體現(xiàn)自己價值了。”“不行不行的~”太宰治夸張地搖擺雙手,“連無慘閣下都不是矮柱的對手,我去了只會被那個暴力小矮人大卸八塊的!”“……”鬼舞辻無慘冷哼,沒有作答。不知同沒同意。“還有個問題——”太宰治舉手。鬼舞辻無慘“說?!?/br>“如果要讓我干活……”太宰治期待道“發(fā)工資嗎,老板?”“沒工資就沒干勁啊……”鬼舞辻無慘“……”從戰(zhàn)國建立第一位十二鬼月起,至今已有四百多年,這是第一只要他發(fā)工資的鬼。猗窩座“……”工資是什么?從來沒想過??!夜風(fēng)吹過,落地窗的窗簾被吹起。終于想起窗臺還有個不敢吱聲的猗窩座,鬼舞辻無慘道“下去吧?!?/br>猗窩座“……是?!?/br>太宰治擦干凈臉上的血,展開白扇搖了搖。扇面上方,露出一雙冰冷的、帶著審視意味的鳶瞳。害怕人類、無法理解人類的太宰治,到了這個世界,最感興趣的就是這種與人類不同的生物——鬼了。他又接觸到了這個位于鬼食物鏈頂端的男人。結(jié)果卻是……大失所望。某種意義上講,鬼舞辻無慘比他更像人。人類具有比獅子、鱷魚、巨龍更可怕的動物本性,平時會刻意隱藏,只有在怒不可遏時,才會暴露出來。但鬼舞辻無慘不一樣。他本身就是血腥暴力的集合,毫不掩飾自己的憤怒與欲望,生的欲望,進化的欲望,食人的欲望,貪婪的欲望。鬼舞辻無慘就像一個有著過于強大的力量,毫不掩飾自己扭曲想法的……“人”。從首領(lǐng)的角度講,鬼舞辻無慘也不太會動腦子。該說這鬼一開始就沒想當好首領(lǐng)。雖然兩個他都很討厭,但若要選擇,果然還是森先生更合格一些吧?得到鬼舞辻無慘血液后,太宰治發(fā)現(xiàn)人間失格對鬼的血液也有效。于是,他開始在自己身上試驗——以自殺的手法在身上留下一道道傷口,卻又立即痊愈。太陽對他也構(gòu)不成威脅。太宰治怔怔盯著愈合如初的肌膚,絕望地笑起來。他連自殺的資格都失去了!痛感尚存,且日益嚴重,深入骨髓,每晚的痛苦猶如置身千變?nèi)f化的地獄。但這“傷口”卻與他日漸親密,勝過無間的血rou。痛楚仿佛是活化的感情,抑或愛情的私語。最后——被人間失格化后的鬼細胞,終于能被太宰治自由控制。他本人也能在人與鬼之間自由切換。到底沒能擺脫人類的身份。第二個試驗品,錆兔,則成功變回了完全的人類。“那我到底是人是鬼呢……”那時,太宰治仰躺在地,低聲呢喃。在過去黑手黨的敵人眼里,他就是吃人不吐骨頭的惡鬼吧。道場。猗窩座盤腿坐在房間中央,閉上的眼倏地睜開,手刀往后砍去——在快碰到對耳際時,停住了。風(fēng)止住,幾根黑發(fā)輕飄飄落下。猗窩座收回手,毫不掩飾自己的厭惡“你來干什么?”“真是好厲害的手刀呢,”太宰治搖著折扇道,“差點以為會被猗窩座閣下殺掉?!?/br>“下次再這樣,就殺了你?!?/br>呵,這方面倒是跟小矮子挺像。“猗窩座閣下不是有羅針嗎,即使我接近,也應(yīng)該能很快察覺才對。還是說……”太宰治眼里凌厲的光劃過,“猗窩座閣下感知不到我?”“那可就糟糕了呢,感知不到的話,豈不是輕易……”“就·能·被·我·殺·掉?”“!?。 ?/br>猗窩座暴起,對太宰治拳腳相向。“新上弦之貳,”他惡狠狠道,“你比童磨更令人反感!”即使鬼殺不了鬼,他也要揍對方一頓泄憤!“我怎么……”太宰治輕飄飄地躲閃著,瞇起眼睛,厭惡閃過,“能與那種生物相提并論?!?/br>“你們半斤八兩,”猗窩座嘲諷地笑,“我要在此與你進行換位的血戰(zhàn),新上弦之貳!”既然你自己送上門來了。“呀嘞呀嘞……”武術(shù)方面,太宰治當然無法與猗窩座相抗衡。雖然不被羅針感應(yīng)到,但他畢竟沒學(xué)過武流。幾個回合后,太宰治就被打倒在地,猗窩座拳頭襲來——太宰治伸出合攏的折扇,似乎想抵擋。猗窩座動作未停。嘁,這種輕易就能折斷的東西——扇身突然變成了一把灰白劍身的日輪刀,這個距離正好抵在猗窩座脖頸!什么?!猗窩座一驚,下意識彈開,脖頸被擦出一絲血線。太宰治爬起來,日輪刀在他手里變回折扇。“我的‘擬態(tài)’很不錯吧,猗窩座閣下都當真了呢?!?/br>“你——”竟然玩這種把戲!猗窩座往前踏出一步,正想繼續(xù)進攻,突然栽倒在地。與上弦之壹那時相同的感覺!就像有無數(shù)小蟲子,從脖頸那線傷口開始,密密麻麻爬向四肢百骸。猗窩座倒在道場地板上,冷汗浸出。渾身如墜冰窖,又仿佛置身煉獄中炙烤。血液發(fā)生巨變,如同暴風(fēng)雨下的海面。屬于人類的黑色發(fā)色從發(fā)根長出,代替了原本的粉色。不行……我豈能輸給這種弱者。我要變強,變得更強——鬼殺隊里已經(jīng)沒人是閣下對手了。唯一能打敗閣下的黑死牟大人和無慘大人,又是再怎么努力也無法超過的對手。恕我直言,再追求強大,已毫無意義。還是說,有想要守護的東西么?明明……身為鬼,能守護的東西已經(jīng)一樣都沒了吧。太宰治曾說過的話,突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