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致在外面亂跑亂跳,明明本本分分的跟在親人身邊,找個體面工作,也能過挺好。他卻非要把這安逸生活丟在地上踩兩腳,反而張開手臂投入亂七八糟,烏煙瘴氣的懷抱。當然了,各人有各人的活法,人家親媽都還沒感慨,他一個外人更不好過多評判什么?;蛟S他這生活在別人眼里也覺得食髓無味,沒起沒伏,無聊至極呢。劉姐跟喻谷胡亂的吐槽兩句的功夫,里面忽然傳出一陣略帶痛苦的哼哼聲,接著一個蠻不講理的男聲道:“您又編排我什么呢?我可都聽見了!”喻谷看到劉姐沒好氣的翻了個白眼,隨后繞過他進了門,道:“我要真想說你什么,還用得著背著你?要不是一嗓子怕把你那些仇家全都招過來,還得我給你擦屁.股,我恨不得拿著大喇叭去電視臺給你好好曝光曝光,也讓別人看看你這兒子是怎么當?shù)摹!?/br>劉姐的兒子顯然是被他媽罵慣了,這時候還一副嬉皮笑臉的模樣,說:“您不會,您不舍得的?!?/br>劉姐很想“呸”他一臉,但因為有喻谷在這兒,便忍著又把那點唾沫星子咽回去了。劉姐兒子把兩條手臂全都從被子里拿出來,稍微掙扎著想起來,可惜渾身無力,努力半天愣是沒起來,于是嘴巴一扁,對他媽說:“媽,我想坐起來。”“坐個屁?!眲⒔愕降讻]忍住,說了個略顯粗魯?shù)淖盅?,“你就湊合在床上躺著吧——我有事兒得出去一趟,找了我原來同事過來幫著看你一會兒,你要有什么急事兒就跟他說,不急的、或是自己能辦的,少給我麻煩人家?!?/br>劉姐兒子原本以為他媽的前同事約莫也是個大姐大嬸兒那一級別的,沒想到卻從門口走進來個挺精神的小伙子。他登時來了精神,朝著喻谷一吹流.氓.哨,道:“哎呦喂,媽,你這老牛怎么還能啃得動這么根嫩草呢?”劉姐聽他嘴上沒把門的,居然胡言亂語,本來都要走了,頓時又折返回來,輪著手臂就要去打人。還好喻谷眼疾手快,從后面拽了一把,生怕劉姐這兒子沒被追債的打死,倒先慘死在他親媽的掌風下了。劉姐想揍人沒揍成,手指頭點點他,威脅似的瞪了他一眼,轉(zhuǎn)頭對喻谷道:“這混小子不會說話,你別介意啊,我就出去辦個小事兒,很快就回來。待會兒我走了,他要欺負你,你就錘他那條腿——他腿上有傷,照著傷處錘,看他還耍貧嘴?!?/br>喻谷忍不住被劉姐逗笑了,心里默默吐槽:居然讓別人錘自己兒子的傷腿,這是親媽嗎?果然,劉姐她兒子也不可思議道:“媽,我是你充話費送的吧?對我這么狠?!”劉姐橫他一眼,道:“少往臉上貼金了,你是我垃圾堆里扒拉出來的?!?/br>說完不再理他,又笑著對喻谷道:“那我先走了,有什么事兒你給我打電話。”劉姐走了之后,喻谷略有些局促的和床上的人大眼瞪小眼了一陣。隨后被對方略帶散漫的打著哈欠“招呼”道:“坐啊,別客氣,自己家一樣。”喻谷想說自己可以不坐,但又覺得屋里每個人都躺著,就自己站著,無端給了其他人一種壓迫感,便輕手輕腳的搬了把椅子,坐下了。他剛坐穩(wěn),床上的人又道:“怎么稱呼?”喻谷道:“我叫喻谷。比喻的喻,稻谷的谷?!?/br>“哦?!眲⒔銉鹤討?yīng)了聲,“我,小黑,幸會?!?/br>不知道是不是因為他說話時候態(tài)度散漫,喻谷總覺得他這打招呼方式有那么點“江湖氣”。他也不知道應(yīng)該怎么回復(fù)——也說“幸會”,好像怪怪的,他們又不是商業(yè)談生意說客套話,但什么都不表示又似乎太不禮貌了,于是只好朝他笑了一下。“哪兒高就啊?”小黑可能是不說話就憋得慌,也可能是做生意慣了,養(yǎng)成的這種見到人就得自來熟的聊一聊,不能讓場面陷入尷尬的習慣,順著他從前的套路就問了出來,問完了才想起來,他媽剛剛說過,這是他媽的同事,便又“哦”了聲,說,“傻了傻了,我媽同事是吧?”喻谷道:“前同事,我現(xiàn)在已經(jīng)不在那地方做了?!?/br>小黑像是很認同一樣的一點頭,說:“不在最好,那破公司,早晚得倒閉。就你們那什么……董總?看著就不太像是會經(jīng)營公司的亞子,別的不提,就光是‘用人’這一點就夠嗆?!?/br>喻谷以為他mama可能私下里和他吐槽過公司的一些事情,他這“用人”也是意有所指,正待洗耳恭聽,想不到這位忽然一撇嘴,從鼻子里面用力“哼”出一聲,道:“不然怎么能讓我媽掌管人事部?還人事部經(jīng)理?她往那兒一站,還誰敢去公司??!想想都很可怕?!?/br>喻谷:“……”罪過罪過,他還是不要搭茬的好。小黑自顧自的說了半天的話,喻谷卻只偶爾回應(yīng)兩句,不免無趣。他翻著眼睛朝病床邊上的桌子上看了眼,似是在尋找什么。喻谷馬上問:“想喝水嗎?”“不想。”小黑道,“想吃蘋果?!?/br>喻谷便拿了個蘋果和水果刀給他削。小黑平躺在那里,一雙眼睛骨碌碌的盯著給他削皮的喻谷,說:“我手在輸液,騰不出來,不然這事兒不該在‘麻煩你’的范疇之列?!?/br>喻谷聽出來了,他這是在響應(yīng)他mama臨走之前說的那句“不急的、或是自己能辦的,少麻煩人家”,于是笑了笑,道:“沒關(guān)系,不麻煩?!?/br>說完這句,喻谷就專心削起了蘋果,再沒別的話說。這話嘮的小黑也總算消停了一時半刻。不過也僅是一時半刻,沒過多會兒,甚至喻谷一個蘋果還沒削完,小黑就又耐不住寂寞的開了口:“你平時就這么話少嗎?跟誰都不愛說話,還是只是跟我不愛說?”喻谷想了想道:“我性格比較慢熱,和不熟的人剛開始找不到什么共同話題,也不知道應(yīng)該說什么?!?/br>小黑就又“哦”了聲,喃喃:“看來是跟誰都不愛說?!?/br>喻谷卻心里想道:也不是,他好像和薛岑話就挺多的。以前做朋友時候就還挺多話,后來從單純的朋友關(guān)系進階為情侶關(guān)系,話就更多了。有時候細想一下,喻谷都覺得自己煩,居然能說那么多話。一想到薛岑,喻谷不由自主的笑了。小黑一下抓住了他這一表情變化,問道:“怎么了?想起女朋友了?”喻谷抿了一下唇,說:“算是吧?!?/br>小黑輕輕地挑了一下眉,繼而望著他瞇了瞇眼,一直等到喻谷蘋果削完,遞給他,他才說道:“應(yīng)該不是女朋友吧?男朋友?”喻谷猝不及防被他戳穿,眼里有一瞬間的慌亂。小黑卻哈哈哈的笑了兩聲,說:“干嘛這么緊張?喜歡男人又不犯.法?!?/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