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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跟汪家兄弟和酒窩男孩,他幾乎和別人沒有互動,更不可能有矛盾。唯一有過矛盾的,就只有今天比賽時那個坐在汪易北前面的選手……但要真說實質(zhì)性的矛盾,他又想不到自己在何時何地曾經(jīng)招惹過他,讓他看不順眼。要說是因為擋了他的路……不太應該,畢竟這幾場比賽中,對方的排名都排在自己前面,按照這個局勢發(fā)展下去,他的總排名應該也在自己之前,自己也會比他先一步被淘汰,那就不存在“擋路”一說。可除了這個,喻谷又實在想不到大家同在一個比賽中,還存在什么利益之間的矛盾。他徑自胡亂的想了半天,始終沒有任何頭緒,干脆也不想了,直接向后一仰,準備強迫自己睡覺。沒想到剛躺下,閉上眼,酒店門外忽然有人敲門。喻谷“蹭”的一下又從床上坐起來,略帶戒備的看向門的方向,卻沒馬上過去開門。他一顆心撲通撲通直跳,心想:這么晚了,能有誰來找他?憑他以往的經(jīng)驗來看,這多半是那種酒店的“特殊服務”人員,半夜去各個房間撒網(wǎng),若是有人應,又剛好有那方面的需要,便一拍即合。沒有需要的,不去理睬,過會兒外面的人也就自己走了。喻谷從一開始坐在床上,慢慢變?yōu)榕抗虻淖藙?,好讓他看向門口看的更清晰仔細。等了一會兒,敲門聲好像是停了。喻谷高高懸起的心又慢慢回落,憋著的一口氣也緩緩吐出。他放松全身,又坐回到床上。沒想到屁.股才剛沾到床墊,敲門聲又響了,這次敲的比方才還要急,持續(xù)時間也更長。喻谷微微睜大了眼,心想:這么大動靜的,應該不會是“特殊服務”吧?那種不都是很低調(diào)的嗎?這么想的同時,喻谷悄悄下了床,也沒穿鞋子,直接赤著腳走到門口。這酒店的房間門上也沒有貓眼,不能讓他往外看,所以他站在門口稍微等了片刻,見敲門聲仍在繼續(xù),這才小聲問了句:“誰呀?”門外的人聲音尖又細,像是捏著嗓子用力擠出來的聲音,說:“先生,客房服務?!?/br>喻谷大口吞下一口口水,道:“不、不用了?!?/br>外面的人又道:“先生,按摩需要嗎?前.列.腺按摩?!?/br>“……”喻谷道,“不需要,謝謝。”門外的人仿佛還不死心,頓了一下又問:“那請問先生需要男噴油服務嗎?按小時收費,陪聊陪吃陪睡都可以?!?/br>喻谷:“………………”他這回聽出來了,外邊的人好像不是什么“特殊服務”。對方雖然捏著嗓子故意換了一種聲音跟他說話,但喻谷還是從中聽出了一兩個熟悉的字眼。他覺得,外面的人,可能是薛岑。但是,薛岑不是回家陪他mama去了嗎?怎么又回來了?喻谷不是很確定,于是帶著疑惑小心試探的道:“對不起,我沒錢?!?/br>外面的人聽他這么說,又改了說辭,道:“先生,我很便宜的?!?/br>這下喻谷越發(fā)確定外面的人是薛岑了。他忽然笑彎了眼睛,卻沒急著拆穿,反而假裝仍不知情,道:“便宜我也請不起,你回去吧?!?/br>外面的人似是有些失望,輕輕的“哦”了聲。喻谷道:“等一下?!?/br>外面的人:“先生?”喻谷忍笑道:“你……有名片嗎?可以給我留一張,以后等我發(fā)達了再找你?!?/br>門外的薛岑:“…………”喻谷等了一會兒,問:“沒有嗎?”“有。”薛岑幾乎是咬著后槽牙說出這句話,且因為太氣憤,連聲音都懶得偽裝。喻谷終于笑出聲,然后給他開了門。門一打開,喻谷立馬沖出來將外面的人抱住。薛岑也回抱住他,然后一手摟著他的腰,一手推著自己的行李箱進了門。門板剛一在兩人身后關閉,薛岑立刻將他摁.在墻上親起來。兩人接了個纏.綿的吻,隨后才喘.息著分開。喻谷微微踮著腳,兩手還緊緊地摟著他的脖子,問:“你怎么回來了?”薛岑咬著后槽牙,道:“再不回來,你都要去找別人了?!?/br>喻谷又忍不住笑出來,道:“我那是聽出來是你了。”薛岑還在故意扳著臉,道:“誰知道你是不是真的聽出來了?!?/br>喻谷道:“那怎么辦?我要給你賠罪嗎?前.列.腺按摩?”被薛岑直接扛起來,丟到沙發(fā)上去好一通按摩了。鬧過了之后,喻谷爬起來,問道:“你還沒回答我,怎么突然又回來了?”薛岑道:“他們讓我回去我也回了,總不能一直把你一個人丟在這邊,再說我還有工作沒有處理完?!?/br>喻谷點點頭。薛岑看了他一眼,道:“還在因為刷票的事情心煩?”喻谷剛剛是挺煩悶,不過在見到薛岑后,壞心情已經(jīng)消散不少。薛岑長臂一探,將他攬在懷里,道:“我剛在來的路上已經(jīng)給朋友打了電話,讓他試試幫我檢測這次的投票?!?/br>喻谷輕輕皺了皺眉,道:“這種……檢測也檢測不出什么吧?刷票又不可能是別人手動刷的,應該都是通過某種渠道,利用程序刷的?!?/br>薛岑道:“程序刷的,也可以通過黑科技抓出來是哪一個程序刷的,找到這個程序,再進一步去抓人就是了,這種事,我們都不是專業(yè)的,自然有人去做,我現(xiàn)在倒是很好奇另一件事?!?/br>喻谷微微仰頭,問:“什么事?”薛岑道:“你剛在電話里跟我說,主辦那邊的人告訴你有人匿名舉報?”喻谷點點頭,“是這么跟我說的。”薛岑道:“這個匿名舉報的人,你有沒有什么人選?”喻谷垂下眼,有點不知道應該怎么說。這時候,房門忽然又被敲響。薛岑眼睜睜的看著喻谷在他懷里繃直了身體。“你先把衣服整理一下?!彼砰_喻谷,站起來,說,“我去開門?!?/br>為了給喻谷更多收拾自己的時間,薛岑故意把步子壓的很慢。而門外的人也很有耐心,雖然門里遲遲沒有為他開門,卻保持著很好的禮儀,沒有催,只時不時敲兩下門,證明他還在。一直確認喻谷的衣服整理好了,并開窗通了風,薛岑才把門打開。這一開,門里門外的人全都盯著對方不說話。薛岑不說話,是因為看到汪睿誠大夜里獨自前來找喻谷,有些不悅,更是帶了絲審視的目光望著外面的人。而外面的汪睿誠沒有說話,一來是沒想到薛岑居然回來了,有點猝不及防,也有點尷尬。二來,也是看到他衣服大敞著,胸.前還有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