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視一眼,拼命思索是不是這幾天在一塊設賭局的事情被人捅出去了。他心里犯嘀咕,站姿便格外老實,一臉乖巧的模樣朝前看去。龔祭酒果然著重看了他一眼,隨后輕咳一聲,沉聲道:“廣業(yè)堂辛字班祁垣、方成和,因考績優(yōu)秀,準許升入修道堂?!?/br>眾人皆是一愣,等回神過后,紛紛歡呼起來,朝方成和和祁垣不住地祝賀。龔祭酒也笑呵呵地看了倆眼一眼:“你倆所做制藝純正大氣,勘為諸生表率?!蹦茏尲谰普f這話,便是非常高的評價了。方成和整衣恭敬一禮,道:“學生愧不敢當?!?/br>唯有祁垣后知后覺,半天之后才回過神,“啊呀”一聲傻眼了——他讓徐瑨寫代筆,可忘了叮囑他寫差些了!作者有話要說: 徐瑨:放開我家圓圓,讓我來!方成和:呵呵,升堂了。國慶期間出門玩耍,更新不穩(wěn)定,作者請假的話就放文案吼!☆、第29章徐瑨的水平到底如何,祁垣其實不太清楚。上次的復講他也是什么都聽不懂,只是看別人都很崇拜的樣子,他才猜著應該很厲害。現(xiàn)在,徐瑨用實際行動給他好好上了一課——他這次不僅被升到了修道堂,那份考試答卷還被教官抄下來,貼在廣業(yè)堂供大家觀摩學習去了。祁垣和方成和拿著自己的東西換學堂,新學堂跟他們一樣在西邊,有個年輕的齋長已經(jīng)侯在了門口,見倆人抱著書本紙筆過來,快步走上前幫忙。祁垣和方成和忙跟人見禮。這個齋長姓鄭,年約二十三,是上科會試的副榜舉人,比之前廣業(yè)堂的齋長熱情很多,笑吟吟道:“久慕方兄大名,揚州鄭冕有禮了?!?/br>祁垣聽到“揚州”二字冷不丁地一愣,驚喜地朝對方看過去。鄭冕對他微微一笑,仍舊轉頭看向方成和。方成和還禮道:“久聞鄭齋長詩書滿腹,精于詩詞,在下慚愧?!?/br>倆人寒暄幾句,攜手進入學堂。祁垣跟在后面,進門一看,便有些傻眼。堂中坐著的有一小半都得三十往上了,還有幾個白發(fā)蒼蒼的老者。最前方的一個倒是十分年輕,長得也很好看,卻又是祁垣的對頭——任彥。任彥似乎知道了他們要過來的消息,頭也不抬地捧著書卷轉了下身子,不愿看他們。其他人也只抬頭淡淡看了一眼,隨后便各自忙著背書。好在鄭冕十分熱情,帶他們去了任彥后面的兩個位置,解釋道:“本班的學生流動比較多,所以大家對來人走人都見怪不怪了,祁兄和方兄不必不自在。”又問,“兩位可需要換號房?修道堂的號房寬松一些,若是想要換個單間,可向祭酒或司業(yè)申請?,F(xiàn)在或許還有空房?!?/br>祁垣坐在這里渾身別扭,心想換了號房就不能跟徐瑨住一起了,以后豈不是更要完蛋,忙道:“我不用換了?,F(xiàn)在挺好的。”話音才落,就見前面的任彥回頭朝他這看了一眼,冷哼了一聲。祁垣:“……”他初來乍到,不想出什么風頭,只默默翻了個白眼。鄭冕忙打圓場:“不換也挺好,免得來回搬動了。方兄呢?”方成和笑笑:“我也不換了。”說完一頓,又道,“我跟祁兄一樣,跟原來的舍友感情深厚,不舍得分開?!?/br>任彥的身形僵了一下。只鄭冕信以為真,在一旁笑道:“看來鄭某是無緣跟方兄同號房了,這可真是憾事一樁?!?/br>這邊的學堂氣氛跟廣業(yè)堂完全不一樣,大家都在低頭讀書或者臨字,鄭冕跟倆人交代完學堂紀律,又講了今日的講課內容,也回到了自己的位置上捧起了書卷。修道堂的學習內容跟廣業(yè)堂不一樣,雖然也是四書五經(jīng)以及等為主,但這邊的學生早通了一經(jīng),所以大部分都在學習或者經(jīng)書。不僅如此,這邊的功課也比廣業(yè)堂多,除了跟廣業(yè)堂一樣每日背誦臨字之外,還需要每月做本經(jīng)義二道,四書義二道,詔誥、表章、策論、判語內科二道,作完之后按時送給學正,學正交由教官批閱修改,若有缺少敷衍的,一概痛決。祁垣越聽越覺心驚,再一想這邊考試似乎也頻繁一些,下課后忙去找阮鴻。阮鴻卻也愁得直嘆氣,“修道堂的考題可不好辦了。正義堂廣業(yè)堂這些都是提前寫好的,其他堂都是當場出題,要不然你以為我為什么賴在廣業(yè)堂不走啊?!?/br>祁垣一聽,如遭五雷轟頂。阮鴻又嘆氣:“不過現(xiàn)在我也麻煩了,你們都走了,我以后再找誰抄去?”祁垣一愣:“你不找方大哥了嗎?”按說方成和去修道堂后,考題和廣業(yè)堂的不一樣,給阮鴻擬題代筆應該更省事才對啊,現(xiàn)在他可是每次考試都要寫兩份。阮鴻癟了癟嘴:“他說不在一個班了,緣分已盡,以后看我自己的了?!?/br>祁垣:“……”他記得中午的時候,方成和明明說過他跟舍友感情深厚來著。阮鴻欲哭無淚:“咱班里剩下這些,做一篇都要費半天呢,哪還有余力再寫一份給我?”祁垣沒想到自己的問題沒解決,反倒要來安慰阮鴻了,嘆了口氣,給他出主意道:“方大哥應該沒那么無情,你再好好跟他談談吧。他中午才說過跟你感情深厚,不舍得換號房呢。”阮鴻半信半疑:“真的?”“騙你是小狗?!逼钤J真道,“我們齋長特別喜歡方大哥,又想跟他同房又想給他單間的,他都沒要,說不舍得跟你分開?!?/br>阮鴻:“……那一定是騙人的了?!?/br>祁垣有些急眼:“真沒騙你!”“我說他?!比铠檽u搖頭,“他嘴里沒有正經(jīng)話,我才不信!”-“你嘴里沒幾句實話,當真以為唬得住我嗎?”另一旁的任彥也擰著眉毛,冷哼道,“方兄別以為自己有幾分才氣便能護住那祁垣,若他不能安心向學,這監(jiān)有監(jiān)規(guī),自有他好看的?!?/br>方成和原本去祭酒那邊給他和祁垣請假時,偶遇任彥,提醒他以后別總針對祁垣,沒想到這人還挺直接。方成和笑道:“任兄說的有禮,只是祁賢弟初來乍到,不知道他哪里不安心向學了?莫非任兄嫌他不換號房?”任彥冷笑:“鳩占鵲巢,他還有理了?”“鳩占鵲巢?”方成和一愣,卻大叫一聲,“任兄怎可如此誣賴別人?祁賢弟跟徐子敬之間清清白白,你為何張口噴人?”任彥見他裝傻,秀眉倒豎,氣道:“我何時賴他了?”“中‘維鵲有巢,維鳩居之’乃是男子成年迎娶夫人之義,祁賢弟只是跟徐子敬同號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