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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無言以對。不是他被扼住了喉嚨說不出話,而是因為他從未想過這個問題。但如果非要說個理由,他只能在心里回答:我就是想cao/你。這個回答在腦子里閃電般過了一遍,蔣池覺得破天荒的離譜,不禁暗暗打了冷顫,內(nèi)心也有些慌亂而不敢直視徐仲晚的眼睛——他怎么會這么想……他怎么會想cao徐仲晚一個老男人呢……不,不可能的……蔣池心念電轉(zhuǎn),脹紅一張臉色,雙手扒拉著掐住他的手,呼吸困難地從牙縫間擠出一句話:“我說過了……我就是不想你跟我媽在一起……”這是狡辯!徐仲晚想,蔣池又不是同性戀,且哪怕是個同性戀,應(yīng)該也不會對同性產(chǎn)生以身作則的欲/望來報復(fù)他。這會兒考慮到這個問題,徐仲晚有點(diǎn)想不通,他不知道蔣池到底是怎么想的才會三番兩次下藥強(qiáng)叉他。除了身為一個男人與生俱來的征服欲……他想不到別的理由。但征服欲什么的不是莫名憑空產(chǎn)生的,也是需要一個合理的前提。那就是……徐仲晚突然想到一個他現(xiàn)在才意識到的提前,掐著蔣池脖子的手驀然一頓。那就是不知不覺中,正處于青春期懵懂的蔣池連自己都不知道,他對他……蔣池趁這個空擋甩開脖子上的手,猛得要給徐仲晚一個回?fù)?,但被挺身而出的蘇慧琴及時阻止。16“都給我住手!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磕銈冋l能告訴我?”蘇慧琴擋在二人中間,視線左右徘徊,捶著心口,含淚索要事情的真相。但事實的真相,蘇慧琴剛在二人對話間其實已聽了個七七八八。可她怎么拼命消化卻怎么也不敢聽信自己所聽到的。蔣池扭扭脖子順著氣,一直逃避他媽的目光。他是不會說的。其實他現(xiàn)在后悔了。他怕他媽恨他,他不敢說是他卑鄙無恥強(qiáng)迫了徐仲晚。而徐仲晚緊握著拳頭不肯松開,眼睛直勾勾地看著蔣池。他想,蔣拒不承認(rèn)這件事是他搗的鬼,他要怎么解釋?親情的血緣紐帶是張難逃的網(wǎng),在真相面前,或許他無論怎么掙扎,就算跳進(jìn)黃河也未必洗得清,只有蔣池自己承認(rèn)。只有蔣池親手摧毀蘇慧琴心中對親兒子十多年來的信任,他才算“清白”。否則他再多的解釋,也是徒勞,只會蔣池的一句話而重歸原點(diǎn)。但也說到底,蘇慧琴還不夠愛他,親情的束縛之下對他的信任也不過零星爾耳。同樣,或許他也沒他想象中那么愛蘇慧琴。房門在這時突然被敲響,一個身穿黑色晚禮服的青年開門走了進(jìn)來,身后跟著他的愛人。“不好意思,打擾一下?!鼻嗄陮ψ约和蝗坏牡絹肀Я寺暻敢?。然后他徑直走到徐仲晚面前,將手里的手機(jī)遞過去,清咳兩聲說:“二叔,爺爺?shù)碾娫?,你接一下吧。那個……好事不出門,壞事傳千里,這風(fēng)聲他媽傳得太快了,堪比閃電哦,我根本攔不住?!?/br>一聽到“爺爺”二字,徐仲晚驀地一怔,緊握的雙拳驟放。沉默少頃,只見他咬唇閉了閉眼,大有一副豁出去赴死的架勢接過手機(jī)舉到耳邊:“喂……”剛喂了一聲,電話那頭就傳來一聲咆哮:“你,立刻,馬上,給老子滾回來!”一聲“爸”字被舌頭勾到嘴邊還未出聲,徐仲晚剛轉(zhuǎn)身往門口走了兩步,電話就被直接掛斷了,一聲聲忙音嘟得他心發(fā)顫。與此同時,那邊青年看著面容狼狽的蔣池,他的聲音有些沉重,說:“小子,你可是真厲害啊,你這下可把我二叔害慘了。哪天你要是想起來后悔了,怕是連當(dāng)面跟他道歉的機(jī)會都沒有。”“什么?”這話說的沒頭沒尾,蔣池沒聽懂,擦著嘴角的血動作一頓,下意識看了一眼門口握著手機(jī)臉色涂了一臉的徐仲晚。看起來,很憔悴……青年沒重申一遍,接著他不等蘇慧琴開口,率先又說:“蘇姨,如果你想知道事情的來龍去脈,還是好好問問蔣池……”“我說你怎么這么多廢話,和事佬都沒你話癆?!鼻嗄赀€沒說完就被他的愛人勾著脖子拖走了。徐仲晚在青年被強(qiáng)行拖走前歸還了手機(jī)。之后他緩步走到蘇慧琴面前,深呼吸一口冗長的氣息,末了他溫柔地捧起蘇慧琴的臉,用拇指輕輕替她擦去臉上的淚痕。同時他說:“慧琴,抱歉,或許我們有緣無分,你的幸福……可能不在我這兒,我確實……配不上你。你以后,多保重?!?/br>徐仲晚轉(zhuǎn)身時,蘇慧琴一把將他抱住,雙手摟緊:“不要晚哥,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為什么,為什么事情會變成這個樣子……”為什么?徐仲晚想到他被蔣池羞辱的一幕幕情景,手下就一根根掰掉圈住他腰間的手。轉(zhuǎn)過身,他最后深深地看一眼蔣池,然后什么都沒說的就離開了包房。這間令他窒息的地方。“晚哥,晚哥,晚哥你不要走,晚哥你告訴我這到底是怎么回事,晚哥……”身后蘇慧琴哭喊著跟去,沉重的婚紗讓她不停趔趄,最終被關(guān)上的房門擋在了門內(nèi)。“晚哥……”看著眼前他媽這樣令人心碎的畫面,這是蔣池最不愿看到的。但他偏偏卻做了讓他媽可能會傷心一輩子的事。一輩子……他媽可能都無法抹去的傷痛。還有,徐仲晚離去前看他那一眼,讓他心里很不是滋味。他好像,同時傷害了兩個人……17一輛深黑的吉普車駛上徐家老宅的方向。車?yán)?,徐仲晚自上了車后就坐在后車座上一直閉著眼,眉頭緊擰,也不說話,顯然是被蔣池那糟心的熊孩子給整自閉了。是了,人心可是rou長的,是個人脾氣再好再能忍被蔣池那么折騰也受不了。徐綿是個不說話能憋死的主,雙手撐在膝蓋上托著腮,十指彈臉自娛自樂地彈了半天,沒忍住開口:“二叔,事情鬧得這么大,就爺爺那暴躁的脾氣,你這回去鐵定得跪搓衣板被家法伺候。要不……你先上我那兒躲了躲?”“躲什么?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躲得了初一,也躲不過十五?!毙熘偻碓S是也憋著氣不舒服,終于舍得開口了,緩緩睜開了一條眼縫,胸廓一陣綿長的起伏后沉沉嘆了聲。徐綿看了一眼徐仲晚,眨眨眼,有些好奇道:“對了二叔,你跟那小子……到底是怎么回事?。克菢幽恪氵@都能忍?”徐綿想,也就他二叔從小脾氣好的沒話說,自制力又強(qiáng),要是他肯定一刀捅了蔣池再鞭尸哦,讓蔣池哪兒涼快哪兒待著去。“……”怎么回事?這件事,可能會是徐仲晚心里永遠(yuǎn)拔不掉的一根刺。一生的陰影大概,他無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