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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去了。在還沒正式成為蔣池的合法監(jiān)護人之前,他怕是沒資格管束。本以為此番過后蔣池應該是見識了他的決心,死心了,不會再有什么輕舉妄動,他又贏了,可徐仲晚這回想錯。就在婚期前夕的一個雨夜,徐仲晚離開辦公室前往停車庫取車的路上他遭到了襲擊。待他醒來,眼睛被蒙住了,眼前一片漆黑什么都看不到;他渾身衣不蔽體,四肢被大字型用麻繩不知道綁在了什么地方……12啪嗒一聲,那是墻壁上的開關被摁響,頭頂?shù)臒艄怏E亮,徐仲晚一頓,明顯感覺眼前的黑暗變得沒那么黑,甚至還能看到黑暗里他所在地方大致模糊的格局。他聽聲側過頭,隨即是門被關上的聲音,緊接著傳來一陣誰的腳步聲,由遠及近,朝他不緊不慢緩步過來。徐仲晚眼睛看不清,耳朵細細聽著,覺得這這腳步聲有些熟悉,下意識睜大眼極目看向那個不斷靠近的修長身影的輪廓,想努力看清點分辨是誰。可惜視力終究有限,徐仲晚沒能看清。不過看那身影的身材比例,他大概知道對方是誰了。“……蔣池?”徐仲晚略帶狐疑地叫了一聲。那腳步聲突然一頓,許是沒想到罩在徐仲晚的遮光布可能是劣質產(chǎn)品。但他反應很快,猜到其他更重要的原因所在,也只是稍稍停頓一下,也沒出聲做出承認身份的回應,一直走到徐仲晚的跟前才停下。“蔣池,到底是不是你?”徐仲晚又問。雖然他心里有百分之九十的可能認定——根據(jù)之前蔣池對他的所作所為,不排除蔣池沒有報復心理,但沒親眼見到蔣池,他必須得到對方親口承認。否則這誤會,難以解釋。可是對方依舊沉默不語,只是站在他身前一動不動,不知道是在神游,還是個啞巴。對方這樣的沉默讓徐仲晚開始懷疑自己的判斷,心里也隨之忐忑。因為眾所周知,在這世上雖然沒有相同的葉子,但相似的腳步聲,類似的身材可是有的。如果眼下對方是蔣池沒錯,他們完全還有商量的余地,那他的人身安全可以得到相對保證;但若不是蔣池,萬一是個心理有問題的變態(tài),以他現(xiàn)在的處境,那他的危險系數(shù)就不可估量了——他的生殺大權掌握在陌生人手里。但天底下巧合固然有很多,可相似的步態(tài)和身材過于湊巧那就不是絕對的巧合了,而且剛才對方聽到“蔣池”這個名字是有確卻的反應的。如果對方不是蔣池,那又會是誰?徐仲晚不覺得自己最近有得罪過哪個變態(tài)。就在徐仲晚陷入胡思亂想的掙扎,綁匪突然動了,突然伸手拔草似的一把揪起徐仲晚那柔軟濃密的頭發(fā),迫使徐仲晚抬頭。大概動作過于粗魯又突然,徐仲晚有些猝不及防,頭皮吃疼下呻吟著揚起脖子。他剛想借此問綁匪三個狗血但不得不問的問題,可他還沒張口,綁匪俯身低頭就給了他一個野狗護食般糟心的吻。對方用牙齒瘋狂撕扯他的雙唇,咬得他嘴皮子四處破皮陣陣發(fā)疼,還把帶著血腥的舌頭撬開他的牙關長驅直入,胡亂翻攪搗騰,好像要把多年積怨在此痛快發(fā)泄,足足折騰了他長達兩分鐘,幾乎讓他窒息。過于粗暴的熱吻,鋪天蓋地之勢,不帶一絲情感投入和掠奪,像廝殺在戰(zhàn)場的暴君手中揮舞的利劍,手起刀落,血花迸發(fā)。那粘滑津液含蓋濃烈的血腥,口感極度不佳,徐仲晚在被各種角度變換著翻來覆去的長吻中弄得胃內幾度痛苦翻騰,幾度要升天,卻幾度被迫壓抑住。直到忍無可忍而瀕臨窒息時,侵犯他的那張嘴才堪堪撤走,渡他久違的新鮮空氣,如魚得水。徐仲晚扭曲著張臉大氣喘了幾下,末了低頭止不住一口接一口狼狽地嘔吐起來,但他午飯沒吃只有干嘔,什么都吐不出來,除了一灘血沫。鮮紅的血在喘息間不斷涌溢浸潤,染紅了徐仲晚的雙唇,燈光下潤澤艷麗,非常殘忍的性/感。綁匪直起身用拇指擦了把唇,靜靜欣賞徐仲晚狼狽可憐的模樣,然后變態(tài)地伸舌舔盡唇角的血沫,眼神欲/望的光亮閃爍,有點意猶未盡。“你,你……”徐仲晚平復呼吸后動了動嘴想說什么,但嘴唇傷痕累累,扯一下就疼,根本無法組織完整的語言。綁匪在這時無言一聲輕哼,舉步走起,徐仲晚只聽一陣布料摩擦聲過后,他的雙膝腘窩相繼一痛,沉沉跪了下去,木質的地板頓時發(fā)出質感強烈的噗通兩聲。跪地的那刻徐仲晚心里一驚,手腕腳腕的麻繩因用力牽扯勒得他生疼。還沒等他緩口氣,他后頸驀然一涼,一雙溫涼的手掌覆了過來,一根根手指緊緊捏住。“……你要干什么?”徐仲晚忍痛艱難地擠出一句話。身后的綁匪只哼了一聲,沒回答,而回答他的是一個簡單粗暴的動作。只見綁匪手下猛發(fā)力一摁,將徐仲晚上身往下壓去,以致徐仲晚下半身不得不為保持重心撅起屁股,暴露毫無遮擋的私/處。這個動作顯然比言語回答得更清楚,徐仲晚用腳指頭想也知道對方想干什么,不覺渾身一顫。他握緊拳頭反抗著想抬頭,奈何綁匪力氣太大,只要他輕輕一用力,就有更強勢霸道的力量壓制下來,讓他動彈不得。“不……不行——”徐仲晚不顧嘴唇的傷口道道裂開,發(fā)出一聲顫抖的叫嚎。可綁匪像聾了一樣充耳不聞,另一只手突然重重打了一下他的屁股,隨即毫無前戲的,一根粗大硬燙的東西直接闖進他的體內……13被強行進入的那刻,徐仲晚劇痛難忍,感覺腸壁仿佛要被硬物撐裂,五臟六腑都要移位了,他張大了嘴任血混著口水肆意流淌唇角和下巴,抽著氣忍不住不斷呻吟起來,呼吸困難的同時全身瞬間刷出一層冷汗。綁匪被那緊致濕熱的地方絞得死死的,也是進退兩難,根本動不了,他的命根子好像是要折在里頭了一樣,額上驟然憋出絲絲冷汗。不過要不是他剛才一鼓作氣全根沒入,怕是現(xiàn)在卡在前進的半途可能會死在徐仲晚身上。“出去……”徐仲晚氣若游絲地乞求。他疼得厲害,是一動不敢動。綁匪也無法動彈,沒好氣地從后揪起徐仲晚的頭發(fā),嘶啞著喘聲道:“媽的出不去了……你給我放松些!”放松?天殺的這種情況要怎么放松?徐仲晚想問,他不知道怎么放松,腦子里知道得放松,但下意識的動作卻將綁匪夾得更緊了。“徐仲晚你白癡啊,嘶……媽的,深呼吸你懂不懂?”綁匪頓時倒吸一口涼氣,真是服了。話說綁匪一出聲,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