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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剛開始徐仲晚一直喊疼跟死魚似的掙扎,他也插的很費勁兒,一點沒爽到。不過后面徐仲晚流了血起了潤滑作用,插順了感覺還不錯,挺爽的,越往里插越熱他就越爽,特別還是徐仲晚嘴里一直有一下沒一下啊個沒完的時候。而且每次徐仲晚被他插到那個點上會顯得特別興奮,反被動為主動,欲拒還迎的,那里會慢慢流出水,滑滑的,摩擦起來他覺得是最爽的。想著想著,想到徐仲晚被他用力一次次插到高.潮的表情,蔣池就硬了。在醫(yī)院的時候,徐仲晚問他干一個男人惡不惡心,其實他說謊了,那天晚上,他不停地進入他,連干了他好幾次,沒有一次覺得惡心,反而覺得,這大概是他人生初嘗性/事最快樂的一夜。“想什么呢?說啊,男人干起來到底滋味如何?”廖明遲遲不見蔣池回應,就催促道。蔣池有點懷念那夜的快樂,這會兒滿腦子是徐仲晚的屁股,感覺渾身發(fā)熱,煩躁道:“你自己找個男的試試不就知道了?!?/br>頓了頓,蔣池又拍拍廖明的肩膀說:“對了哥們,你那東西還有不?哪兒買的,效果不錯,再給我來點?!?/br>那東西,就是之前給徐仲晚下的藥。第6章從廖明那兒拿的玩意兒,這次蔣池沒有機會立即用上。因為徐仲晚從那天被下藥挨cao后,最近一直住在職工宿舍不肯著家,大有一種“你不走,我也惹不起,我走我躲還不行嗎”的架勢,除了上課一天到晚不見人影。蔣池他媽不在本地工作,跟徐仲晚是異地戀,蔣池一開始和徐仲晚住一起原先是因為徐仲晚的家離學校近,徐仲晚也好照顧蔣池的生活起居,兩全其美,根本沒必要住校,如今完全變了味。徐仲晚這一走,蔣池一個人睡他的房子,白天沒人洗衣做飯燒菜天天吃外賣,夜里寂寞空虛又cao不到人讓人知難而退,這“神仙日子”過得是心煩意亂,跟被人拋棄了阿貓阿狗似的。又過了幾天,蔣池受夠了吃不飽穿不暖的獨居生活,終于耐不住性子,這天一放學,他就尋到機會去徐仲晚的宿舍堵人。下午下課回宿舍的時候,徐仲晚就看見蔣池早已抱臂侯在門口,一副討債的模樣。徐仲晚眼皮一跳,頓時轉(zhuǎn)身離開,但蔣池沒給他跑路的機會,一個箭步將他頂墻上攔下:“徐仲晚,你他媽往哪兒走?”“我去哪里還要跟你報備?”徐仲晚背貼墻,一臉冷漠看著蔣池,“你讓開,別擋路。”蔣池抓住他的手不放,目不轉(zhuǎn)睛地和他對視:“你跟我回去?!?/br>“我不回去?!?/br>“你不是答應我媽要照顧我的?”聲音理直氣壯。蔣池這人真的很無理任性,但終歸還是個別扭的孩子,徐仲晚感覺自己看不透面前這個孩子到底要他怎樣,不免嘆了聲:“蔣池,在此之前,我們需要好好談談?!?/br>“好,談就談?!笔Y池很痛快。可一回到家,徐仲晚剛開門進去就被蔣池一把扣墻上一通強吻。那吻猝不及防,也是十分的粗暴,徐仲晚直被吻了個上下嘴皮子生疼得緊,最后蔣池是被他一拳打倒在地。“蔣池,你眼里還有沒有我這個長輩?”徐仲晚擦著唇,瞪著地上的蔣池簡直懷疑人生。沒有了,從第一眼看到徐仲晚,或許和徐仲晚發(fā)生那樣的關(guān)系后,蔣池就覺得自己無法把徐仲晚當一個正常長輩看待。不見蔣池出聲像往常一樣跟他貧嘴拿話嗆他,而是坐地上虛弱地捂著肚子悶聲不吭,徐仲晚想剛才他是不是下手太重了,于是蹲到蔣池跟前,問:“剛才被我打到哪兒了?要不要緊?”蔣池紅著眼眶,白了他一眼,惡狠狠地回道:“你他媽怎么不打死我,嗯?”瞧這話問的,徐仲晚看著蔣池前幾天被他打腫的臉至今還沒完全消退,只覺無力回答,也不知道要怎么回答才合適。他只好一塊坐在地上,說:“蔣池,那你到底要怎樣?你是要想以這種方式羞辱我,讓我覺得無地自容而配不上你媽,跟你媽分手,那我是絕不會輕易讓步的?!?/br>“不論從前還是現(xiàn)在,你個婚姻失敗者本來就配不上我媽。”蔣池選擇性回答,說得還挺有道理。徐仲晚卻說:“你錯了,導致一個人的婚姻失敗有很多原因,并非哪一方單方面的過錯……”“你少他媽在我面前狡辯,反正無論如何你都別想跟我媽在一起?!笔Y池不等徐仲晚把話說完,冷冷放下話后拍拍屁股站起身。蔣池這一根執(zhí)拗的筋犟到底,完全溝通障礙,徐仲晚有一瞬想過放棄的念頭,畢竟兩個人這么耗下去也不是個事兒,但很快就他自己扼殺在搖籃里。因為他對蔣池他媽是真心的,他是真心想要重塑一個新的家庭。徐仲晚這么想著剛也站起來,而后又聽蔣池說:“我餓了,你去做飯。”第7章徐仲晚好幾天沒著家了,沒買菜,打開冰箱一看里頭除了幾個雞蛋幾根黃了巴嘰的蔥,什么都沒有。燒水煮面的時候,徐仲晚在想那些天四體不勤,五谷又不分的蔣池同學是怎么一個人熬過來的。兩碗清湯寡水雞蛋面做好后,蔣池往桌邊一坐,抄起筷子皺眉就抱怨:“怎么又是面?”“家里什么都沒有,只有面了?!毙熘偻碚f。他大概知道蔣池那幾天是吃什么過日子的了。啪一聲,蔣池果斷撂下筷子:“徐老師,我不想吃面,我要吃飯?!?/br>徐仲晚眼也不抬,吃他的面:“你想吃飯就自己做去,或者定外賣隨便你?!?/br>“徐仲晚,你他媽這是在虐待我?!?/br>“……”徐仲晚這下不得不抬眼看人,但沒有說話,只是靜靜地看著。他覺得,蔣池應該去青少年管教所里蹲上幾天,體驗一下勞改的滋味。“看什么,你明明答應我媽要照顧我的?!笔Y池不爽,拿眼瞪回去。徐仲晚也放下了筷子:“我是答應過你媽要照顧你。但是,承諾歸承諾,我并沒有伺候你的義務。”蔣池聽了不屑地無聲哼笑,站起身,又俯身越過桌面,看著徐仲晚一字一句道:“行,那我就把我們做的好事告訴我媽,你覺得怎么樣?”“蔣池,你不要太過分,把視頻給我刪了?!笔蛛[忍怒火。這飯是沒法吃了。蔣池抱臂坐回椅子,笑了:“徐老師,那么好的資源,你說刪就刪了得有多可惜啊,嗯?”“蔣池!”這回換徐仲晚以蔣池剛才同樣的姿勢揪起蔣池的領(lǐng)子,氣得想靠武力解決問題。但很多事,武力偏偏無法解決問題。蔣池倒很淡定:“算了,你不做飯也可以,出去給我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