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2
個黑漆鐵乳夾,還有一個一頭呈圓潤錐形的黑橡膠肛塞,肛塞尾端膠著漆皮質感的上翹的人造狗尾。你照起鏡子,凝視著雙頰紅熱的自己,然后手腳麻利地把這些“裝備”拼湊在自己身上。你甚至沒有充裕的時間來感受羞恥和慚愧。等你再次拉開門,皮膚松弛身材矮小但是富得流油的金主向你探出手,將鐵鏈扣在你頸環(huán)上面的三角閉合鐵鉤上,接著他把你牽上床。謝天謝地,他只是個情趣愛好者,而非一個性虐高手。你的金主在你的服務之下射了兩次,一次是嘴里,他要求看著你吞下去,另一次的jingye抖在你特意美黑成古銅色的臀瓣上。你的金主說,他還想再上你一次,但是他已經(jīng)無法勃起。于是,你單手擼動被腺液淋濕的yinjing,另一只手的三根手指不住摳挖自己已經(jīng)被cao得松軟的屁眼,終于第一次射了精。事后,你結結巴巴地請求你的金主帶你去吃晚餐,隨便哪個餐廳都行。你那個駕馭過你身體的金主這才察覺到今天是你具有“紀念意義”的三十歲生日。你知道你的金主一定認為你可悲極了,畢竟,什么樣可悲的廢物會在這種具有人生里程意義的生日上靠當男妓賣屁眼來慶祝?這就是你的三十歲,盡管你竭力想要稀釋這種做過婊子后的苦楚,將你所做的歸結于“我只希望這是個平凡無奇的生日”。后來你回了家,又一個人喝了個爛醉,然后給那位有一雙祖母綠色眼睛的前男友打了個電話。他沒有接。于是你留了語音信箱,你說:“小安,我愛你。我就是想告訴你,我還愛著你?!?/br>過了五分鐘,你的前男發(fā)來了一條信息:詹姆斯,晚安。剛剛過完三十歲生日的你和現(xiàn)在躺在冰冷鋼床上失去心跳的你,并沒有什么區(qū)別。只是呼吸著的“死”時,你的前任男朋友和你的雙胞胎兄弟全然不覺痛苦,因為,你“存在”。而當你真正的“死”時,你作為他們生命中的那部分被無情抽離,之后又被旋風般襲來的悲楚與空虛及時填補。在你三十歲生日當天,你的前男友在聽到你語音留言中的聲音時,情不自禁地輕吻了一下手機。知道了這個小秘密,你他媽的會不會很得意?---可以保持和延長勃起時間的男性荷爾蒙②又稱RushPoppers,中文名稱“情欲芳香劑”,簡稱“芳香劑”,可以松弛肛門括約肌,常用于同志肛交過程中的快感提升,對身體有副作用。Chapter2你叫詹姆斯,你死了。你死的第三天,你的家人忙得焦頭爛額,除了需要收拾你公寓里那些糟糕的針管、藥瓶和性玩具,還得辦你那該死的葬禮。你的mama在處理你的死亡證明時遇到了一點小麻煩。當被詢問到你的職業(yè)的時候,你mama的臉流露出木乃伊般的僵滯,尷尬地停頓了一會兒,她說:“我的兒子是個模特,嗯,是個自由職業(yè)者。”如果聽到“模特”兩個字,你一定會抑制不住地放聲大笑。還活著的時候,你經(jīng)常聽見一些年輕的同志色情影星自以為是地說“我是個模特,是個演員,我非常享受性愛。所以我心甘情愿地選擇色情片演員作為我的職業(yè)。這對我來說是個很好的平臺?!彼麄儠B續(xù)用好幾個形容程度的副詞。通常你腦中刻薄的反應是:什么?職業(yè)平臺?隨時敞開腿、變成最優(yōu)秀男妓的職業(yè)平臺?得了吧,你只不過是個想出名想瘋了的賤貨。但是通常你嘴巴的反應是:這很酷。接著,你佯裝無事發(fā)生地迅速過渡話題。你從不把“我是模特”這一虛榮借口當成對外勉強維持自尊的幌子。,當你開始通過暴露身體最私密的部分來交換紙鈔的那一刻,你就清楚地知道了,你只是個靠兼職做應招賺取生活費的同志色情影星。你的yinjing、你的屁眼、你的身體,就是你的謀生工具。如今你死了,喪失了發(fā)聲的機能。你mama給你全家人都諱莫如深的你的身份罩上了一層單薄透亮的遮羞布,巧妙地維護包括你在內(nèi)的全家人的尊嚴,不過她可不能指望你會感激她。虛假的粉飾使你憤怒,如今不會再呼吸的你卻不能猛地一把將它撕扯掉。你最好能重新活過來,自己認認真真交代一份遺書,要求你的家人澄清你的職業(yè)。你的職業(yè)是男妓、性工作者、成人電影演員,而不是什么見鬼的模特。然后,讓你的前男友再殺你一遍。那個女性職員看了看你的年齡,感嘆道:“他還很年輕,真是可惜。”她說你還很年輕。不過你真希望她能夠知道,三十歲對于一個同志色情男星而言,已經(jīng)是被人攻擊又老又丑的年紀。殘酷的同志圈,婊子成群的基佬圈。你mama喑啞回道:“他一直是我的雙胞胎中最好看的那一個,明明他們兩個長得非常非常像,但是那個表現(xiàn)得最可愛的那一個卻總是他?!弊顢淖钕沦v的那個也是你。“愿他安息?!彼f。愿你安息。你那個半個月前給你發(fā)過郵件譴責“你從沒為這個家做過任何事”的老爹,正把你洗浴室里按壓式的罐裝潤滑劑、灌腸用的軟水管和電動刮毛器扔進了一個巨大的黑色垃圾袋中。當然,這個垃圾袋里面還裝著不同尺寸不同顏色不同震動頻率的按摩器、能讓你感受到不同興奮程度的白色塑料瓶裝藥片、還有幾盒符合你尺寸或是你前男友尺寸的超薄保險套。立在床頭柜的相片里的你,帶著一臉凝固的笑意安靜地審視著你一頭鐵灰色硬發(fā)的老爹。直到你老爹一把那相框掃落在地。八年前,你老爹向你吼罵道不想再為你這個垃圾cao半份兒的心。沒錯,他罵的垃圾就是你。如今,他來到你的住處,帶著消過毒的橡膠手套,接觸那些與男同性戀肛交有關的一切東西。他怎么也想不明白為什么自己高大英俊的兒子喜歡當其他男人的婊子。他在清理你留下的垃圾,以及你。不過,你還是希望當他看到你留下的那點勉強可以稱之為遺產(chǎn)的錢時多少能夠開心點。你并不是沒有為這個家做任何事。你的孿生哥哥瓊恩告訴你那位住在養(yǎng)老院以輪椅代步的得了老年癡呆的外祖母說:“詹姆斯死了。”你的外祖母泛出朽黃的眼眶蓄滿豐沛淚水,這些眼淚晶瑩透亮,襯得那兩顆呆滯的眼珠如同渾濁的月球。她用皺巴巴的手背抹了抹眼睛,哽咽道:“他可真慘。”然后,她沉默了半晌,又問,“不過,詹姆斯是誰?”你是誰?你的前男友接到了你們共同女性朋友佐伊的吊唁電話,你“直男”時期的最后一名女朋友的電話。她在電話那頭一邊痛聲哭泣,一邊鼓勵你的前男友振作起來。沒有比這更cao蛋的事了。你的前男友對眼淚倔強的把守終于潰敗,但是他將嘴巴閉得緊緊的,試圖不發(fā)出一絲異響。你只希望佐伊閉上她該死的嘴,然后這兩個人立刻停止這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