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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壓制自己爆炸的情緒。“他沒有這種東西?!彼稳即婕o南崢回答,“他的體質(zhì)比較特殊,氣味劑或者安撫劑對他都沒有用,易感期只能硬撐過去。”白舒震驚的睜大了眼睛。如果把Alpha的易感期比作是Omega的發(fā)|情期,沒有任何安撫劑可以使用的紀南崢,豈不就相當于他發(fā)|情時卻沒有合適的抑制劑使用?白舒知道發(fā)|情的時候有多難受,而他當時只撐了沒多久,就忍不住向紀南崢求助了,紀南崢卻已經(jīng)獨自撐過那么多次易感期。這得有多難熬啊。白舒有些心疼,又有些不知所措。宋燃嘆氣道:“你快離開這個房間,記得把房門關上,紀南崢的所有房間都是用特殊材料制造的,承暴能力很強。”白舒愣了愣,沒有動。他想留下來陪紀南崢,就算不靠近也可以,有人陪著的話,紀南崢應該會覺得好過一些。就是不知道他和紀南崢的信息素匹配度是多少,夠不夠用來安撫紀南崢的易感期。見白舒沒動,宋燃又催促說:“快點,趁他現(xiàn)在還能控制自己的行動。”白舒搖搖頭,依舊沒有動彈。宋燃急得在原地來回走了兩轉(zhuǎn),恨不得自己的全息投影能有實體,能把白舒從書房里拉出去。白舒沒見過所以不知道,但是他和紀南崢認識了這么多年,甚至還專門在紀南崢易感期的時候幫他做過檢查,近距離地見識過紀南崢的易感期,所以他知道紀南崢在這個時候有多可怕。房子都被他拆塌過一次,現(xiàn)在這棟用特殊材料建造的房子,就是在原先的房子塌了之后重建的。但讓宋燃沒有想到的是,紀南崢突然出聲了。他看向了白舒,聲音喑啞低沉,“過來?!?/br>作者有話要說: 紀人形:可不能讓白舒走,走了這房間就沒了第85章白舒怔了一瞬,聽話地走到了紀南崢的身邊,隨即被紀南崢用力摁進了懷里。在宋燃無比震驚的注視中,紀南崢周身幾乎快要爆炸的暴戾氣息逐漸平復了下來。宋燃:……他竟然忘了,當初給紀南崢和白舒做信息素的匹配度檢測,結(jié)果是極其罕見的百分之百匹配。如果連百分之百匹配的信息素都沒法安撫紀南崢的話,那未免也太慘了。宋燃嘆了口氣,直覺告訴他,紀南崢不會愿意繼續(xù)讓他看下去,于是他無比自覺地關掉了全息視頻通話,消失在了紀南崢的書房中。他感覺自己受到了億點傷害,并決定去小人魚那里尋求一些安慰。宋燃的全息投影離去之后,紀南崢的胳膊愈發(fā)用力起來,他微微低頭,把自己的腦袋埋在了白舒的脖頸間,深深地吸了一口氣。獨屬于白舒的蜜桃甜香鉆進紀南崢的鼻腔之中,仿佛沙漠上幾近枯萎的花朵得到了甘露的澆灌,只一瞬間便把紀南崢格外焦躁不安的情緒安撫了下來。白舒忍不住打了個哆嗦。紀南崢的腦袋就埋在他的腺體旁邊,對方急促的呼吸直接就噴灑在他那一塊極其敏感的肌膚上,給他一種下一秒紀南崢就會咬上去的錯覺,這讓他覺得無比的緊張,卻又暗含著一絲微不可察的期待。白舒抬手輕輕推了推紀南崢,“紀南崢?”“別動?!奔o南崢啞聲道,“讓我抱一會?!?/br>白舒放下手,聽話地不動了。但紀南崢的呼吸太過灼熱,明明他的發(fā)|情期才剛過,他卻隱約覺得自己的腺體又隱隱開始發(fā)熱起來,連帶著他的整個腦袋都開始暈暈乎乎的。下一秒,白舒便感覺到溫熱濕潤的感覺觸碰上自己的脖子,與此同時,堅硬的牙齒也若有若無地、仿佛試探一樣地輕觸著那一塊皮膚,濃郁的木質(zhì)信息素鉆進他的鼻腔內(nèi),讓他本就不甚清醒的大腦更加混沌起來。白舒心里一顫,忍不住拽緊了紀南崢胸前的衣襟。“紀、紀南崢……”他低聲呢喃了一句。“你知道嗎?”紀南崢突然道,“宋燃說,你和我的信息素匹配度是百分之百?!?/br>白舒驚訝地睜大眼睛。在紀南崢抱住自己的時候,他就隱約猜到了自己的信息素能夠安撫紀南崢的易感期,但他沒有想到,他們之間的信息素匹配度竟然這么高。紀南崢微微側(cè)頭,吻住白舒,唇舌纏綿。一吻畢,紀南崢微垂著眸注視著白舒,淺棕色的眸子深處仿佛有一團烈焰在熊熊燃燒,看得白舒心跳亂成一團。“我想要你?!奔o南崢說。白舒呼吸一窒。他看過那么多的電視劇和,自然知道在這種情況下,紀南崢說的想要是哪一種想要。白舒的臉漲得通紅,“可、可是我沒在發(fā)|情期……”紀南崢從喉嚨里擠出一聲輕哼表示疑問。“不在發(fā)|情期的話,就不容易受孕?!卑资嫜柿搜士谒?,腦袋一片混亂,連他自己都不知道他剛剛說了什么。“沒關系?!奔o南崢低笑一聲,“我現(xiàn)在只想要你。”白舒還想再說什么,但接下來的話語全部被紀南崢堵住,除了短促的氣音之外,他什么聲音也發(fā)不出來。-紀南崢的易感期通常在五到七天,但是這一次,也許是因為有白舒的幫助,紀南崢的易感期只持續(xù)了短短三天就結(jié)束了。自他成年以來,他度過了很多個易感期,但毫無疑問,這次的易感期是紀南崢度過得最輕松的一個。輕松到紀南崢甚至還想再來一次。白舒對此表示拒絕。他蔫噠噠地癱在床上,生無可戀地望著天花板,整張臉上都寫滿了懷疑人生。難怪紀錄片里都說,易感期的Alpha們都非常可怕。親身體會過一次的白舒表示非常贊同,甚至覺得紀南崢的可怕程度比紀錄片里的要更勝一籌。他都不知道這三天他是怎么過來的。就連尾巴和耳朵是什么時候不見的,他都一點印象都沒有了。紀南崢推門進來,手里端著一碗熱氣騰騰的湯。白舒的眼睛頓時就亮了起來,視線跟隨著紀南崢手中的瓷碗移動著,一眨也不眨,看得紀南崢忍不住勾唇。“加了土豆的。”紀南崢坐到床邊,把手中的碗遞給白舒,“要喝嗎?”“要!”白舒接過碗,也沒試試溫度,直接就喝了一大口。好在紀南崢事先吹涼了些,白舒這才沒有燙著。白舒舒舒服服地一口氣喝了小半碗,這才抬頭,“你要喝嗎?”紀南崢搖頭說:“鍋里還有?!?/br>等白舒喝完之后,他才又開口:“宋燃剛剛告訴我,他已經(jīng)把語音分析出來了。”“這么快?”白舒有些驚訝,但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