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頭一回露一手的單華被從沒露過手的余存老婆打下手,讓一群人等到八點(diǎn)鐘,才終于上了桌。聽了曲軍歌似的生日快樂,吹完蠟燭,巴掌大一塊蛋糕就撤了下去,單華拿杯子碰了碰辛荷的水杯,道:“小荷,生日快樂,又長大一歲,今年以后都平平安安的?!?/br>被霍瞿庭摸了摸后腦勺,辛荷點(diǎn)頭說:“會的,謝謝單大哥?!?/br>酒杯里都有酒,但霍瞿庭不喝,單華和余存開車,也不喝,所以閑聊比較多。最近事情多,辛荷定好日期的手術(shù)、檢察院那邊還不確定會不會提起的公訴和辛家平靜之下的混亂,越聊越嚴(yán)肅,一直談到辛荷被霍瞿庭先送上樓睡覺,都還沒散,等余存老婆發(fā)現(xiàn)的時候,不怎么說話的單華對象的酒杯早已經(jīng)空了。“小方是不是醉了?”他身板還挺得很直,但低著頭,被單華捏著后頸弄起來,就發(fā)現(xiàn)眼圈都紅了。單華叫他,他還答應(yīng),聲音很平穩(wěn),表情也很正常,穿著白襯衣一團(tuán)學(xué)生氣,就是臉發(fā)紅,眼睛不聚焦。“醉了?!眴稳A板著臉,眼睛里露出點(diǎn)笑意,站起身把他往懷里摟,喝醉的那個倒是很聽話,乖乖地跟著走。剛好時間也很不早了,余存一家兩口也跟著一起離開。余存老婆看了他們兩眼,突然說:“我看他不比小荷大,單華,你該不會是不好意思說人家到底幾歲吧。”單華愣了愣,然后也笑了:“我倒不怕他小,要更小點(diǎn),我天天養(yǎng)兒子似的養(yǎng)著他。”余存老婆努了努嘴,一臉看不上的表情,一邊上車,一邊諷道:“得了便宜賣乖?!?/br>余存幸災(zāi)樂禍道:“她最正義,最近一直擔(dān)心你強(qiáng)占民男,你小心點(diǎn)?!?/br>車已經(jīng)開走了,余存老婆看了眼后視鏡,見單華不知是哄還是吃豆腐,貼得那么近,又笑了,道:“你們幾個,一個賽一個不要臉?!?/br>霍瞿庭看單華哄著人上車,又費(fèi)勁地探身到后面不知道找什么,就提議讓他干脆住一晚。單華還在跟他手里的人較勁,聞言道:“他明天還去學(xué)校,要回去拿東西?!?/br>霍瞿庭也不再多留,說了句路上小心,單華又叫他:“誒,我跟你說句話?!?/br>六月的溫度已經(jīng)很高了,他把車門關(guān)好,打著火以后開了空調(diào),才重新下車。霍瞿庭站在門口,單華在幾層臺階下,一個人倚著門,另一個倚著車,中間隔了兩三步的距離。單華一手撐在車頭,一手插腰,襯衣卷到手肘,很閑散地抬頭看了眼天空,又望山腳下,過了會,才說:“他在廣州做手術(shù)之前放在我這點(diǎn)東西,說如果他沒醒,就讓我給你,后來他醒了,我又急著走,一直在我身邊,也沒再提這件事,就過了這么長時間,我想今天給你?!?/br>說著給,他卻沒動。霍瞿庭道:“來。”“你想要嗎?”單華說,“先想想??赡苁鞘裁辞竽慊匦霓D(zhuǎn)意的東西,我怕你揍我?!?/br>霍瞿庭沖他伸出手,單華就從放在車?yán)锏陌锬贸鰝€信封。信封上印的抬頭還是辛荷做手術(shù)的那個醫(yī)院的名字,很薄,只在底部有一個硬的小東西,像個U盤。單華遞到他手里,霍瞿庭說:“你看過?”單華道:“那時候你們鬧成那樣,我不可能不看。”過了會,他又說:“其實(shí)沒看。我知道他害不了你,害自己還差不多。”他開門上車,抬手碰了碰副駕上睡得很乖的人的臉,沖霍瞿庭揚(yáng)了下下巴,“走了?!?/br>霍瞿庭在書房拆了本就沒封口的信封,可能辛荷也沒想過這個東西可以保持神秘地到達(dá)霍瞿庭手里。他先打開那張沒寫幾個字的紙,發(fā)現(xiàn)并不是什么剖白,反像是一封道歉信,因?yàn)樾梁蓪懥撕芏鄠€“對不起”,但又沒說因?yàn)槭裁炊皩Σ黄稹薄?/br>四五行之后,在末尾寫了句話,說:希望能補(bǔ)償你一些,我也很后悔,所以少恨我一點(diǎn)吧。字跡不是很整齊,“后悔”的地方原本寫的是“痛苦”,被他胡亂劃掉,然后改成了“后悔”。U盤里是一些PDF版本的簽過字的文件,辛荷對自己的遺體做了非常嚴(yán)密的安排,只要他一死,所有的臟器都會得到嚴(yán)格的保護(hù),并且處置權(quán)在霍瞿庭手里。他在那封不像樣的道歉信里教唆霍瞿庭拿著它去找急于換腎保證健康的辛或與談條件,以便在合作中得到好處。霍瞿庭想了一下那種可能——如果辛荷真的死在那天,這份文件又被單華帶回給他,或許他真的會這么做。辛荷睡得不熟,霍瞿庭弄他了幾下,還沒潤滑好的時候就醒了過來。“要做嗎?”他迷迷糊糊地問,兩個眼睛無神地半睜著,很困地吞了口口水,但沒有拒絕,手和腳都按照霍瞿庭的意愿擺放。霍瞿庭動作像不耐煩,但又弄了很久才插進(jìn)去,辛荷偏過臉,咬著下唇,眼睛閉得很緊,睫毛發(fā)抖,手指緊緊攥著枕套的邊,被頂?shù)脫u搖晃晃,好一會說不出話來。“疼不疼?”霍瞿庭捏著他rutou,俯下身跟他挨著臉,“嗯?”辛荷說:“不疼?!?/br>他身上是一種不見天日的白,最近被很精心地養(yǎng)著,所以肚子和胸脯上稍微有了一些rou,不再露著肋骨的形狀,只是霍瞿庭把他從床上抱起來,還是摸到了他薄薄的后背上兩片明顯的蝴蝶骨。霍瞿庭動得不算太快,辛荷摟著他脖子喘息,忍不住的呻吟也很小聲。帶著困意被喚醒情欲讓他的羞澀比往常更多,一直貼著霍瞿庭,很依賴霍瞿庭一樣,不好意思把臉露出來。然而過了一會,霍瞿庭就把自己抽出來,擺弄著辛荷換了個姿勢,讓他跪在床上。辛荷不太愿意,但他還是從后面插了進(jìn)去。辛荷上身完全趴下去,側(cè)臉貼在床單上,霍瞿庭摟著他,就聽見他很細(xì)的哭聲。但霍瞿庭還是沒跟他說話,也沒有安慰他,只一下下地挺腰,撞得他一聳一聳,因?yàn)檠焕卫挝罩?,所以一直也沒能離開那根yinjing多少。“流水了?!被赧耐ベN著他的耳朵說,“你怎么這么sao?!?/br>辛荷的耳根通紅,拿兩只手捂著眼睛,過了會,又分出一只手去捂霍瞿庭的嘴,被霍瞿庭舔了下掌心,就很快收了回去,下面慢慢半硬起來。霍瞿庭完全貼在他背上,一條胳膊摟著他不夠一握的腰,一手輕輕摸他側(cè)臉,眉頭微微皺著,用力頂了幾下,就“嘶”了聲,說:“好緊?!?/br>辛荷說不出話,他的手就慢慢挪下去,按在辛荷的小腹上,緩慢的動作力道一下下大起來。辛荷看不見他紅了的眼底和略顯陰鷙的神情,只聽見他低喃一樣的聲音:“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