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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打不開的。他只好重新去找還留在客廳的霍瞿庭,霍瞿庭惜字如金道:“問管家?!?/br>最后管家把他帶去了二樓,同樣是一間符合他對朝向要求的客臥,但要比樓下那間精致不少,浴室里還裝了個很大的浴缸。出門前,管家說:“您來之前,霍生剛交代過把這里整理出來,床是新?lián)Q的,也許您晚上可以睡得更好一些。”辛荷說了句謝謝,然后把他送出了房門。他動作很慢地洗了個澡,躺到床上,很快就又睡著了,所以并不知道隨后霍瞿庭進(jìn)了他的房間。他稍微側(cè)著身,兩只手放松以后半握著疊在臉的旁邊,霍瞿庭在他身邊站定,低頭看見他密密的睫毛和臉上淺淺的絨毛。他睡得很安靜,任誰都看不出他剛從看守所出來,還面臨著重大經(jīng)濟(jì)犯罪的指控和隨后十五年以上的刑期。房間里空曠靜謐,睡著的辛荷不算,所以霍瞿庭的周圍并沒有人。他隨著自己的心意在辛荷床邊蹲下,伸手去碰辛荷沒什么rou的側(cè)臉時,才猛然間再次想起在船上的第一晚,辛荷趴在床邊偷偷地看他。但他也只是停頓了一會,并沒收回手,繼續(xù)讓掌心靠近,貼住了辛荷泛著涼意的側(cè)臉。他在他這里住過幾個月,霍瞿庭逐漸了解到一些,辛荷這樣睡覺就是身體很累的情況,所以他很好心地沒再繼續(xù)做干擾他睡眠的動作,起身離開了客臥。一整個下午連同晚上,霍瞿庭見了不少人,也喝了不少酒,所以司機把他送回家時,他罕見地失去了部分清醒,臉上的表情很嚴(yán)肅,但其實已經(jīng)無法自己走路,被司機和傭人扶著上了樓。到了臥室門口,他就甩開不要人再扶,傭人不敢堅持,只好在門外等著。很長時間,沒聽到他摔倒的聲音,打開門看到他已經(jīng)在床上睡著,才幫他倒了杯水放在床頭。一覺睡到陽光刺痛眼皮,領(lǐng)帶和皮帶都沒解開,勒得渾身難受,霍瞿庭閉著眼下床,把衣服脫了一路,酒氣沖天地去洗澡,洗到一半,有人敲門。敲了兩聲,問他醒了沒有,是辛荷的聲音,霍瞿庭揚聲說:“進(jìn)?!?/br>辛荷推門就見滿地狼藉,仿佛經(jīng)歷一夜亂搞,抬眼,門大敞的浴室里還有裸體在沖澡,他呼吸一停,有些怕那里頭是兩個人,但定睛看完,兩條胳膊兩條腿,確實只有霍瞿庭。“什么事?”霍瞿庭臭著臉走出來,只在腰間圍一條浴巾,胡亂擦著滴水的頭發(fā)。辛荷站在門口,進(jìn)退兩難,霍瞿庭又問一遍:“什么事?”“傭人說你昨晚醉了。”辛荷背著手說,“我來看看?!?/br>霍瞿庭被熾烈的陽光照得太陽xue一抽一抽得疼,唰一聲拉上窗簾,才回頭說:“看完了,回去吧?!?/br>辛荷也是這個意思,聞言趕緊走了,霍瞿庭又叫住他:“最近幾天……”“不出門?!毙梁烧f,“我不會給你找麻煩的。”霍瞿庭擦頭發(fā)的動作慢慢停下來,站在陰影里,看不清表情。辛荷就自己去找話里的缺漏,補充道:“已經(jīng)造成的麻煩沒有辦法,我盡量不找新的麻煩?!?/br>霍瞿庭發(fā)出一個短暫的音節(jié),聽不出喜怒,也無從分辨肯定與否定。辛荷也沒話好說,背著的手轉(zhuǎn)開門把手,退了出去。他在霍瞿庭的別墅里一待就是一個月,但霍瞿庭很忙,大多數(shù)時間早出晚歸,喝醉回家的頻率也日漸飄高,兩個人幾乎沒什么見面的機會。這天下午,他回家很早,但身上還是帶著酒氣,司機扶著他路過坐在沙發(fā)上的辛荷,走了幾步,霍瞿庭突然停下,頓了頓,接著推開了司機的手,在司機擔(dān)心的驚呼里跌跌撞撞地往前走。辛荷很快起身,抓住他的胳膊,盡量扶住他,把他帶上了樓。霍瞿庭很重。其實他根本沒怎么去壓辛荷,辛荷還是得出了這個結(jié)論。他把霍瞿庭扶到床上坐下,蹲下身幫他脫掉皮鞋,看他眼睛發(fā)亮,眼神沉凝,判斷他喝得不少,打算先去倒杯水,但轉(zhuǎn)身轉(zhuǎn)到一半,就被霍瞿庭握住手腕。“脫衣服?!被赧耐ズ苈卣f,口齒清晰,沒什么窘態(tài),但仍聽起來醉得不輕,“領(lǐng)帶,皮帶?!?/br>辛荷“哦”了聲,轉(zhuǎn)回來低頭幫他解開領(lǐng)帶的時候,他的那只手還在辛荷手腕上攥著,領(lǐng)帶剛剛抽下來放在床上,就把辛荷的手按向胯下。皮帶也解得很快,褲口還系著,拉鏈也完好,但他的yinjing已經(jīng)勃起,所以仍不算體面。辛荷剛開始懷疑他是否真的喝了那么多,臉上已經(jīng)涌起難堪的紅色。面對這種場景,他缺乏經(jīng)驗,所以當(dāng)霍瞿庭抓著他肩膀把他往床上帶的時候,他沒有反抗,對霍瞿庭來說,就是順從。霍瞿庭回來之前,他已經(jīng)洗過了澡,也吃過了晚飯,房子安靜下來,沒什么傭人走動,他就穿著睡衣在客廳彈鋼琴。這方便了動作有些急切的霍瞿庭,他的手從辛荷寬松的睡衣下擺伸進(jìn)去,干燥的掌心貼上辛荷腰間的皮膚,接著把睡衣推高,一些混亂的吻落在那具干瘦的胸膛上,呼吸越來越灼熱。不過他好像很快就不再滿足于此,所以還是耐心地一粒粒解開辛荷睡衣的扣子,將他的上半身完全袒露出來。辛荷不停地發(fā)抖,沒有分神去思考能解扣子的霍瞿庭為什么解不開自己的領(lǐng)帶和皮帶。霍瞿庭好像也感覺到辛荷的不安,他停下在辛荷胸口略顯粗暴的吻,抬起身去看辛荷。他的臉上有潮意,似乎哭了,又似乎沒有,霍瞿庭把自己的襯衣扣子也解開兩顆,低下頭去慢慢靠近,讓辛荷的視線里只剩下他的臉和寬闊的肩膀。被酒精熏熱的眼神直直地停留在辛荷的臉上,劃過他細(xì)膩的皮膚紋理,和對男生來說有些太紅的嘴唇。霍瞿庭用手碰了碰,辛荷就很明顯地抖了一下,他又碰,辛荷偏過臉,咬住下唇,閉著眼睛發(fā)出一點微弱的聲音,霍瞿庭想確認(rèn),就靠得更近,幾乎和他挨著嘴唇,叫了聲:“辛荷。”“霍瞿庭?!毙梁蛇B眼睛都沒有睜開,似乎很害怕地問他,“你怎么了?”霍瞿庭卻覺得他不敢看自己的樣子有些可愛,粗喘著笑了笑,嘴唇挨著他的嘴角親,辛荷繃緊身體,又叫了聲“霍瞿庭”,被他按在頭頂?shù)氖滞笠矂恿藙樱赧耐ビ醚鑹鹤∷?,邊親他邊說:“今天還是見法院的人,你瞞著我那么久,把事情拖到?jīng)]辦法了?!?/br>辛荷立刻就不動了,霍瞿庭親得很認(rèn)真,沒去看他的表情,繼續(xù)說:“每天喝酒,喝死我算了?!?/br>“辛荷?”但辛荷沒再說話,霍瞿庭抬起頭等了幾秒鐘,自覺已經(jīng)足夠耐心,于是沒有任何心理負(f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