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讓鐘擇從看守所出來其實很簡單,只要他主動表明和鐘擇只是在開玩笑,對方?jīng)]有綁架他,這個事就能這么結(jié)束。但就這么放過鐘擇,池鑰又有點不甘心。池鑰搖頭微笑,想到干脆直接去,將鐘擇給揍一頓。估計鐘擇不敢反抗。不過池鑰不是崇尚暴力的人。在河邊的時候,劉楊告訴他鐘擇被韓盛給踹得脾臟破損,向來鐘擇不會太好受。池鑰轉(zhuǎn)過頭看向車窗外。突然他又想到一個事,誰都會發(fā)錯,總得個人改過自新的機會。還有對方都讓劉楊來求情了。羅秀,池鑰想到羅秀,既然能找劉楊,應(yīng)該也知道羅秀和他關(guān)系最好了,如果是羅秀來求情,想到這里池鑰意識到一個問題。如果真是這樣的話,那么鐘擇就還算有可取的地方。真讓羅秀知道這個事,池鑰就真不會改變注意。就這么放手,池鑰覺得太便宜鐘擇了,還是得讓鐘擇再受點教訓(xùn)。看守所池鑰肯定不會去,他想到了一個方法。鐘父來找自己的事,還有劉楊求情的事,當(dāng)天夜里池鑰沒有和韓盛說。韓盛回來時已經(jīng)凌晨一點多了。池鑰睡地正熟。韓盛未免吵到池鑰,晚回家的話都是到隔壁去洗澡,洗漱過后返回臥室。躺到床上,不等韓盛伸手,池鑰感知到身旁的熱源,自己就翻身翻到了韓盛懷里。半睡半醒,池鑰略微睜了下眼,感受著熟悉的氣息,眨眼間又睡了過去。第二天吃早飯的時候池鑰和韓盛說了這些事。韓盛知道不可能完全瞞著池鑰,池鑰畢竟是當(dāng)事人,肯定會被人找。韓盛問池鑰什么看法,難道打算原諒對方。“原諒?當(dāng)然不原諒,我可一點都不大度。”要是他大度,當(dāng)初就不讓故意接近劉楊,唆使劉楊去襲擊曾傷害過羅秀的人。“只是我欠劉楊一個人情,當(dāng)初酒吧里的事,你還記得吧?”池鑰讓韓盛回想一下。韓盛瞇眼,他自然記得,要不是有酒吧的事,可能這會池鑰不會住在家里,不會和他睡一張床上。韓盛頷首。“我當(dāng)時沒想和劉楊成為朋友,我利用他,讓他去偷襲人?!?/br>這個事池鑰沒有和人說過,韓盛了解的也只是以為池鑰和劉楊是朋友,兩人合謀計劃了這個暗里打破人腦袋的事,他以為兩人是同謀,經(jīng)池鑰這么一說,韓盛意識到原來主謀是池鑰。“你希望我怎么做?”韓盛立刻就猜到池鑰的意思了,雖然想讓鐘擇在監(jiān)獄里度過幾年,不過相比起來,他更在乎池鑰,只要是池鑰的意思,他都照辦,甚至放過鐘擇都行。“他父親的意思,是鐘擇會離開出國,不再出現(xiàn),我個人覺得光這樣好像不行。”韓盛沒說話,深暗的眼瞳盯著池鑰,知道池鑰還有話說。“不如讓他們家拿點錢出來?!背罔€笑著道。韓盛微瞇眼,他印象里池鑰似乎不是太愛錢的人。池鑰知道韓盛可能有誤會,隨后他又道:“捐給貧困學(xué)校,我肯定不要,這些錢用起來我怕會惡心。”這個倒是韓盛沒想到的,既然池鑰都想好了,而且這個事在韓盛看來算是比較好的贖罪方式了,還能有人獲益。“行,就這么辦。”韓盛同意了。也只有池鑰來說這些他會同意,換了任何人,韓盛只會冷漠對待。韓盛的辦事效率極其高,他給鐘擇父親打過去電話,電話掛斷后沒半小時,鐘父就給希望小學(xué)捐贈了五百萬。助理核實過信息后,反饋給韓盛。錢給了,不過韓盛沒有立刻通知警局那邊,讓鐘擇在看守所再待一段時間。知道事情出現(xiàn)了轉(zhuǎn)圜余地,鐘父聯(lián)系過池鑰,他直接去了池鑰學(xué)校,先是給劉楊打電話,確定劉楊和池鑰在一起,然后才在宿舍門口等著。在見到池鑰過后,鐘父鄭重向池鑰道歉,是他教子無方,才讓兒子做出這種犯法的事。同時也感激池鑰,大度不計較。從鐘父身上池鑰看到了一個長輩為孩子奔波的艱辛,于是了解到為什么劉楊會到他面前來做說客。池鑰突然有種自己讓對方給希望工程捐獻一筆巨款是不是自己做錯了。這個事就這樣算是告一段落。后續(xù)的情況,關(guān)于出來后的鐘擇離開并且出國的事,池鑰是從劉楊那里聽到的。他沒有多問什么,有韓盛在估計對方會遵守諾言。學(xué)校課程結(jié)束,很多同學(xué)都離開學(xué)校,池鑰想起來先前韓盛和他說的話,直接就這么回去,一直待在家里時間可能不太好打發(fā)。待在學(xué)校找個兼職?之前他做了不少兼職,現(xiàn)在暫時不想再找了。最后一天考試完,池鑰回了宿舍,站在空蕩蕩的宿舍里,大多數(shù)時間,晚上他都是去韓盛那里睡。其實前后時間也不長,但意外的,似乎宿舍變得陌生,給池鑰一種不熟悉感。他想見到韓盛,這種念頭毫無征兆地,前所未有的強烈。池鑰收拾了一下,沒帶什么東西就離開學(xué)校了。兩名保鏢已經(jīng)離開,鐘擇的事情解決,就不需要那兩人天天跟著自己,走哪里都有人盯著,池鑰無法習(xí)慣。他自己坐地鐵去了韓盛家。韓盛家同樣空蕩,阿姨休假,所以不再。整個房子里外就池鑰一個人。不過屋里那股氣息讓池鑰覺得心安。他自己去做了點飯,吃過飯后看時間還早,于是上網(wǎng)和清歌組隊玩游戲。玩游戲的時間一晃就過。窗外天色漆黑,在池鑰想著韓盛什么時候會回來時,韓盛的電話打了過來。接到電話的那一個,池鑰嘴角控制不住地上揚。只是在隨后聽到韓盛說晚上不回來,可能連著幾天都不回來的時候,池鑰揚起的嘴角一點點壓了下去。“……嗯,好?!背罔€聲音都變得很輕。那邊韓盛聽出了池鑰情緒的低落,他沒多說什么,沒有安慰池鑰。“門口抽屜里有張卡,里面有點錢,你拿去花。”韓盛在掛斷電話之前和池鑰提到卡的事。隨后他身邊有人和他說話,韓盛和池鑰說了個再見,就掛斷了電話。看著暗淡下去的屏幕,池鑰面無表情。游戲還在繼續(xù),清歌叫了池鑰幾聲,池鑰才回復(fù)。池鑰說:“我有點困了,這局之后我就先睡了?!?/br>清歌不疑有他,知道池鑰不大喜歡熬夜,因此也沒強行要求池鑰陪他組隊。從電腦前離開,池鑰走出去。走到客廳,他端著杯子去接水。接了杯溫水,池鑰上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