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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都犯了錯,隨隨便便就能得到原諒,還不受任何懲罰,或許在別人那里可以,池鑰還記得昨晚的事,雖然他喝醉了,還讓人下了迷藥,但他記憶沒喪失。他記得鐘擇當時的神色,記得對方解他衣服扣子時說過的一些話。他說:“池鑰我真的挺喜歡你的,只是為什么走到今天這個局面,你看這不能怪我,你要是接受我的追求多好,我會和韓盛公平競爭?!?/br>“但你偏偏不給我這個機會?!?/br>顯然鐘擇顛倒黑白的能力相當出色。“池鑰,我會對你負責的?!?/br>這話對一個女的說可能還有點信服力,不對,應(yīng)該說更沒信服力才對。違背別人的意愿強行和他人發(fā)生關(guān)系,別說是出于喜歡,那在池鑰看來就是對喜歡的一種侮辱。鐘擇這種人根本不配和他說喜歡。池鑰想到當時鐘擇的那些話,就覺得鐘擇這人別說做朋友,就是做路邊的垃圾,也只會讓人覺得厭惡。池鑰走到一個分叉路口,他這會要是回去,應(yīng)該還能碰到鐘擇家人。不回去對方就找了個空。回不回池鑰猶豫了片刻,隨后他選擇既然韓盛在處理這個事,他就不去插手了。他相信韓盛會給事情畫一個很好的結(jié)尾。鐘擇父親找到韓盛家,只是那會池鑰出去了,家里阿姨告知對方這個事,鐘父不相信,還打算闖進去找人。剛好那會韓盛請來的兩個保鏢趕了過來,韓盛有時候去外面工作或出席活動身邊會找點安保,這些人都是經(jīng)常有過合作的。兩人過來直接擋在了鐘父面前,都身形高大體魄健碩,兩人站在門口,跟兩尊沉重的塔一樣。鐘父被兩人的氣勢所懾,冷靜下來后往背后退,剛才也是一時激動,現(xiàn)在想想幸好兩人過來,不然要是他真的闖進去,那就真的又得罪韓盛一層了。鐘父看池鑰似乎真的不在,他也不能白跑一趟,于是讓兩名保鏢如果一會看到池鑰幫他帶句話。池鑰返身回走,在回到房屋外時,站在了一個較為隱秘的位置,那個位置他可以看到門前的大概狀況,但對方看不到他。門口站了幾個人,其中就有和他問路的鐘擇家人。另外有兩個陌生面孔,看他們身上的穿著還有神態(tài),池鑰記起來韓盛離開時和他說的話,說會找兩個人過來,看來就是他們了。男人和兩個保鏢談?wù)摿似?,隨后轉(zhuǎn)身離開。走出院子的時候突然停下又回身看了一眼,那一眼帶著明顯的失望和失落。池鑰還注意到男人似乎嘆息了一聲,同時他的表情不似先前那樣有精神,像是突然就充滿了疲憊。池鑰走出來,看著男人逐漸遠去的身影,池鑰突然猜測不出意外的話,男人多半是鐘擇的父親。池鑰和家里關(guān)系一般,沒感受到太多的父愛,看到鐘擇父親為了鐘擇跑來找他,池鑰有那么一點觸動。這種觸動是一種對鐘擇的羨慕,有個這么關(guān)心自己的父親,但鐘擇卻不給自己家人省事。至于說會不會就這樣原諒鐘擇了,池鑰略微抬起下顎,他眸光冷漠。不可能的。不是他讓鐘擇犯錯,是鐘擇自己的選擇。接受懲罰是理所當然的事。在鐘父離開后片刻池鑰走了回去。兩保鏢就站在門口,見池鑰走過來,一開始還以為是陌生人,然后看池鑰徑直走過來,一瞬間就猜出池鑰的身份。其中一人和池鑰說了鐘父來過的事。“我剛看到他了?!背罔€不隱瞞,直接道。“他有沒有和你說什么?”一保鏢知道池鑰就是韓盛讓他們保護的人,保鏢當即就警惕地問。“沒有,他沒認出我?!?/br>看來鐘父沒有他的照片,不然不至于就這么從他眼前走過去。保鏢轉(zhuǎn)述鐘父的話,還將鐘父的私人里面遞給池鑰。接過名片,池鑰嘴角揚起。從門口走進去,走到屋里,池鑰坐到沙發(fā)上,他將手里的名片舉到眼前。打電話過去嗎?不可能的。名片池鑰隨手就放到了桌子上。池鑰沒有再管。睡覺是睡夠了,這會池鑰沒有困意,所以午覺什么的就不睡了。他去了放電腦的房間,電腦一直沒關(guān),待機狀態(tài)。池鑰坐在電腦前,網(wǎng)友清歌也在,這人似乎隨時都在。只要池鑰上線,清歌必然會主動聯(lián)系池鑰。清歌自然不知道昨天發(fā)生過什么事,仍舊像往常那樣爽朗地和池鑰打招呼。然后邀請池鑰組隊。池鑰點了確認,開了麥,不過池鑰都沒怎么說話。心緒上還是受到一些影響,不可能當做什么事都沒發(fā)生。往常池鑰游戲時就不怎么多說話,一開始清歌也沒覺得哪里異常。后來看池鑰連他扔給他的物品都不撿,清歌就意識到一點問題。詢問了池鑰是不是有事連物品都忘了撿,對面好一會才傳來池鑰的聲音。“嗯,一點小事?!背罔€本來想說沒有,脫口而出的卻是這句。“小事?怕是不小吧,給你清歌說說看,是不是你那個男朋友欺負你了?難道在外面有人了,你告訴我他是誰,我去給你把他命根子打折?!?/br>清歌說的異常認真,仿佛好像只要池鑰的一句話,他立馬就能行動。池鑰還是了解清歌這個人,知道他這是在開玩笑。“不是他,他很好,他不會去外面找人的?!标P(guān)于這個自信怎么來的,池鑰想大概像他這樣的人可能不會有的,能夠緩解韓盛的失眠癥。如果有,韓盛這么多年來也不至于被失眠癥給困擾著。“不是他?我以為是呢。”清歌一面和池鑰說話,手下cao作不停,一面cao縱游戲角色跑在前面,偷襲攻擊其他人,然后讓跟在他身后的池鑰撿物品。“那是什么事?”清歌在意地問道。“一個認識的朋友,大概是知人知面不知心?!背罔€沒明說,那個事不好明說,說那個朋友對他有企圖,趁他醉酒讓人把他給綁了,還試圖動他,要不是韓盛帶人及時趕到,池鑰知道會是什么結(jié)果,雖然他不是女人,真被人動了會損失什么,但如果是被逼迫,被不喜歡的人動,池鑰想想都覺得異常惡心。“那就別和對方來往了,現(xiàn)在的人啊,有時候看著是個人,背地里不知道是什么貨色。”清歌是決計猜不到池鑰口里說的朋友對他做過什么事。只當是一般情況,既然不合適那就別來往。“你看像你清歌,就絕對不會是那種人,你放心和哥哥來往?!鼻甯枘挲g實則比池鑰小,但總喜歡占點口頭的便宜。池鑰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