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帶。“對了,我想起來一個事,好像韓盛脾氣不大好,有點暴力傾向,你……要不要小心點,小心別做什么惹怒他!”鐘擇想起來關(guān)于韓盛性格的一個事,曾經(jīng)網(wǎng)絡(luò)上還鬧得沸沸揚(yáng)揚(yáng),韓盛把人一腳踹進(jìn)醫(yī)院的事。具體原因鐘擇沒關(guān)注,能把人踹進(jìn)醫(yī)院,說明韓盛不是那么能控制情緒。“謝謝關(guān)心,目前我們相處還可以,他脾氣挺好的。”池鑰淡聲說道。鐘擇瞇眼觀察池鑰的神色,好像池鑰真的不在意韓盛暴力不暴力的事。話說回來,鐘擇始終好奇為什么池鑰會和韓盛在一起。兩個人怎么看都像是兩個世界的人,不會有交集。可就是這么真實的在一起了。鐘擇總覺得里面肯定還有別的原因。而那個原因在他看來肯定會很特別。劉楊打電話回來,間鐘擇和池鑰似乎聊得還不錯。劉楊是知道鐘擇性向的,也知道鐘擇對池鑰有點興趣。不過后來從鐘擇那里知道池鑰有男友的事,劉楊還調(diào)侃了鐘擇一句“你運(yùn)氣不好,晚了點”。當(dāng)時鐘擇的恢復(fù)是:“晚一點有什么關(guān)系,未來的事誰說的清?!?/br>看鐘擇語氣,似乎沒有因為池鑰有男友的事而選擇放棄。興趣依舊濃烈。“池鑰是我朋友,和你一樣,你別把他當(dāng)成你以前那些情人就行?!彪m然鐘擇和他認(rèn)識更久,不過池鑰這個朋友,劉楊是挺喜歡的。目前還不想兩人間這份友情受到別的什么影響。鐘擇沒說話,只是笑了笑。站到臺球桌旁邊,劉楊雙手環(huán)胸在一邊看兩人打臺球。池鑰的技術(shù)不怎么行,基本都是空桿。一局下來鐘擇幾乎是碾壓勢地贏了。劉楊叫了點酒,光是打球不喝點酒不夠味。他拿了一瓶給池鑰,池鑰接過去但沒喝,隨手又放到了一邊。他沒什么酒癮。第二局池鑰退了,讓出位置給劉楊和鐘擇打。那兩人技術(shù)相差不多,劉楊提議加點東西來打,輸贏有點激勵和懲罰,打起來才更刺激。鐘擇沒意見,讓劉楊隨便提。劉楊于是表示來三局,誰要是輸了誰就出錢請客去松濤會館玩一天。聽到松濤會館一旁看著兩人的池鑰眸光微微變化。不久前他和韓盛去過那個會館。沒想到會從劉楊他們嘴里聽到這個地方。“行啊,沒問題,池鑰你來做個證,免得一會有人輸了不認(rèn)賬。”鐘擇朝池鑰看去,示意池鑰過來。池鑰走過去,嘴角淺笑:“好啊,我來作證?!?/br>“切,你別放大話,一會你別哭才是。”去一趟松濤會館不是幾千就能完事的,而且劉楊的意思,可不是他們?nèi)齻€,還包括他剛電話通知過來的那些人。這要是一起都去會館,輸?shù)娜说么蟪鲅恕?/br>鐘擇嗤笑一聲,完全不受劉楊的挑釁。兩人猜拳決定誰先來。鐘擇贏了,他拿著球桿彎腰打球。劉楊叫的人都來的很快,一局沒結(jié)束都陸陸續(xù)續(xù)趕了過來。屋里原本空曠,突然多了幾個人,立刻就顯得狹小起來。一局下來鐘擇險勝,他拿擦子擦著桿頭,朝劉楊走過去。劉楊一臉平靜,只是輸了一局而已,算是練手,接下來才是真的開始。鐘擇從劉楊身邊走過,故意道了一聲“加油”。劉楊勾著唇?jīng)]有回應(yīng)。其他人也都知道兩人比賽的賭注,無論誰輸誰贏他們都是獲利者。因此都露出開心的表情。眾人圍在球桌旁邊,看兩人打球。“池鑰你希望誰贏?”第二局開場沒多久,劉楊在打進(jìn)一個球之后準(zhǔn)備打第二顆時,突然問了池鑰一句。這一句成功讓屋里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到了池鑰那里。有的人觀察里敏銳,察覺到了劉楊和鐘擇之間有□□味。而這個□□味,似乎在劉楊提出問題后,更加濃烈的。一看火力像是突然集中到自己身上,池鑰微微擰眉,他買上不動聲色,思索了片刻。似乎是在想一個兩全其美的回答。也就是兩方都不得罪。起碼大多數(shù)人認(rèn)為池鑰是在想這個。只是隨后池鑰回答了一句話:“如果是我自己的話,當(dāng)然希望劉楊你贏?!?/br>“原因嘛,剛剛鐘擇贏我了一場,知道我是新手,卻不讓著我點,這讓人不太爽?!?/br>池鑰擺出一副我弱你就該讓我的表情。大家都愣住,就劉楊哈哈哈笑出聲。“就憑你這句話,你楊哥絕對贏一個給你看。”劉楊說罷給了鐘擇一個你等著輸?shù)谋砬椤?/br>鐘擇冷笑瞥開眼。第二局劉楊贏了。贏了后他情緒顯得相當(dāng)不錯,拿起酒瓶就灌了一大口。第三局開始,所有人都有點緊張。池鑰則平靜得多,雖然他嘴里說希望劉楊贏。不夠似乎有種預(yù)感,他覺得劉楊可能贏不了。確實,到最后是鐘擇贏了,鐘擇一直發(fā)揮穩(wěn)定,而劉楊則打滑了幾個球。相當(dāng)于是把勝利送到鐘擇手里。贏了后鐘擇把球桿往旁邊一遞,一個有眼力的人立刻接過球桿。鐘擇抬眸玩味地盯著劉楊,劉楊臉上基本沒笑了。不是因為要花一大筆錢請這里的人去玩,而是因為自己輸了。劉楊感到臉上有點過不去。鐘擇笑著問劉楊:“怎么樣,愿賭服輸!”劉楊目光沉暗:“我是那種輸不起的人嗎?”“這不是怕你輸了不開心直接遛了?”鐘擇似乎不擔(dān)心劉楊真生氣,故意開玩笑道。劉楊眼瞳收縮,心底那點不愉慢慢消散。出來玩,怎么會玩不起。錢的事在他這里都是小事。“那你可能要等到下輩子?!币詾樗麜?,怕是想多了。劉楊從球桌邊退下來,他同池鑰站一塊。“池鑰你放心,你楊哥最不缺的就是錢了?!眲钆鲁罔€誤會他是因為錢臉色不好,向池鑰解釋道。不用他特意解釋,池鑰也知道。“放心,我當(dāng)然放心?!背罔€的笑有種安撫人心的力量。劉楊頭一歪,突然靠在池鑰肩膀上。他個子和池鑰差不多,這一靠,姿勢顯得別扭。池鑰肩膀一抖,就把劉楊的臉給抖了下去。球桌旁邊鐘擇和其他人玩了起來,視線卻偶爾關(guān)注池鑰他們,見兩人間互動親密,鐘擇眸光有些異變。不過他沒做什么事,收回目光繼續(xù)打球。屋里設(shè)置有沙發(fā)茶幾,池鑰和劉楊坐到了沙發(fā)上,其他也有人做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