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問韓盛有沒有看上的。姜岸挑著眉頭,一副要給人拉,皮條的模樣,到讓韓盛愣了愣。“沒有?!表n盛回復地干凈簡潔。“真沒有?”姜岸以為韓盛是和他客氣。韓盛嘴角微揚,他并非開心了才會勾起嘴唇,反而是不愉會露出點笑容。和韓盛多年朋友,但哪怕彼此再熟悉,姜岸心里說真的是有點怵韓盛的。姜岸立刻給自己找臺階:“行吧,沒有就沒有,哎,白費我一片好心?!?/br>“哪天你要是想通了,和我說一聲,什么樣的我都能給你找。”說到這里姜岸突然眼瞳一瞇,他靠到韓盛耳邊,用只有兩人能夠聽到的音量詢問韓盛:“不會你的愛好和一般人不同,喜歡特別的?”至于怎么個特別法姜岸沒明說,他不說清楚韓盛卻是一瞬間明白過來。畢竟是多年好友,有時候彼此一個眼神就能心領神會。韓盛沒為自己辯駁,姜岸誤會也好,不誤會也罷。關于身邊找個人來陪的事,韓盛想過,但沒去實施。他失眠癥嚴重,一個人待在安靜的環(huán)境都難以入眠,要是身邊再多個人,自己單獨的私人空間被打破,韓盛怕那人還沒到他床上,就讓他給扔了出去。這么想的時候,韓盛腦海里浮現(xiàn)出一張清俊白凈的臉龐來。那名青年似乎有點特別。待在韓盛身邊不僅沒讓韓盛反感不愉,甚至于青年倒在韓盛腿上睡過去,韓盛還被青年的困意給感染到,在車里瞇眼睡了一覺。雖然那一覺時間不長,韓盛卻能夠體會到瞬間入睡的感覺。那種感覺太過久違,導致韓盛一時間很難忘記和忽略。韓盛視線微抬,再次看向包廂里一名外貌和身形同青年有些相似的演員。腦海里突然冒出一個念頭,要是昨晚那名青年是娛樂圈里的人,他倒是能夠找點方法把人弄自己身邊。可看對方的樣子,分明就是個素人。一個普通的,過著平凡生活的人,韓盛稍微一想就打消了念頭。他倒是還沒有那么強勢專.制,將一個完全的普通人給拉進自己的生活。哪怕那名青年的存在,確實對緩解韓盛的失眠癥有一定效果。甚至于好像比安眠藥對韓盛來說還有效。吃過飯時間還早,這個會所不僅可以吃飯,其他娛樂項目都是配套有的。包括泳池桑拿按摩這些都有,姜岸起身和韓盛先走出去。等他兩出去后,其他屋里的人才紛紛走出來。姜岸站定腳,轉過身讓后面那些作陪的人自己隨便玩,賬都記他這里。竟然韓盛沒有看上的,姜岸也不強求,他有一種預感,好友這種單身的狀態(tài)可能持續(xù)不了太久。就是不知道后面會是誰這么特別,能夠引起韓盛的興趣。他倒是有點迫不及待等著那天的到來。“去游一場怎么樣?”姜岸提議。韓盛沒意見,點頭同意了。“不過剛吃了飯,先走會。”吃了飯就劇烈運動,姜岸雖然不是特別養(yǎng)生,這一點還是會注意。會館周圍包圍著翠綠的松樹,兩人從出口走了出去,站在陽臺外。夜風吹來,松樹搖晃,枝葉互相碰撞,發(fā)出沙沙的聲音。陽臺上亮著燈,燈光照射得相當遠,因而韓盛他們可以清晰看到松樹在晚風下?lián)u晃起伏,如同海浪波濤一樣。松濤會館的名字也是因此得來的。這個地方幾乎寸土寸金,一般人連踏進這個地方的資格都沒有。會館實行會員制,這個會員也不是隨便哪個人都能買來的。會館主人修建這個會館,也沒打算靠這個來賺錢,更多是拿來自己或朋友休閑娛樂。姜岸和對方有點商業(yè)上的合作,兩人脾氣比較相投,因此成為了這里的會員。“這個地方怎么樣?還行吧?”姜岸趴在欄桿上,微微揚起下顎,讓清亮的風吹到臉上。這里算是蓉城的中心地段,但身處會館里,卻聽不到任何的汽車鳴笛聲。韓盛看著眼前搖晃的枝葉,四周清幽寧靜,讓人燥郁的心情緩緩平靜下來。韓盛沒說話,沉默就算是一種默認了。“沒事可以過來放松放松,這里有個按摩師技術不錯?!苯吨皝磉^一次,就是那名按摩師給他按的,技術是真沒話說。“行。”韓盛眼瞳深黑,似乎比這個黑夜還要黑。姜岸手掌落在韓盛肩膀上摁了摁。“你演戲,還沒演煩?”姜岸話題轉到韓盛的演戲上。韓盛回眸目光深凝。“怎么?”他反問道,聲音聽不出起伏。姜岸笑著搖頭,他實在不知道為什么韓盛會喜歡演戲,又賺不了多少錢。“最近拍什么戲,我有點想到娛樂圈玩玩?!边@里的玩不是姜岸進娛樂圈,而是打算做點投資。“幫一個導演友情客串,年底的時候會有部戲?!焙徒妒桥笥眩谂笥衙媲绊n盛有什么說什么。“行啊,那我投資你拍的?!苯兑蚤_玩笑的口吻說道。韓盛目光移開,落回到發(fā)出沙沙聲的茂密松林上。他屬于完全不缺錢的人,除了演戲之外,他另外也在做投資,只是投資的不是娛樂圈相關的產(chǎn)業(yè)。會進演藝圈,完全是個人愛好,他喜歡演不同的角色。這個世界讓韓盛喜歡的東西太少,大多人為了金錢奔波忙碌,韓盛從一出生,就是天子驕子,錢從來不是他會擔心的問題。反而是令他喜歡的,這么些年來,好像就演戲這一樣。錢在他這里僅僅是個數(shù)字符號,對他沒有太多的意義。因此就算身邊很多人,家人朋友都不太理解,韓盛仍舊不會退出演藝圈。“休息得差不多了,走!”姜岸拍了拍韓盛的肩膀,示意好友去泳池里賽一場。這個時候的韓盛完全不會知道,就在幾天后,他的喜歡會多一樣。而這一樣,會變成他此生的摯愛。韓盛不知道,另外一個當事人池鑰同樣不會知道。最近兩天導師給了新的課題,池鑰白天黑夜都泡在圖書館。有時候為了節(jié)約時間,池鑰甚至于不去食堂吃飯,就買了點面包一邊啃一邊做課題。同班的同學好些都在外面租房子住,多數(shù)都有戀人,像池鑰這樣單身的,放眼過去沒幾個。在圖書館里池鑰遇到了同班同學羅秀,羅秀和池鑰雖然同班,卻不是一個導師。每個導師手底下幾名學生。兩人課題一樣,因此就約在一起學習。這樣一來二去就相對熟悉了。羅秀偶爾看向池鑰的視線比較異樣,她沒說但池鑰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