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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在他車里的這名青年就屬于骨相美的人。韓盛倒是知道娛樂圈里無論男女,為了鏡頭上看起來好看,或多或少都會去做一些整容,放眼整個娛樂圈,真正純天然的臉,流量明星里幾乎沒多少了。為了出名,為了紅用這些手段來增加自身的籌碼,在韓盛看來無可厚非。顏值和演技都出眾的,那樣的天選之子,沒那么多,更多是普通人。青年睡得熟,就這么坐著睡著了。從剛剛青年看他的眼神里,韓盛知道青年多半認識他。認識他,卻在完全不知道他為人如何的情況下,就這么毫無防備的睡過去,該說青年神經大條,還是太過相信人了。韓盛目光往下打量青年的身體,衣服一看就不是過于高檔的品牌,但款式倒是可以,把青年瘦消的身體給很好地襯托著。腰肢那里的衣服因為坐姿的關系,往下凹陷,看得出來青年有截窄瘦的腰。韓盛目光突然落到青年的手上,那雙手瞬間吸引了韓盛的注意里,修長而骨節(jié)分明。這讓韓盛想起圈里某個演員,就光是憑借他那雙手,就吸引了無數的手粉。那人的經紀人還給他的手買了份保險。汽車開到一個紅燈前停下,韓盛收回打量池鑰的視線。太陽xue突然一陣陣跳疼了,韓盛抬手輕輕揉著太陽xue。前面駕駛位的司機默聲朝車鏡里看。剛好韓盛抬眼,兩人目光對上。司機條件反射地心口一跳。他控制著呼吸,眼睛往右后方斜過去。抿了抿略干的嘴唇,司機好一會才出聲:“韓哥,要不我叫醒他?”韓盛臉色沉暗,出乎司機的預料,韓盛冷聲道:“這會不用,等送了我之后,你再送他?!?/br>司機驚得嘴唇微張,在韓盛充滿壓迫的目光下,司機沒問為什么,他的職責就是聽從韓盛的吩咐。說起來司機剛開始還真替池鑰捏了把冷汗,錯上誰的車不好,竟然誤鉆到他這輛車里。以為會激怒韓盛,沒想到韓盛不僅不把人給扔下車,反而還讓司機一會送青年一趟。司機甚至覺得韓盛是不是和青年認識,不然怎么韓盛被人打擾到沒有發(fā)怒。這些都是司機內心的想法,沒敢說出來。汽車重新啟動,在經過一個路口拐彎的時候,車子拐的弧度按理來說不大,但本來靠坐著的池鑰身體突然往左邊一歪。這一歪,池鑰就倒在了韓盛身上。司機一開始沒注意到,等他往后面瞥了眼,一口氣瞬間提起來。預料中的事沒有發(fā)生,韓盛完全沒發(fā)怒,只是眉頭擰了擰。司機吞咽口水,還真擔心韓盛一個怒火躥上來頭,把這個看起來身體就瘦消的青年給打傷。事實是司機完全多想了。在池鑰突然靠到他身上時,韓盛確實沒想到,可怒氣絕對沒有。反而因為池鑰的臉依偎在韓盛肩膀上,明明隔了兩層衣服,那一刻韓盛卻覺有道微微酥麻的電流從他肩膀擴散開。電流一路蔓延到韓盛的手指尖,韓盛手指緩慢卷曲起來。不是他的錯覺,指尖泛麻,確實是因為青年的靠近,才有的這些異樣的感受。甚至于韓盛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錯覺,他低頭看著倚在他肩膀上那張白凈清雋的臉龐,青年睡得太熟,導致靠到了韓盛身上還是沒有察覺到,他的睡意具有感染力,韓盛垂眼,眸光深邃,忽然間韓盛也有了點困意。池鑰此時的睡姿特別乖巧,鼻翼輕輕闔動,呼吸均勻。細碎柔軟的短發(fā)緊貼著韓盛的脖子。恍然間韓盛聞到了一點淡香,等他反應過來時,他已經低頭臉快湊到池鑰的頭發(fā)上。池鑰的頭發(fā)散發(fā)著洗發(fā)水的淺香,這股香不僅不讓韓盛反感,反而有種安撫的力量。于是韓盛沒有動,沒有將靠他肩膀上的池鑰給推開。不光是池鑰身上清冽的氣息吸引到韓盛,還有韓盛這些天失眠,頭疼始終不見好轉,卻在這個夜里,在這輛車里,因為一個陌生青年的出現(xiàn),韓盛的頭疼毫無征兆地得到一絲緩解。韓盛黑眸沉寂無波地看著車窗玻璃正前方。韓盛是絕對的唯物主義者,這會發(fā)生的事,似乎對他的認知產生了一些沖擊。他吃藥都不管用的頭疼和失眠,在這名青年的出現(xiàn)后,莫名有了好轉。就像是青年本身的存在就是一劑效果獨特的藥,對韓盛特別有效果的藥。韓盛為自己這個想法感到好笑,他嘴角輕微勾了勾。韓盛并不喜歡對所有事追根究底,既然一個誤會讓青年到了他的車里,而青年的存在能暫時緩解他的頭疼,韓盛暫時讓人繼續(xù)靠下去。久違的困意襲上頭,韓盛隨后閉眼,這一次不是假寐,而是真的睡了過去。對于后座的發(fā)展司機是完全看不懂了,向來沒人敢靠近的韓盛竟然允許一個陌生的人靠他身上,而且他也閉上眼睡了過去。司機眨眨眼,一度以為自己眼花。但一直到他把車開到韓盛家,后面靠在一起的兩人不僅沒分開,反而其中那名青年直接睡在了韓盛腿上。司機驚得睜圓了眼,完全無法置信。他驚訝地看向韓盛,想和韓盛說一句已經到了,接收到來到韓盛的視線警告,韓盛在車停的那一瞬醒了過來。“你先下車?!表n盛讓司機下車。“那韓哥你……”司機話說了一半及時止住聲,輕輕推開車門走了下去。他心中異常震驚,可無法忤逆韓盛的意思,抓著車門非常輕地把門關上。司機轉身離開,在快走遠時他回頭往車的方向看了眼,車門關著,里面的人沒有任何要下來的跡象。司機雖然心里對池鑰有一點擔憂,但比起自己的前途,司機想了想還是決定算了,再說他印象里沒見過韓盛身邊有什么男的出現(xiàn),韓盛就像個絕對禁慾者,對男女都不感興趣。哪怕是送到他床上的,他也不會多看一眼,而是把衣服給扔過去,讓人穿上立馬離開。那名青年的話,應該不會有什么事。抱著這樣的想法,司機說服自己后快步離開了。作者有話要說: 二更,這本文存稿完結,舊梗換新第3章摩挲這一覺池鑰沒有睡太久,畢竟不是在自己床上,而是枕著某個陌生人的大腿,就睡著的那個姿勢久了其實也不舒服。池鑰在準備翻身的時候突然驚醒過來,發(fā)現(xiàn)自己由原來的坐著變?yōu)樘稍趧e人腿上這個事實后,池鑰渾身僵硬。他幾乎是立刻就蹭地坐起身。不是羞紅了臉,而是異常尷尬。大概池鑰活到現(xiàn)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