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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烤紅薯嗎?”梁池問道。“???去哪買?”溫庭禮眨眨眼。“不用買,家里有?!绷撼匦α讼拢D(zhuǎn)身去了廚房,不一會兒拿出了三個大紅薯。在溫庭禮一臉懵逼的情況下將紅薯埋進(jìn)了灰燼之中。“進(jìn)屋吧,等半小時差不多就熟了?!绷撼氐?。半小時后二人啃著香軟的紅薯,在客廳倚著沙發(fā)看電視,自在得很。梁池沖著梁彤房間喊了一句,“彤彤,我烤了紅薯,你要吃嗎?”“等我做完這套題。”梁彤回道。梁池不再管她。“梁哥,這附近有商場什么的嗎?”溫庭禮突然問道。“怎么?你要買東西?”梁池反問道。“就算不買,出門逛逛也行啊?!睖赝ザY道,他沒說是想買點逢年過節(jié)的禮品,怕梁池跟他客氣。。“鎮(zhèn)上有,下午我?guī)闳グ?。”梁池道?/br>“好。”溫庭禮笑著點頭。十五分鐘后,他們吃完了手里的紅薯,卻依舊沒見梁彤出來。“我給她送過去吧?!睖赝ザY道。梁池?zé)o所謂地點了點頭。溫庭禮敲了敲梁彤的門,“我可以進(jìn)來嗎?”梁彤聽出“嫂子”的聲音,忙放下筆,去給他開門。她接過溫庭禮手中的紅薯,笑瞇瞇道:“謝謝小溫哥!”“還在寫作業(yè)嗎?辛苦了?!睖赝ザY看著她書桌上鋪著的一整套理綜試卷,隨口問道,“我可以看看嗎?”梁彤點頭。溫庭禮拿在手中翻了翻,字跡干凈整潔,密密麻麻寫著一堆他看不懂的符號和公式。他頓時覺得無比頭疼,又想起了那些年被高考折磨的日子,于是很快便放下了。“不是作業(yè),作業(yè)早就寫完了。這是我自己買的一套題,難度稍微有點大,我半小時了居然還沒做完?!绷和畤@了口氣,似乎對自己頗為失望。溫庭禮“……”槽點太多,一時不知道該從哪開始吐。果然學(xué)霸的世界他理解不了。“你有什么想要的東西嗎?”溫庭禮問眼前的小姑娘。哎?這是嫂子要給見面禮了?梁彤眨眨眼道:“都可以,我不挑?!?/br>溫庭禮笑了笑就出去了。下午的時候天氣轉(zhuǎn)晴,但是雪天路滑,梁池也不敢騎兩個輪子的電動車,就把自家好久沒用的電動三輪車推了出來,對溫庭禮招手。溫庭禮在風(fēng)中凌亂了一陣,最后還是上了車。路上沒什么人,梁池騎得很慢,溫庭禮背對他坐著,默默看著車轱轆在雪地中留下的兩道軌跡越拉越拉越長。大概半小時后,他們才到了鎮(zhèn)上。梁池所說的商場是個四層的樓,面積倒也不小。一樓是金銀首飾,超市和小吃城。二樓是女裝,三樓是男裝,四樓是書店。來都來了,自然要多逛逛。溫庭禮先去超市買了兩箱牛奶還有一些水果之類的,東西不貴,但好歹也是一番心意。梁池見狀只是無奈地笑了下,便隨他去了。然后二人又去樓上轉(zhuǎn),溫庭禮惦記著要給梁彤買個小禮物,就在二樓的某家飾品店多停留了一會兒。梁池看出他的打算,笑道:“算了,彤彤用不上這些,你要真想給她買禮物,不如一會兒去四樓給她買套試卷吧。”“試卷?”溫庭禮嘴角抽了抽,“你確定?”他代入自己想了想,當(dāng)年上高中的時候,若是有人敢送他試卷,他保證接過來砸在那個人臉上。“我確定。”梁池拉著溫庭禮走了,又去了三樓男裝區(qū)。老家的衣服賣的比宿市便宜太多了,梁池每年回家都要囤一批衣服,從冬天的棉襖到春天的襯衫,甚至遇上搞反季促銷的,就連夏天的短袖也會買幾件。不過這次有溫庭禮跟著,為了不讓人覺得自己摳門兒貪便宜,他沒再大肆掃蕩,只買了兩件當(dāng)季的棉服。一件給溫庭禮,一件給自己。款式一模一樣,只不過溫庭禮的那件是乳白色的,而他的是黑色的。二人從試衣間走出來的時候,梁池的耳根突然紅了——突然覺得像情侶裝是怎么回事?溫庭禮在心中偷笑,“梁哥,是你說要買這件的,不許反悔?!?/br>“沒有反悔?!绷撼孛娌桓纳厝ジ跺X了。最后去為梁彤買試卷的時候,溫庭禮心中充滿了小愧疚,這種愧疚在回家的路上更甚,他們吃的喝的穿的買了一堆,偏偏只給人家小姑娘買試卷。這是人干的事兒?可事實卻是,梁彤的確很喜歡。小姑娘接過那套試卷的時候,眼睛都亮了一瞬:“我早就想買這套卷子了,一直沒找到哪里有賣的。謝謝嫂子!”溫庭禮:“???”梁池:“……”令人窒息的沉默。梁彤奇怪地看了他們一眼,揮了揮手里的卷子,道:“這難道不是改口費嗎?”說完見二人依舊沒反應(yīng),她一拍額頭,“還是嫂子你不愿意聽我這樣叫?對不起,我錯了,那我以后還叫你小溫哥?”溫庭禮被她帶跑偏了重點,干咳兩聲道:“沒有不喜歡,你想怎么叫就怎么叫?!?/br>說完意味深長地看了梁池一眼。梁池莫名領(lǐng)會到了他的意思——梁哥,沒看出來?。∧阕焐喜淮饝?yīng)跟我在一起,身體卻很誠實嘛!居然這么快就向meimei出柜了?梁池:“……”這破事兒看來是解釋不清了!☆、數(shù)學(xué)題第二日,紀(jì)舟送來了伴郎的衣服,讓他們倆試試合不合身。最簡單的黑色西裝,卻襯得二人肩寬腿長。紀(jì)舟看著都有些后悔找他們倆了,到時候真的不會把自己這個新郎比下去嗎?梁母在一旁笑瞇瞇地看著自家?guī)泝鹤?,半晌嘆了口氣,“你當(dāng)了好幾次伴郎了吧?什么時候才能當(dāng)新郎官啊。”“媽!”梁彤打斷她,生怕她的喋喋不休會讓溫庭禮不開心。幸好梁母也沒再多說。紀(jì)舟走后,溫庭禮卻主動找了梁彤。二人避開梁池去大門底下說話。“小溫哥。”梁彤嘴甜地叫他,“找我有事?”溫庭禮倚著紅磚砌成的墻,神色復(fù)雜地看了梁彤一眼,半晌才小聲道:“彤彤,你真的一點也不介意我和梁哥的關(guān)系嗎?”他實在是想不通,梁彤的接受能力也太好了些吧,正常人遇見同性戀,尤其還牽扯到自己家人身上,哪怕理智可以接受,心理上也總得別扭一段時間。“還有,梁哥他怎么跟你說的?”溫庭禮問道。“哦~原來你是想問這些?!绷和Φ?,“我哥其實什么也沒說,是我自己猜出來的?!?/br>她把那幾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