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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br>紀舟一臉懵逼地看著溫庭禮的手機上顯示的梁池發(fā)的朋友圈,得,這回順路順得徹底。*二人上了車,紀舟很好奇,一邊開車一邊跟溫庭禮閑聊,“你說你是梁池的同事?”“對!”溫庭禮也很驚訝,沒找到攔個車都能攔到梁池的朋友。“嘖,我還真是頭一次見梁池跟同事關(guān)系這么好。你這大老遠地跑過來,是找他有什么重要的事兒嗎?不會是來拜年吧哈哈哈?!?/br>溫庭禮尷尬地笑笑,“那個,是……是有點事兒?!?/br>——想跟他探討一下后半生的幸福問題應(yīng)該算重要的事兒吧。其實溫庭禮看得出來,梁池對他也不是一點意思都沒有,他敢大過年地跑過來,心里自然是有點底氣的。紀舟沒再多問,只是笑道,“你來的正巧,我過兩天結(jié)婚,梁池給我當伴郎,我正愁一個伴郎有點寒酸呢,你要是愿意的話,也給我湊個數(shù)行嗎?”其實,他主要是看上溫庭禮這張臉了。他那么多同學,想找個伴郎很容易,但是想找個顏值不輸于梁池的可就難了。一個個不是禿頂就是啤酒肚的,看了傷眼。“啊?我行嗎?”溫庭禮來了興致,和梁哥一起當伴郎!四舍五入就是他和梁哥結(jié)婚了!靠!這一趟沒白來!“當然行??!我還得謝謝你呢!到時候給你包個大紅包?!?/br>二人說著說著就到了地方,溫庭禮站在包間外開始緊張,他有點怕梁池把他趕回去。“梁池,我給你帶了個人過來?!奔o舟推開了門,看了眼躲在后面的溫庭禮說了一句,“進來啊,躲著干嘛呢!”“哎,好?!睖赝ザY硬著頭皮進了門。☆、同學會梁池手里的筷子差點沒握住,他甚至懷疑自己在做夢。事實上他昨天晚上也確實做了個夢,夢里是夏季,溫庭禮穿著白襯衫,與他并肩走在一片青色的草地上,走著走著溫庭禮突然向前快跑了幾步,然后回過頭來站在陽光下沖著他笑……夢里的悸動在醒來的那一瞬化為無邊的空虛,梁池躺在床上盯著天花板怔愣許久,然后起床去洗了把臉,告訴自己要清醒。為了讓自己忙起來,不再有時間去想溫庭禮,他才來了這個同學聚會,沒想到夢里的人卻這么突然地出現(xiàn)在了自己眼前。溫庭禮緩緩走過來,輕聲叫了一句,“梁哥。”“你……”梁池啞著嗓子,千言萬語堵在喉嚨口,卻什么也說不出,半晌嘆了口氣,說道,“坐吧。”溫庭禮松了口氣,挨著梁池坐下。“這是我……朋友?!绷撼叵蛲瑢W們介紹道。“哥哥jiejie們好?!睖赝ザY笑著跟眾人打招呼。“呦,這位小帥哥嘴很甜?。 蹦澄淮簖g恨嫁女士說道,“有對象了嗎?jiejie我還是單身哦?!?/br>“嘖,您要點臉行嗎?”旁邊的人嘲笑她,“摸摸您那魚尾紋和眼袋,您好意思在這兒調(diào)戲小鮮rou嗎?”眾人不給面子地哄笑出聲。“對不起了jiejie,我有喜歡的人了。”溫庭禮攤手作無奈狀,又悄悄瞥了梁池一眼。梁池正在夾菜的手頓了一下,淡淡地說了一句,“快吃飯吧。”“呦,哪位姑娘這么有福氣?有照片嗎?讓我們看看?”那位女士道。“有啊!”溫庭禮笑嘻嘻地去掏手機。梁池被他這句“有啊”搞得愣了下,接收到溫庭禮意味不明的視線后,急忙打斷這個話題,對那位女同學道,“差不多得了。”他真的擔心溫庭禮受了刺激,拿出他的照片,來個當眾表白。溫庭禮笑了笑,收回了手機,他當然不會在拿不準梁池態(tài)度的情況下,搞什么當眾表白,不是怕被拒后傷自尊,只是不想給對方壓力。這幾年在學校,他見多了在女生宿舍樓下擺蠟燭,用大喇叭把人叫下來表白的。如果二人本就兩情相悅,那眾人的見證就是錦上添花,浪漫得很。可如果對方不愿,那就是徒增尷尬了。而如今,溫庭禮雖然能隱約感覺到梁池對自己也有那么點意思,但梁池明顯沒那么快接受自己。溫庭禮嘆了口氣。那位女同學被梁池掃興了,自然不開心,話鋒一轉(zhuǎn),又對準了梁池,“梁池,你好兄弟紀舟都要結(jié)婚了,你也得抓緊時間?。 ?/br>“我不急。”梁池淡淡道。他不急,有人卻急了,一哥們兒拍了下桌子,站起來暼了那位女同學一眼,“哎哎哎,怎么還沒完沒了了呢?能不能不提結(jié)婚找對象之類的話題?在家被爸媽催婚就夠煩的了,出來聚會還得聽你念叨。”“我又沒問你?用你多嘴?你娶不上老婆是因為你矮矬窮,我問梁池呢,關(guān)你什么事?”這位女士是用開玩笑的語氣說的,不過顯然她忘了,矮矬窮這種詞匯,別人用來自嘲可以,但用來開別人的玩笑卻是過分了。“你他媽的再說一句!”那位男士怒了。眼看戰(zhàn)火一觸即發(fā)。“別生氣,別生氣?!睖赝ザY端著酒杯站了起來,笑呵呵地打圓場,“哥哥jiejie們都是老同學了,不至于的。來來來,我敬大家一杯。”那位男士卻并不給他面子,嗤笑一聲道:“你是哪根蔥?我們同學吵架關(guān)你屁事!你護著她干啥?怎么?真看上那娘們兒了?”溫庭禮冤枉,他只是從剛才進屋起,就看到梁池的嘴角一直掛著一絲隱隱的笑意,想來是參加這個同學會還挺開心的。然后他就不希望這個聚會的氣氛被搞砸而已。不然他才懶得摻和這破事,他跟他們又不熟。看吧,梁池現(xiàn)在果然不笑了。溫庭禮又掃了梁池一眼,默默嘆了口氣。梁池眉頭輕皺,板著臉淡淡說了一句,“注意你的態(tài)度,他是我朋友?!?/br>“你朋友怎么了?你又算哪根蔥?高中都沒畢業(yè),在這兒裝腔作勢耍什么威風!”那位男士嘴角勾著一抹嘲諷的笑,莫名將矛頭對準了梁池,“這么多年混的很辛苦吧?以前同學聚會你從來都不來,我還以為你在哪個犄角旮旯躲著沒臉見人了呢?你今天又來干什么?”這次梁池還沒說什么,溫庭禮先炸了,“梁哥高中沒畢業(yè)怎么了!他有責任有擔當,他有目標肯努力,比你這種只會陰陽怪氣嘲諷人的家伙強一萬倍!”其他老實巴交吃菜的同學面面相覷,紛紛站起來勸架。這場聚會看來是進行不下去了。紀舟嘆了口氣,小聲跟梁池說了一句,“我去把車開出來,門口等我?!比缓蟊愠隽碎T。梁池也懶得跟人爭執(zhí),他一句話都沒再說,左手拎起搭在椅子背上的外套,右手攥著溫庭禮的手腕,徑直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