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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就是比賽不是目的,交友才是目標(biāo)。當(dāng)然,既然是比賽,每場也會設(shè)置前三名和提供相應(yīng)的獎勵。本來這都和白卿云沒有任何關(guān)系,身為一條咸魚,這種又費心又費力的活動怎比得上躺在床上睡覺,要不是因為沖虛要去開會,他肩負(fù)起看管宗門弟子的任務(wù),他本就是決定門都不出。可憐他一個細(xì)皮嫩rou的柔弱大男子,每天就坐在觀眾席上風(fēng)吹日曬,不能睡覺不能玩,被一堆人注視著就是屁股癢了都得小心翼翼一點一點挪屁股墩。太難了。白卿云坐在葉清和準(zhǔn)備好的巨大遮陽傘下,一邊享受著葉清和的扇風(fēng)一邊吃著冷食順便極其敷衍的板著臉裝作自己是個正經(jīng)大師兄。看得這幾日天一宗弟子都繞著觀眾席走,生怕被白卿云叫住被眾人發(fā)現(xiàn)這個人是自己的大師兄。都是魔修的迷香迷壞了他們師兄的腦子,不然為什么好好一個高冷仙君就這么沒了!今天不一樣,白卿云目光深沉地看向比賽場地,沒有巨大的遮陽傘、沒有小零食,他站在報名處手拿紅帶,表情嚴(yán)肅認(rèn)真。看得天一宗各個弟子淚流滿面,過了這么多天他們總算看到個正常點的大師兄。白卿云看向一旁的葉清和表情認(rèn)真:“明白了嗎?”“明白,清和定當(dāng)努力同師兄奪取第一?!?/br>“不對,”恨鐵不成鋼,白卿云踮起腳尖彈了下葉清和額頭?!安皇堑谝皇堑谌谝幻麑ξ叶圆o什么用處?!?/br>而且不是他努力,是葉清和努力,讓自己能在旁邊吃吃喝喝看戲。他才不想比個賽累得一身都是汗,汗水黏在身上的感覺一點都不美妙。葉清和看著對面滿眼氣惱的師兄勾低眸:“知曉,我會小心留兩組人在場,絕對不會奪勝,保證第三?!?/br>他屈膝彎腰,將視線放到與白卿云平齊的位置道:“師兄下次,可提前說聲。師弟自然會蹲下。”蹲下什么!白卿云聞言狠狠刮了他一眼。圓潤的貓眼微微上挑,黝黑的瞳孔綻出道精光。見此,葉清和不由瞇了瞇眼。他不明白師兄為何想要參加比試又為何一定要第三名,不過于他而言第一與第三都無區(qū)別。反倒是,師兄在這么多同修中獨獨選擇自己這一點比較重要。眼見葉清和點點頭,表示自己知曉。白卿云這才滿意將紅帶系在兩人手腕間。就在他正準(zhǔn)備跟對方一同進(jìn)入場地,就聽身后傳來囂張至極的笑聲打斷兩人的動作。“哈哈!我還是第一次聽說有人放著第一不要偏偏要去爭第三。青兒你聽聽這胡話,只可惜各個宗門藏龍臥虎,優(yōu)秀弟子比比皆是,怕就是第三名,也非易事。”囂張至極的笑聲,刺耳又滿懷惡意的語句,白卿云一扭頭,就見一個身著紅色錦服,頭戴碧綠忠靖冠,渾身上下穿金戴銀,生動形象給我表現(xiàn)了什么叫做土大款的男性修士站在不遠(yuǎn)處。這個人,穿得可真是......有品位。在天一宗呆了這么多年,第一次見到這穿著這么招搖的人,白卿云忍不住多看了兩眼。見人目光落在自己身上,來人越發(fā)得意。他摟著一旁清秀女修的細(xì)腰緩緩走來,沖著兩人敷衍地拱拱手,“卿云兄真是好久不見,你這幅表情,該不會是連我都忘了吧?”說是拱手,倒不如說是伸出兩只手晃了晃更準(zhǔn)確,動作要多敷衍有多敷衍。白卿云看著眼前的人,一臉苦惱地皺了皺眉頭。那男人不過隨口一說,誰知白卿云就真的不接話一臉疑惑,頓時臉色變得十分不好看。白卿云建議道:“要不,你提醒一下?”男人咬牙切齒:“石袍徽,這個名字你總不會想說不知道吧?”聞言,白卿云依舊面露難色:不好意思,他真不知道。見他表情如此,男人的臉已黑成墨水,看著白卿云目光兇惡。好在一旁的葉清和這時湊到白卿云耳根旁提醒道:“他是清風(fēng)閣掌門弟子,也是石家族長的第三子。石家和師兄的白家三代交好,也許師兄小時候和他見過。”白卿云這才恍然大悟,搞了半天原來是原主的熟人,不是書中人物。白卿云并沒有原主的記憶,不認(rèn)得他也很正常。知道了是原主的舊識,他頓時失去最后興趣,看也不看就就帶著葉清和進(jìn)入賽場。畢竟這種從言行舉止到名字都透露出一股炮灰氣又修為平平的人,想想應(yīng)該也不是什么重要的角色。而且眼下,他還有更重要的事情。石袍徽本已做好唇槍舌戰(zhàn)的準(zhǔn)備,萬萬沒想到這個人卻是理都不理直接走人。奇了怪了,白卿云的性格他是知道,這種情況下怎么可能忍下來。難道,是覺得自己不配如他眼?石袍徽面色一沉,從前就是如此,兩家一堆同輩在一塊,永遠(yuǎn)都是這個人最打眼,明明就是個小肚雞腸的性子,還偏偏要裝作大度出塵。事事都要壓他一頭。明明自己好不容易才過關(guān)斬將得來清風(fēng)閣掌門的青睞,而這個人只是在家坐著就有天一宗的掌門來收他當(dāng)親傳弟子。哼!好一個白卿云,好一個景明君!就是不知道,若是當(dāng)他發(fā)現(xiàn)自己竟然輸給曾經(jīng)從來沒有正眼瞧過的人手中,表情又是何等的精彩。懷中女修的驚痛聲將他從沉思中叫醒,石袍徽松下手中的勁,再看了看四周的修士,臉上重新?lián)Q上一副表情,摟著青兒大搖大擺跟著進(jìn)入場地。這次的比賽場所是個寬敞的四方擂臺,上面零零散散站著五十對修士,男男女女男女各種組合都有,相似點是每一對手腕上都系著一條三指粗,長約兩米的紅帶。規(guī)則很簡單,只要斬斷紅帶就試做淘汰。比試沒有時間要求,可以同旁人結(jié)盟也可以選擇比賽一開始就大殺特殺或者躲起來,總而言之中間不能解開紅帶不能換搭檔也不能離開擂臺,最后還站在場上紅帶沒斷的一對視為勝利者。雖然規(guī)則很簡單,但這位被推選為裁判的天山族漢子以防萬一,還是再次講解一番規(guī)則。石袍徽左耳朵進(jìn)右耳多出,穿過叢叢對修士找到了白卿云,按照他的了解,白卿云絕對不可能光明正大不玩任何陰謀。果不其然,他就看見趁著所有人都在仰頭聽講解的間隙,白卿云乘低著頭打開靈物袋,好似想要掏出什么東西。“景明君這是干何!”石袍徽指著白卿云故意大聲道:“私下使用法器可是違反規(guī)矩!”私下使用法器?一瞬間,所有人的目光都指向白卿云。果不其然,這位仙君正打開靈物袋,似乎正在翻找什么。現(xiàn)場嘩然,在場所有修士望著,神色驚疑不定。石袍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