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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衣服,頭也可勁往衣服里鉆,仿佛只要不看就不會再發(fā)生事情了。祈安瞇著眼睛看了看,覺得這個小女孩兒和墨瑾澤性格頗有些相似之處,軟軟弱弱的,想讓人上去揍兩拳。他又看向另外一個,就是出聲說“不能放過他們!”的那個,這女孩兒有點(diǎn)意思,祈安看著她雙手緊緊握住那把砍刀,眼睛死死盯著前方跪在地上的那些人。那眼神恨不得吃了他們的rou啃了他們的骨頭。夠狠!不錯!然而砍刀太重,小姑娘家家比較柔弱,一個人都沒砍死,反而把那個所謂的商隊首領(lǐng)砍了個半死不活。不過這已經(jīng)很厲害了,祈安走過去把女孩抱了起來,賞臉的給了這些人一個痛快?;剡^身,另外一個小的還在哭。不禁皺了眉頭,好煩,他說:“徒弟你看看,這小姑娘年紀(jì)不大,和你挺像的?!?/br>墨瑾澤將哭的臟兮兮的小姑娘抱了起來,不看遍地尸體,走上來時的小道,“確實是挺像的,畢竟我們……曾經(jīng)是兄妹,謝謝小師父?!?/br>“曾經(jīng)?”祈安嚼了嚼這兩個字,追了上去,“什么意思?”“你還記得我說過我有兩個meimei嗎?”“記得,不過她們不是死了么?”祈安有些疑惑。“是啊,”墨瑾澤嘆了口氣,再翻過一個小山坡,就能看見湖了,“死了……只不過又活了,有了新的父母新的親人新的人生,所以說是曾經(jīng)?!?/br>祈安不是很懂這個徒弟的絮叨,似懂非懂地點(diǎn)了點(diǎn)頭,也不再過問了,伸手摸摸懷中小女孩兒的鼻子,真情實感的夸獎她,“你剛才真棒!”女孩子紅著臉,結(jié)巴磕絆地說了一聲,“謝謝?!?/br>祈安:“你叫什么名字?”墨瑾澤:“墨詩琪。”女孩的名字其實不叫這個,她還沒有中原名字,只有阿媽起的苗疆名字。不過這兩個大哥哥似乎并不懂苗疆語,那她以后就叫這個名字吧。“我叫……墨詩琪?!?/br>祈安不知道女孩心里的想法,看向墨瑾澤,心道:難不成重活一次,名字還能和原來一樣?剛吐槽完,就聽見女孩又說了一句,“哥哥,那我meimei叫什么名字?”祈安:“……”原來是為了討好徒弟,臨時給自己安的名字啊。墨瑾澤沒祈安那么多想法,他道:“三妹叫墨曦文?!?/br>“曦文?”“嗯。”耽擱了這么長時間,祈胖快要醒了。兩人也沒有心思再釣魚了,回到湖邊,墨瑾澤收拾了東西就要回去,祈安這時從懷里掏出兩顆又圓又大的珠子,丟給墨瑾澤,“將這兩個也拿著,不知道是什么東西,不過感覺應(yīng)該很好玩兒?!?/br>墨詩琪:“是純的夜明珠,很值錢的。我和meimei一人還有一顆小的?!?/br>“值錢???”祈安又上去摸了摸他撿回來的兩顆大珠子,拍了拍墨瑾澤的肩膀,“徒弟,你明天再去城里給我買個虎皮黃貓碗,我還要一個比現(xiàn)在那個再大一點(diǎn)的貓窩,要是有好吃好玩的就更好了,你看著辦,多買點(diǎn)兒?!?/br>墨瑾澤家里現(xiàn)有的貓窩、貓碗已經(jīng)都刻上了祈胖的名字,祈安不得勁兒,睡覺徒弟懷里還算舒服,吃飯就不行了,各種不習(xí)慣。不過聽說買那些東西需要用錢,這兩夜明珠正好值錢,劃算。四個人到家時候,祈胖剛醒,歪歪斜斜地出了屋門,正四下尋找祈安和墨瑾澤的身影,墨瑾澤去做飯,墨曦文緊緊跟著他,想幫忙打下手。墨詩琪一路回來,和祈安更親近一些,于是就和他一起逗貓,伸手撓撓祈胖的下巴,又摸摸祈胖的眼睛,再摸摸祈胖的貓爪子,還學(xué)著發(fā)出了一聲貓叫聲。祈安忽然想起了什么,離開墨詩琪、祈胖身側(cè),距離遠(yuǎn)一些看著蹲在地上的一人一貓,他終于想起來為什么感覺墨詩琪有些熟悉了。這個女孩子,是當(dāng)年將他們從樹上解救下來的人,也是那個突然走了就沒再回來的人。不對,或許她后來又回來了。祈安轉(zhuǎn)到廚房看著忙碌的一兄一妹,突然從后面上去,勾住墨瑾澤的肩膀,“徒弟,問你個事情。”墨瑾澤回來的路上已經(jīng)平復(fù)了心情,且能接受現(xiàn)在的事實了,也很慶幸,他還能再見到meimei們,只是之前哭紅的眼睛還是有些紅,他問道:“怎么了?”祈安:“你說你meimei當(dāng)年撿了兩只貓回去養(yǎng),在哪兒撿的?”“部落山下一個小村子村口的樹上?!蹦獫烧f完突然抓住了祈安搭在他肩膀上的胳膊,回過頭看著祈安,兩人距離極近,近到眼睛里只有對方的臉。墨瑾澤吞了口唾沫,帶了些小心翼翼,“當(dāng)時有五只小貓,meimei帶我去的時候,只剩下了四只,有兩只已經(jīng)沒了,只救下了剩下的兩只,還有一只……還有你不見了?!?/br>我能問問你去了哪里嗎?作者有話要說:小伙伴們晚安~第28章夜聊“所以,那個女孩是跑去找你去了?”這真是有意思,祈安想了想,墨詩琪把他們從樹上救了下來,帶不走所以去搬救兵。墨詩琪meimei離開的這么一會兒功夫,就有人來把他給抱走了,開始了為期幾年的囚獄訓(xùn)練生活。大概他就是了喜和尚說的那種……嗯,天生獨(dú)苦的命,好不容易冒死從天敵的部落里救回來一個弟弟,這兩百年來都隨時踩在死亡線上,用盡了各種辦法保命續(xù)命。真是上天不公啊,為什么那些jian惡過得都比一般人幸福?“怎么了?”墨瑾澤被祈安說的有些糊涂,他不知道祈安當(dāng)年失蹤是經(jīng)歷了什么,但是看祈安現(xiàn)在的樣子也能猜的出來那段往事并不愉快,既然不愉快就不應(yīng)該再被提起。只是當(dāng)年祈安的失蹤就像是一根刺,從兩天前那個夢里深深地刺入了墨瑾澤的骨rou,每每想起必然疼痛難忍,揪心。當(dāng)年你去了哪里呢?為什么不再等等我呢?只要再等一等,我就到了,到樹下將你帶走。祈安苦笑一聲,突然就感覺有些悲哀,敷衍地回了一句:“沒什么,”說完還安撫地拍拍墨瑾澤的肩膀,順道看見近在咫尺的臉滑溜溜的,于是又捏了一把,“好好做飯,師父我餓了?!?/br>“……哦,好的?!?/br>轉(zhuǎn)頭廚房,祈安也沒了逗弟弟meimei的心思,跳上院墻,又從院墻翻上屋頂,往頂樓一攤,看星星。此時天色還沒完全黑下來,能掛出來還能與夕陽爭一下注視的也就三五顆,還不怎么顯眼,得仔細(xì)找找才能找見。祈安無聊地把幾顆星星倒騰來倒騰去的數(shù)了好幾遍,長嘆了口氣。來這里有幾年了吧,寺里的和尚們快把素菜做出百來種花樣了,山下的大人小孩兒也都挺可愛,唯一的威脅精蟒也死了,難得過了幾年舒坦日子。了喜和尚常講,這世間人一生經(jīng)歷的苦難和福祿是相等的,他這從出生起的兩百年基本上就沒過過好日子,也算是經(jīng)歷了種種苦難,這往后能不能一直過舒坦日子?也不奢求一生了,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