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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丁一白那么輕,他卻要拼盡力氣才能不讓他順著血膩出來的痕跡從自己身上滑下去,白銘托著他的肩膀,可還是讓發(fā)尖碰了血,凝結起來,胡亂扎著他被挖走了腺體的幼嫩后頸。那里曾經(jīng)是小丁一白撒嬌時最愛被白銘親親的地方。現(xiàn)在血rou模糊,傷口深可見骨。醫(yī)生護士們七手八腳的把小小的omega抱進手術室,白銘軟在地上,衣服上涂滿了銹色的血,他哆哆嗦嗦的掏出手機給丁致聞打電話,怕聽到丈夫的聲音他就會哭出來,憋住呼吸搶著講話,“致聞你快來,你快來,我找到小白了,我,我好害怕,你快點來啊……”越說越害怕,越說越想哭,只要想著對面是丈夫,他就忍不住要軟弱要哭,但手術室里面生死未卜的是他們兩個的寶貝,白銘哏了哏哭腔,“你快來,小白受傷了,我,我怕我一個人遭不住,在第一醫(yī)院,快來,已經(jīng)進手術室了?!?/br>還在尋找失蹤許久的丁一白的蛛絲馬跡的丁致聞接到妻子的電話,聽到他講找到兒子了,還來不及高興,就因為對面的哭腔和丁一白受傷的事情嚇的幾乎慌神。白銘只在他身邊嬌軟,自己一個人的時候從不輕易失態(tài),丁一白失蹤數(shù)月,他也只是心情抑郁,沒怎么流過淚。這會兒哭成這樣,丁一白的傷只會重不會輕。他來不及和一同來找孩子的那個特種兵隊長說清楚,馬不停蹄的趕往醫(yī)院。……11歲的丁一白保住了性命,失去了腺體。重癥監(jiān)護室里他被插了數(shù)不清的管子維持生命,傷口被縫合,裹著脖子的白紗布已經(jīng)不再往外滲血,白銘隔著玻璃看他,靠在丁致聞身上才能站得住,不至于心疼到昏厥。丁致聞攬住他的肩膀,“你在哪里找到小白的?怎么回事?”白銘把手掌貼到玻璃上,隔著玻璃撫摸丁一白的小臉。失血蒼白的小omega看不出一絲一毫往日的鮮活靈動,白銘真的害怕,怕小白再也沒有好起來的那一天,“警察那邊抓了一伙倒賣腺體的人,他們供出來的,我們到的時候,小白……”白銘痛苦的閉了閉眼睛,如果他能早到一點,也許丁一白不會被挖走腺體,他和丁致聞如珠似寶寵大的小白什么時候受過這種傷害,他心痛到無以復加,靠在丈夫懷里連聲倒氣,極力克制情緒。丁致聞又痛又怒,恨不得把傷了他家兩個寶貝的人拖出來活剮了,醫(yī)生講,丁一白的腺體的傷口不是新傷,已經(jīng)有了潰爛的跡象,所以哪怕白銘早到了,恐怕也救不下他。探視時間到了,丁致聞把手覆到白銘貼在玻璃的受傷,看著白銘目不轉睛的盯著病床上還在昏迷的丁一白,嘆了口氣,吻了吻白銘的發(fā)頂,“走吧,我們得去見見那群王八蛋?!?/br>第46章那個吊兒郎當,渾身痞氣的人是買賣腺體團伙的小嘍啰,也是親手挖走丁一白腺體的家伙。他的手被拷在身后,弓著背,又慫又蠢的樣子讓丁致聞捏緊了拳頭,“那孩子一直哭,剛弄來就發(fā)燒,誰知道是個什么病秧子,要不是配型做出來了,買家要的急,我們老大也沒說要他……”那人說著說著突然閉了嘴,更深的縮了脖子,試圖把剛供出來的老大咽回去。警察敲了敲桌子,“配型誰給做的?誰買的?坐直了,說完!”聽到這里,他卻突然笑了,瘦長臉被上揚的嘴角拉扯的扭曲起來,他被緊緊拷著,卻還突然往前掙了掙,“配型誰做的?你以為你們的人都是好人?我們賣腺體掙的錢,一輩子你也賺不到!至于買家,那可多了去了,有錢人蠢起來,可比他們開的價還要驚人,哈哈哈哈哈……”丁致聞恨不得沖進去宰了這個畜生,白銘拉著他的手,捏到他幾乎發(fā)痛。兩個人相互依靠著支撐理智,小白還沒好起來,誰也不能倒下。……樓梯間里。陸源聽到這里,已經(jīng)忍不住紅了眼眶,“然后呢?小白又是怎么移植了方尋的腺體?”提到方尋,丁致聞背過身去,他沒辦法對小白失去自己腺體的罪魁禍首表達出一絲一毫的原諒,白銘繼續(xù)講,“小白那時候慢慢好起來,沒了腺體,他身體變得更弱,我們更仔細的照顧,可是……”失去自己腺體的omega會極度不安,支撐他精神和自尊的力量沒了,小小的丁一白躺在病床上,時刻懷疑著世界的惡意。也許只有移植腺體能救他了,于是白銘和丁致聞夫妻日復一日的等待,腺體捐獻者本來就少,配型成功的例子更是萬中無一,不然也不會滋生買賣腺體這種罪惡的勾當。丁一白被挖走的腺體找到了,血淋淋的一坨rou,在關押他的那間小屋子里被胡亂扔在地上。白銘不知道該怎么處理,就把它捐給醫(yī)院,做了研究樣本,從那天起,渾身梔子花香的小小omega身上再也沒有任何信息素氣味殘留了。丁一白仿佛感覺到自己徹徹底底失去了自己的腺體,抱著腿坐在床上,扭頭看著窗外風景,那時候他還那么小,眼底卻有化不開的抑郁。老天不忍心看著丁一白的情況就這么壞下去,事情的轉機終于來臨。丁一白和一個切除了腺體的小omega配型成功了,連信息素都是一模一樣的梔子花香。丁致聞夫妻兩個太高興了,花了點錢打通關系,找到了那家捐獻腺體的好心人。那孩子看著不比丁一白狀況好,想來也是迫于無奈才切除的腺體,事業(yè)有成的年輕夫妻第一次向素未謀面的陌生人低頭致謝,并且承諾愿意承擔孩子的全部治療費用,那家人拒絕了,說他們家不缺錢,不用。那孩子叫方尋,白銘念了兩遍,溫軟的大眼睛彎了彎,“真是個好名字呢,小尋肯定會好起來的?!?/br>……陸源捋了捋,丁一白被綁架,腺體被挖走,然后移植了方尋的,這中間好像沒有什么讓丁一白家怨恨方家的情節(jié),唯一就是……“小白被挖腺體,是因為方尋?”白銘痛苦的閉了閉眼睛,靠在墻上,窗外月色明亮,樓梯間里的光卻淡淡的。“告訴我們的時候我們也嚇了一跳,方尋切了腺體整天尋死覓活,他父母就想上黑市買個新的給他,正好配到小白的,出了大價錢,毀了我的小白?!?/br>陸源想起李醫(yī)生曾經(jīng)告訴過他的,方尋精神狀況很不穩(wěn)定,切了自己的腺體丟了部分記憶才能保住性命,可他清醒后許久小白才出事,想移植新腺體這個想法,到底是他父母的決定,還是他的?“多諷刺啊,原本是他要拿走小白的腺體,最后是小白移植了他的。”“這叫報應?!?/br>第47章三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