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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卻突然出現(xiàn)了自己的面孔。那和自己相貌無二的人有著猩紅眼眸,眉間凝結(jié)著一道鮮紅的神格烙印,明明是成神的模樣,可他眼中情緒凄厲陰暗,看上去倒宛若惡鬼!那人自深淵下飄忽往上,離他越來越近,像是要直接撞上來,刑衍燭正欲抬首躲開,可下一秒,眼前就又是黑暗深淵,仿佛剛才的人影只是他的幻覺。咚!在他驚疑不定時,心臟卻猛地一跳。劇烈的疼痛從心燈處蔓延開來,刑衍燭忍不住抓緊衣襟,恍覺胸腔內(nèi)一片空洞死寂。咚!又是一聲雷鳴般的心跳。他眉心刺痛,仿佛有人正在自己身上刻下什么烙至神識的印記。咚!刑衍燭痛苦不堪地睜大眼睛,心燈內(nèi)真氣驀地大漲,浩瀚修為海嘯般涌遍全身,摧枯拉朽又欣欣向榮。這簡直就像是一場雷劫,在疼痛散去后,他的感官變得從未有過的清晰,指尖微動就能形成凜凜殺機,翻手為云,覆手為雨。所有的一切,前世,今生,記憶完全融合,他什么都記起來了!“師尊!”身邊傳來焦急的呼喊,刑衍燭皺眉望去,見殷玄弋正專注望著上方的柳清弦。殷玄弋將法器變?yōu)闃寍形,插入懸崖后一挑,碎石簌簌落下,但微弱力道也能勉強帶動他往柳清弦的方向迎去。怎能讓他得逞!刑衍燭冷哼一聲,揮袖以真氣為輔助,橫沖過去拉住對方手臂,制止了他向上的動作。“你!”殷玄弋突然被截住,勃然大怒,一掌擊來想將他推開。刑衍燭自然不怕他,抬臂擋開后反擊回來,兩人竟跟小孩子似的在空中空手相斗。這時一條瑩白絲縷從上方探下,在兩人斗得正酣時,將他們統(tǒng)統(tǒng)給捆了起來。隨后下降速度驟停,兩人只覺腰側(cè)被狠狠勒了一下,便懸掛在虛空中,搖搖晃晃。殷玄弋和刑衍燭驚訝抬眼,見柳清弦不知何時變出條細窄絲縷,其中一頭擰系在懸崖旁的樹枝上,另一頭則用來捆住他們。那絲線極細又極柔韌,就算現(xiàn)在承載著三人重量,也穩(wěn)固牢實。只是柳清弦不像他們有衣物隔擋,情急之下只能以赤手握住絲線,因此他掌心被勒得傷痕累累,鮮血不斷順著瑩白絲線滑落。刑衍燭見著他,心中五味雜陳,顫抖著嘴唇正要開口,卻又聽身邊那該死的半妖搶著喚道:“師尊……”“別喊我!”柳清弦氣得七竅生煙,“這種時候還打架,腦子被狗吃了?等會兒到地面,看我怎么收拾你們!”·柳清弦手中的絲縷正是由重明劍變換形態(tài)而來,甚至能無限延長,因此他cao縱著絲線下拉,穩(wěn)穩(wěn)令三人降落至深淵底部。才松開絲線,殷玄弋立馬湊上來,捧著他受傷的手心疼不已:“對不起,師尊,都怪我?!?/br>柳清弦本做好打算要給他一個頭錘,但現(xiàn)在見到徒弟軟軟愧疚的眼神,手抬了幾次都沒能狠心揍上去。他心煩意亂地甩開手:“危急時刻,本末倒置,自己的命不要了?給我面壁反省去!”殷玄弋還不死心,想上前替他上藥,卻見刑衍燭也湊上來,拉過柳清弦的手腕道:“柳師叔,我來替你包扎。”殷玄弋又是要怒,一抬手打開刑衍燭的動作,側(cè)身擋在柳清弦前面。刑衍燭面色不變,說出的話卻惡意滿滿:“我心疼柳師叔而已,你攔我做什么?他可是你師尊,受傷了你也不關(guān)心?”殷玄弋氣得臉上獸紋都現(xiàn)出來:“我自然會替師尊包扎,用不著你凜霜峰的局外人湊熱鬧!”一提到局外人,刑衍燭也冷下神色,默不作聲地掀掀衣袖,作勢又要開打。柳清弦簡直跟看神經(jīng)病一樣看他們,匪夷所思道:“你倆到底怎么回事?吃錯藥了?”聽見他的聲音,兩人針鋒相對的氣勢消散,又一齊朝他看過來。那目光,那神情,柳清弦恍惚覺得自己變成了被兩只rou食動物盯上的羊……他被自己的想象雷了下,晃晃腦袋嚴肅道:“別吵架,多大的人了!玄弋,先幫我拿傷藥出來?!?/br>刑衍燭見縫插針:“那我?guī)土鴰熓逭铱噹??!?/br>殷玄弋被氣昏了頭,朝他低低咆哮。柳清弦頭痛不已:“好了好了!求你們行行好,先讓我好好包扎成不?!老子快痛死——”他話還沒說完,耳邊突然響起系統(tǒng)驚天動地的警告:“警告!臨時增幅buff時長結(jié)束,懲罰即將開始!兌換煉魔爐鼎成功,懲罰即將開始!”柳清弦:“……我就知道你從來不肯讓我好過。”系統(tǒng)頓了頓,語音帶上了憐憫:“警告!倍,因此每月終極懲罰時間提前,終極懲罰即將開始!……宿主,祝你好運?!?/br>什么?!柳清弦萬萬沒想到,自己居然每次都能一股腦全碰上所有禍事,正要抗議,體內(nèi)炸裂開來的劇痛就牽扯住他所有心神。他按捺不住,吐出一口鮮血,臉色如紙地往后倒去。殷玄弋時刻關(guān)注著他的狀況,立馬察覺,將他緊緊抱在懷中。“師尊!”殷玄弋不再去管刑衍燭,一手攬著柳清弦,一手去納物囊中摸索,“是不是頑疾復(fù)發(fā)?絳湘草……需要絳湘草來緩解疼痛?!?/br>刑衍燭也沒料到眼前這人會突然倒下,正想伸手去扶,但見到殷玄弋的動作后,又不甘地將手收回來。現(xiàn)在還不能急,他今生與柳清弦感情泛泛,做得多了會令人起疑。只是……他望著柳清弦緊皺的眉頭,心生疑惑。前世他也曾見過自己師尊突然變得煎熬痛苦的模樣,可師尊從來都在他羽翼下未受傷害,哪有什么痛苦可言?因此他參考著以往湊他身邊的女子,只以為是柳清弦不愿被他冷落,想要引起他注意。可如今看來,的確頗多蹊蹺。師尊總是在幫助他后,才會遭受痛苦,這次也是在救下他后才有了劇烈反應(yīng)。如此一來,這樣的疼痛與其說是殷玄弋口中的頑疾,倒不如說,像是某種懲罰機制。刑衍燭眼神微凝,靜靜抱臂看著殷玄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