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改變他們的生存狀態(tài)。李青山好似被葉蕭眼中的光芒迷了眼,又仿佛親眼見到了葉蕭口中所描繪的藍圖,心頭也被他帶得火熱起來。這個人,這個人,叫他怎么放的了手!作者有話要說: 我們蕭要做天下之師!第57章激李青山一眨不眨地看著,心潮再度涌動,如今這境況也無需克制,一個翻身就再度壓到葉蕭身上。兩人先時那番翻云覆雨,已經(jīng)消耗了不少體力。葉蕭如今雖已恢復,然而身體昏迷三年,體力上終究比不得李青山,他也沒把這人當作皇帝的自覺,當下攥緊那只蠢蠢欲動的手,皺了眉道:“沒完了還?”李青山輕輕咬住他的耳垂,放低了聲音商量:“最后一次?!苯活i之間,親昵又曖昧,帶起幾分怦然心動的纏綿。不知是不是錯覺,聲音里仿佛還帶了一絲懇求的意味。葉蕭勾唇輕笑,無奈道:“我累了,明兒再來。當然,你若是等不及,我的手可以借你,隨你弄到多晚。”李青山腦中飛快對比過兩者得失,十分明智地選擇了前者,慢吞吞地從葉蕭身上爬下去,倒頭睡回自己那邊。待呼吸聲從急促中漸漸平復下來,才道:“你那件事情可以放手去做,需要幫忙的地方就來找我,對了,辦書院不是需要花錢么,改明兒去看看私庫里能挪出多少給你。”私庫里的錢財大半都拿去購買為葉蕭續(xù)命的藥材,如今還剩下多少他真說不準。葉蕭仿佛看穿了他的心思:“用不著挪用你的私庫,這點錢我還拿得出來?!?/br>李青山奇道:“葉家都沒了,你哪兒來的錢?”“瘦死的駱駝比馬大?!边@句過后,葉蕭想了想,又道,“錢的事兒你無需cao心,倒是未來延請名師、考核選拔這些事情,需要你下個旨意,也好讓百姓知道,除了太學以外,他們還可以有別的選擇?!?/br>李青山凝眉思索片刻:“這些事情一直都是君玉在管,這樣,我改日交代他一聲,讓他給你大開方便之門,剩下的你們自己去商量?!?/br>“行,就知道以你的性子不耐煩管這些,我自己去與他商量。”至于大開方便之門……唐瑜?可能嗎?******李青山在葉蕭這邊答應(yīng)得輕松,然而他第二日將這件事情與唐瑜說起時,卻遭到了激烈反對。三年前,李青山說什么都要救一個敵軍將領(lǐng),唐瑜當時便是反對的。可是那時候的李青山仿佛瘋了一樣,不僅在戰(zhàn)事的緊要關(guān)頭親自把人送回京師,還摁著一眾御醫(yī),下令定要保住這條性命,花費多少代價都在所不惜。這種行為在朝堂上引起軒然大波,唐瑜作為眾臣之首,耳朵都快被一眾大臣念出老繭了,他職責所在,入宮去找李青山提出異議。那時候李青山紅著眼、下巴遍布胡茬守在葉蕭床邊那心如死灰的樣子,他這輩子都忘不了,當時他就知道,自己不可能阻止這件事情。結(jié)果也是如此,他尚未開口,便被李青山一個沉悶而壓抑的“滾”字堵住了嘴,他本該頂住壓力開口的,放眼滿朝文武,若連他也勸服不了,就沒人有這個能力了。可是到頭來,他卻發(fā)現(xiàn)自己開不了口。是不忍心嗎?還是只想縱容這個男人一次?他說不清楚。此后李青山順利橫掃南晉,將天下收歸囊中,朝臣們才沒了異議。再說了,被藥材吊住一條命的人,醒來的可能性微乎其微,與其為這事去觸怒李青山,不如睜一只眼閉一只眼。今時不同往日,醒著的葉蕭和昏迷的葉蕭也不一樣。創(chuàng)辦書院是何等大事,初時或許不顯,一旦這個書院打響名號,培養(yǎng)的學子陸續(xù)進入朝堂,屆時定是牽一發(fā)而動全身。等葉蕭的門徒大批量進入朝堂任職,這大楚還能是大楚嗎?唐瑜氣得給李青山掰開了揉碎了講道理,痛陳此舉的利害得失,總結(jié)起來就是一句話:“絕對不行,按照陛下的說法,辦書院、改學制并非壞事,但牽頭人絕不能是葉云揚!”李青山被唐瑜念得狂按眉心:“不就是擔心他以此復興舊朝么,放心吧,他不會的?!?/br>唐瑜一口咬定:“知人知面不知心,好不容易打下來的大楚江山,陛下舍得拱手讓人?”他如此糾纏不休,李青山也被拱起了真火,壓抑著說道:“舊朝早已分崩離析,他也已經(jīng)接受這個事實?!?/br>唐瑜幾乎被這話氣笑:“真有異心,那人會寫在臉上么?當初那人命懸一線,陛下非要救他,已經(jīng)惹得朝野怨聲載道,今日這事,更是絕無可能。陛下可別忘了,我們曾有多少將士都死在他手里,如今這樣,可對得住將士們的在天之靈?”李青山一時啞然,唐瑜搬出戰(zhàn)死的將士,他這火也就發(fā)不出來了,說到底,當初兩軍對戰(zhàn)死傷無數(shù)是事實,抹不掉也繞不開,他既然要把當初的對手留在身邊,就要接受被人時不時地拿出來說道。沉默良久,李青山思來想去,還是只有那句話:“他不可能有異心。”這話看似在說服唐瑜,更像是在說服他自己。再說了,大楚天下未來是要交到睿兒手里的,葉蕭再怎么樣,也不可能害了自己千辛萬苦生下來的親生骨rou,可這事又不能對唐瑜明說。面對李青山的固執(zhí),唐瑜滿心滿眼都是失望,他抬眸直視眼前的帝王,話語中竟帶了幾分疲憊:“陛下曾答應(yīng)過我,絕不會為他作出混賬事情,如今卻要食言了么,陛下親口承諾過的分寸呢?”李青山與唐瑜共事多年,在他心里,兩人的關(guān)系與其說是君臣,更似摯友,他能把丞相的位置給唐瑜,更能放心將朝政交給他,這般的信任絕對不摻一絲水分。相對而言,他清楚地知道自己對葉蕭是深入骨髓的愛,可時至今日,依然不會放心地將朝政交到葉蕭手里。所以,無論平時如何對唐瑜暴躁發(fā)火,哪怕大吵一架都無礙,一旦動了真格,就得好好掂量掂量了。兩人各自瞪著對方,誰都不愿意先退一步,氣氛一時陷入無言的凝滯。正在這時,張讓在外求見的聲音打破殿中僵局。李青山終于將目光從唐瑜身上移開,高聲道:“進?!?/br>張讓進了殿來,先給李青山和唐瑜見禮,而后才將手里拿著的一封并無署名的書信,恭敬呈到李青山案前:“葉大人讓交給陛下?!?/br>李青山瞥一眼唐瑜,拿起書信拆開查看。信的內(nèi)容并不長,他很快就看完了,整個人也沒了原來的凝重,擺擺手,讓張讓出去,看著人影走出殿外,才笑道:“行了,這事兒你們自己去商量,他現(xiàn)在正在靜波亭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