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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高興的。他想了想,連忙補(bǔ)救著話題:“不過那時候我依稀也是記得一些的,我就記得你師父冊封的時候,有好長一個臺階,你跟在你師父身后,和他一起往上走到頂端,面不紅氣不喘的,蘇問機(jī)和他父親在冊封臺上等著你們師徒,等到了之后,蘇問機(jī)和你一左一右站著……”“這你到記得挺清楚?!?/br>秦衍不由得笑起來,傅長陵不好意思道:“一方面是看著你爬這么高的臺階都不喘氣,覺得你也太厲害了,另一方面……你和蘇問機(jī)兩個人站在師父身后,看著也……也有點傻。”秦衍瞟了他一眼,傅長陵有些奇怪道:“不過,話說你師父為什么想做鴻蒙天宮宮主?。课衣犝f他當(dāng)年劍挑百宗,還以為他是個很散漫的人,鴻蒙天宮宮主這種位置這么難受,他也能忍?”“誰知道呢?”秦衍取了一壺清酒,輕喝了一口,平靜道,“我四歲時,他將我撿回來,那時候他什么都不懂,買一套衣服,還要我?guī)椭!?/br>“不可能吧?”傅長陵笑出聲來,“師父竟然是這種人?”“他宗門奇特,久居荒野,”秦衍緩慢出聲,“除了劍,他什么都不懂,我照顧他,他收留我。我也不知道為什么,他去各大宗門,一家一家試劍,我問過他,他和我說,他就是想知道,自己多強(qiáng)。”“后來我們路過一個村子,在那里住了半個月,那個村子人很好,師父很喜歡他們,接著我們?nèi)フ乙粋€小宗門比試,等回來的時候,就看到那個村子沒了。”“怎么沒的?”傅長陵有些奇怪,秦衍喝著酒:“邪魅作祟,求援無人。師父在村子里站了很久,他突然就和我說,他要參加鴻蒙天宮大選,所以我想,或許師父,是想有一個不一樣的世界?!?/br>“鴻蒙天宮與其他宗門不同,如今各大宗門都是自己修煉自己的,從來不管這世界其他事,除非牽扯到自己,可鴻蒙天宮會管?!?/br>“鴻蒙天宮,是這個世界唯一的道義了吧?”秦衍苦笑。傅長陵沒有說話。鴻蒙天宮在秦衍心中,是這世間唯一的道義。可是這個道義,如今也毀了。“你說,”秦衍看著天,“這世上,有幾個好人,這么難嗎?”“天道壞了,”傅長陵垂著眼眸,“世道也就壞了?!?/br>秦衍沒說話,兩人沉默了片刻后,秦衍撐著自己,站起身來,隨意道:“我累了,先回了,你休息吧。”“師兄,”傅長陵見秦衍要走,這才想起來,“你還沒告訴我,那你送我這塊玉佩,是什么意思?”秦衍沒說話,他看著不遠(yuǎn)處在月下輕輕搖晃的枝葉。他覺得自己有些醉了,有些話本不該說,可他還是開口。“蘇問機(jī)說,應(yīng)當(dāng)還給你?!?/br>說完,他轉(zhuǎn)過身,便往自己房間離去。傅長陵看著他的背影,靜立無言。他起初是有些想笑,覺得秦衍這人也太執(zhí)著,一塊玉佩,這么多年,有什么好還?可后來他又突然想起來,一塊玉佩,他留這么多年做什么?留了這么多年,當(dāng)年璇璣密境,他為何不還他,為何要在他殺他那一刻,才真的還他?哪怕留著這塊玉佩還他,是秦衍的品性決定的,拿了人家的東西,他要還回去。可璇璣密境,他認(rèn)出他,他甚至……可能在那時已經(jīng)喜歡他,留著這塊玉佩,留的到底是什么?在朝他動手前一刻,還了這塊玉佩,還的又是什么?在這個問題閃現(xiàn)過時,傅長陵一時竟然再也笑不出來了。他在庭院站了片刻,終于才緩過神,夜風(fēng)帶著涼意拂過他的面容,他抬手摩挲這玉佩,轉(zhuǎn)身離開。第二天清晨,傅長陵早早起來,就看見一行人正打掃著院子。藺塵取了面具,梳上婦人發(fā)髻,穿著一身淺藍(lán)色長裙,正和傅玉殊一起擦著一張桌子。她生得美貌,她的美與普通婦人不同,是一種清雅寡淡之美,笑起來的時候,溫和雅致,似若庭院春蘭,偶爾一抬眼,便依稀能看出幾分和傅長陵相似的影子。陽光正好,雀躍枝頭,傅長陵雙手?jǐn)n在袖中,斜靠在長柱上,笑著瞧著傅玉殊和藺塵,覺得心里似是被陽光照耀,暖洋洋的一片。兩個人說著話,沒注意到傅長陵,越思南正清理著墻上雜亂的藤蔓,也沒關(guān)注到傅長陵,直到秦衍卷著袖子,外面套了一件圍裙,用劍提了四桶水進(jìn)來的時候,他才喚了聲:“長陵醒了?”這一喚,所有人都看了過來,傅長陵抬手打了聲招呼:“早好?!?/br>說著,他趕緊跨到秦衍身邊去,去搶秦衍手里的水桶道:“師兄,你怎么做這些?你坐著,我來?!?/br>“不礙事?!?/br>秦衍平淡道:“一起吧?!?/br>傅長陵也覺得,如果讓秦衍一個人坐著,他或許有些尷尬不妥當(dāng),于是他取了兩桶水,笑道:“師兄你去收拾藥架,我來打水掃地?!?/br>說著,他快速把水桶提到院子里去,從靈囊里掏了圍裙出來,穿到身上卷起袖子,就開始奮力清掃地面。秦衍的活被他搶走,只能按著傅長陵的話去清理藥架。清理藥架倒是個簡單活兒,他一面取了要加上的簸箕,一面清干凈上面的殘渣。旁邊藺塵看了一眼正把一把竹掃帚用得虎虎生風(fēng)的傅長陵,又看了一眼穩(wěn)重如山清理著簸箕的秦衍,忍不住笑道:“沒想到長陵還是個會干活兒的?!?/br>秦衍察覺藺塵是在同自己說話,他轉(zhuǎn)過頭去,猶疑了片刻后,接了話題道:“他什么都會的?!?/br>“他父母應(yīng)當(dāng)將他教得很好?!碧A塵抿唇輕笑,“他們傅家人,錦衣玉石慣了,這種事兒一向做不好,你看玉殊?!?/br>說著,藺塵揚了揚下巴,秦衍抬眼看過去,就見傅玉殊擦個桌子,都來來回回在擦好久都沒擦干凈,藺塵轉(zhuǎn)頭看著秦衍,溫和道:“你認(rèn)識他多久了?”“許多年?!?/br>“許多年是多少年?”“記不清了?!鼻匮艽怪垌?,他聽著藺塵打聽傅長陵,隱約已經(jīng)明白,藺塵是想從他的嘴里,多了解傅長陵一些。傅長陵在一旁一面掃地,一面聽著他們對話,他也不知道怎么的,就感覺這地掃得特別帶勁兒。他真開心!五個人把整個院子打掃干凈,已經(jīng)是下午了,到了吃飯時間后,藺塵自告奮勇去做飯,做了大約一個時辰,終于端上幾道小菜,眾人看著那黑漆漆的小菜,聽藺塵道:“出門在外,隨便吃點兒就可以了?!?/br>傅長陵看著秦衍皺起眉頭,趕忙道:“藺道友,其實這事兒是小事兒,以后這事兒我包了?!?/br>“你包了?”藺塵疑惑看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