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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方頂多一個化神期你怕什么?我們這里三個化神期還護不住你們嗎?”“把地上清理干凈,”傅長陵手上折扇一開,急促扇著扇子,想要趕走自己捏死傅長言那份狂躁,“趕緊滾,我們要和傅夫人說點話。”“那個,”傅長言偷瞄著傅長陵手上的扇子,小心翼翼道,“前輩,你的扇子,怎么……怎么是金鐵做的啊?”傅長陵僵住了,片刻后,他面無表情收了扇子,冷冷看著傅長言:“你真的太聰明了?!?/br>傅長言聽出傅長陵語氣不善,勉強笑了笑,傅長陵面無表情指了地上道:“你留下打掃屋子,其他人都退出去。”一聽這話,所有人立刻都跑了,順便還給傅長言關(guān)上了們,就怕聽到什么不該聽到的秘密。房間里方才已經(jīng)被下人打掃得差不多,留下傅長言也就是個借口,屋里就剩下傅長言、越思華、秦衍和傅長陵之后,傅長陵招呼著秦衍坐下,最后自己懶洋洋往椅子上一坐,轉(zhuǎn)著小扇道:“人雖然傻,眼力倒是不錯得很。既然認出了金鐵的扇子,猜出我是誰沒?”聽到這話,越思華睫毛微顫,抬起頭來。傅長言看著座上之人,他的面容是傅長言沒見過的,但言行舉止倒是熟悉的很,仔細辨認半天后,傅長言“哐”一下跪在地上,哭著就往傅長陵的方向挪著抱過來,一面哭一面喊著道:“爹,你來救我們啦!”第六十九章是你爹,親手殺了你娘,而……全場靜默。一瞬之間,傅長陵覺得,打他都有損自己的格調(diào)。他扭過頭去,看向越思華道:“夫人,您是怎么把自己兒子教成這樣的憨憨還瞞了這么久的?”“長言,”越思華沙啞出聲,“這位是傅家你一位……堂兄,你叫他大哥就行?!?/br>聽到這話,傅長言頓時有些尷尬,他跪在地上,站也不是,不站也不是,傅長陵瞟了他一眼,提醒道:“起吧,還跪著,真想認干爹?。俊?/br>傅長言面紅耳赤,慢慢站起來,越思華疲憊看了他一眼,隨后道:“你出去吧,這位堂兄是傅家人的事,暫且不要透漏,是機密。至于那個木牌,你出去,就我已經(jīng)和兩位仙師達成協(xié)議,兩位仙師法力高深,我們?nèi)藢?,可保大家無憂,讓所有人不要躁動?!?/br>“就待在各自的住所,”傅長陵加了一句,“別出后院。”傅長言應(yīng)了一聲,低聲走了出去。他剛出門,就看見上官明彥披了件外衣站在門口,皺起眉頭道:“事情可處理完了?我方才睡熟了……”“完了?!备甸L言點頭,疲憊道,“你接著睡吧,我還要忙?!?/br>說完,傅長言便離開了。房間里就剩下越思華和傅長陵、秦衍二人,越思華神色難得清明,她似乎在逐一的死亡中,慢慢冷靜下來。傅長陵敲著小扇,和秦衍一起,頗有耐心等著越思華,許久后,越思華才再次開口:“你們想知道什么?”“越思南是越家人?!?/br>傅長陵肯定道:“她是怎么變成越夫人的?”越思華聽了這個問題,笑了起來:“這個問題,我回答你,我是要死的,你能保證我活嗎?”“為何要死呢?”傅長陵靠在椅子上,笑著道:“夫人,會讓你死的東西,我們已經(jīng)知道了。”“十八……哦不,”傅長陵笑了笑,“跨過年后,就是十九了,十九年前,仙界高層商議,在樂國以人煉脈。”聽到這話,越思華震驚抬頭,盯著傅長陵,顫抖出聲道:“你知道……”“以人煉脈的陣法,需要陣眼,而越思南,就是這個陣眼,所以她被犧牲了,是么?”越思華聽著這話,她面色幾變,許久之后,她似是xiele氣一般,靠到墻上,神色木然:“既然你都知道了,問我又做什么?”“我想知道更多。”傅長陵平靜道:“我想知道,她是什么人,她是怎么變成陣眼,又是怎么逃出陣法,最后怎么成為的越夫人,你知道什么,就告訴我什么?!?/br>越思華沒說話,她看著天花板,傅長陵見她還不出省,不免有些急了,起身開口正要說話,就被秦衍按住,秦衍平靜道:“耐心些。”“她是我胞妹,一母同胎?!?/br>越思華開口,聲音里帶著嘆息:“我們一起生下來,都是陰年陰月陰日生的水靈根,而且她比我天資更好,是天靈根,我就要次很多了,是地靈根。很早之前家里人就說了,以后,她是要繼承越家的。都是越家嫡小姐,可我們待遇從來不一樣,她走哪兒,都前呼后擁,我呢?”越思華輕笑:“誰都不搭理我?!?/br>“沒人關(guān)注我有沒有好好修煉,沒人關(guān)注我有沒有好好讀書,也沒人關(guān)注我是否精進,我想干什么就干什么,誰也不會管我。其實她對我也不錯,可那又怎樣呢?”越思華撐著自己坐起來,似是恢復(fù)了些力氣,抬手將頭發(fā)捋到身后,緩慢道:“她搶走我的父親,我的母親,所有愛我的人,我一直活在她的陰影里。每次出去,所有人都看著她,大家都知道她是天靈根,都知道她優(yōu)秀,都覺得她很好?!?/br>“我真的很討厭她,可是,其實我也不恨她?!?/br>越思華有些矛盾笑起來:“我被人欺負時候她會幫我打人家,和我說我是她jiejie,容不得外人欺負的。爹偏心她,什么都先給她的時候,她會一本正經(jīng)和爹說,這樣不對,我和她都是父母的子女,不應(yīng)該有任何區(qū)別,讓他們好好對我?!?/br>“你說她做錯什么了呢?”越思華聲音里帶了鼻音:“她什么也沒做錯啊。她就是太好了,好得你連恨都恨不起來。只能一面嫉妒,一面又希望,希望她過的好些?!?/br>“她越來越好,十五歲,就已經(jīng)接近元嬰了,家里都以她為傲,她及笄禮那天,父親還給她專門舉辦了宴席。當(dāng)然,”越思華抬手擦了眼淚,沙啞道,“我沒有?!?/br>“我和她同一天生日,但沒有任何人記得我的生日,除了她。”“但她自個兒也不知道我們的父母會忘了我的生日,及笄禮那天,只有她一個人出席的時候,她是慌了的,她就一直看我,我那時候煩透了?!?/br>“你說她看我做什么?彰顯她多善良,多無辜?她什么都不知道,她最完美,最干凈無暇是不是?”“大家都只在意她,只愛她,多一個越思華,少一個越思華,沒有任何區(qū)別?!?/br>“然后呢?”秦衍打斷她,平靜的聲音讓越思華的情緒稍微鎮(zhèn)定了一些,越思華將額頭靠在手上,她緩了緩,接著道:“然后我很生氣,我提前離席,在院子里亂竄,接著我遇到了一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