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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風(fēng)。”他看了看四周,大概猜測出來這里會有的靈植,將里面最值錢的都篩選了一遍之后,選了西北方向,往里走了進去。這是一塊冰屬性靈根所滋養(yǎng)的靈山,正常情況下,正北方向應(yīng)當(dāng)是冰性靈地靈植最多的地方。但這地方卻是紅土,紅土是火靈根才有的土質(zhì),所以傅長陵猜想,其實這靈山之下,是兩條靈根,冰性在深處,火性在表面,但冰性為主,火性為輔。冰靈根為正北,火靈根為正西。最終傅長陵選了西北方向,一路往里走了進去。他進密林后,走得很謹(jǐn)慎,但他辨認(rèn)靈植動作很快,摘取手法也極為嫻熟,沒了一會兒,他就裝了一袋。他走進深處之后,就察覺到鴻蒙天宮對他的監(jiān)管變?nèi)?,同時也感覺到前方有野獸的氣息傳了過來。傅長陵知道,他接近這考試區(qū)域里最值錢的靈植了,離火乾坤草。這草由冰晶獸看管,冰晶獸乃三品妖獸,實力堪比金丹,秦衍應(yīng)當(dāng)是沒想到會有弟子能摸到這兒來,傅長陵走進冰晶獸的地盤,頓時發(fā)現(xiàn)對他的窺伺都消散了去。這是絕好的機會。傅長陵心里琢磨著。他如果能在入夜之前斬殺冰晶獸,就有一夜時間趕進靈山的后山,去摘采月華草,等天亮之前回來,趕到門口,憑著這離火乾坤草,他入圍應(yīng)該沒有太大問題。傅長陵做下決定,沒再耽擱,用神識確認(rèn)周遭無人之后,他直接走進冰晶獸的洞府,冰晶獸見得傅長陵這么大大咧咧走進來,咆哮出聲而來,傅長陵袖中清骨扇滑到手心,揚手一揮,一陣狂風(fēng)卷席而過,直直將冰晶獸狠狠拍到了墻上。冰晶獸低嗚了一聲,傅長陵朝里走去,渡劫期的威壓被他毫不壓制釋放出來,他每往前一步,冰晶獸就往里退一點,虎型體型蜷成了一個球,拼命往墻上懟,就差把身后墻抵出一個洞來,大爪子搭在自己腦袋上,“嗷嗚嗷嗚”的低嗚著。傅長陵走到它身前,看了一眼冰晶獸的模樣,低頭摘了離火乾坤草,見那冰晶獸還在發(fā)抖,有些無奈道:“行了,不殺你,不過你放聰明一點,”傅長陵半蹲下身,歪頭笑起來,“別讓人發(fā)現(xiàn)我不在了,明白?”冰晶獸從大爪子下露出一只眼,看見傅長陵的笑容,當(dāng)即開始瘋狂點頭。傅長陵拍了拍它的腦袋,提了離火乾坤草站起身,將離火乾坤草放入靈囊,疾步往山洞外走去。出了山洞后,他看了看方向,確認(rèn)了后山位置后,便立刻朝著后山疾馳而去。傅長陵用了隱身咒,一路什么都不管,悄無聲息穿梭在密林之中,因而也沒讓高階兇獸發(fā)現(xiàn)。在他趕往月華草的方向時,秦衍也往著月華草的方向走去。他走得很慢,似乎一路都在尋找著什么。他會打開樹枝,細細翻開樹枝下的東西查看,仔細感知這地方的靈力波動。他要找一個地方。在他記憶中,這個地方,應(yīng)當(dāng)有月華草。他慢慢尋找過去,突然感覺到月光沐浴了周身,他抬起頭來,看見周邊都是密林,而前方卻是一塊圓形空地,這空地被森林包圍起來,月光沒有任何阻擋灑落在這塊空地之上,這地上長著大片及膝高的月華草,風(fēng)吹過來時,這些在月光下帶著輕舞的光粒的月華草輕輕蕩漾。有些許畫面在他腦海中忽地閃過,上一世,他就是受傷撲到在一片月華草中間。他用神識試探過去,察覺這月華草中間輕微的靈力波動。他手放在劍上,小心翼翼往前走去。結(jié)界悄無聲息在他周邊蔓延開去,秦衍注意力全在那波動的靈力之上,傅長陵往著月華草的方向一路狂奔,突然察覺周邊異常。他抬頭一看,不由得皺起眉頭:“結(jié)界?”話剛說完,不遠處一陣靈力暴動而來,十幾個元嬰的靈氣混雜著秦衍的靈氣鋪面而來,傅長陵頓時大驚,抬頭望去,就見不遠處火光與劍光交織,發(fā)出地動山搖之聲。然而這些聲音早已被結(jié)界隔絕,傅長陵抬頭看了一眼結(jié)界,確認(rèn)這結(jié)界他暫時無能為力之后,便立刻朝著戰(zhàn)地疾馳而去。他來得極快,到了近處后,便看見十幾個人纏著秦衍,秦衍被他們圍困在中間,不過這么一刻間,身上就已經(jīng)帶了傷。這些人圍著秦衍站成一圈,他們都穿著黑色的袍子,看不清面容,從他們所站立的位置,傅長陵即刻認(rèn)出這些人是將秦衍困在了陣法中間。傅長陵屏住了呼吸,刻意藏住了自己,觀察著這些人,他們都是元嬰期,而且應(yīng)當(dāng)是長期打著配合,以他們的實力,化神期的修士也不敢妄動。如果他此刻沖出去幫秦衍,那就是送菜。“你們是什么人?”秦衍冷著聲開口,傅長陵潛伏在暗處,用扇子劃開手心,在腳下開始迅速繪制起陣法來。“秦衍,”站在正東方的一位黑袍紅紋路修士開口,聲音里帶著惋惜,那人聲音明顯刻意變化過,聽不出男女老少,仿佛是許多聲音交雜在一起,“你好好鴻蒙天宮首徒,何必來趟這攤渾水?”“你們是業(yè)獄的人?!?/br>秦衍肯定出聲,傅長陵一面聽著他們說話,悄悄移動著,圍著那些人暗中放下陣法。“你也知道業(yè)獄?”那修士嘆了口氣:“我還以為,云澤都把我們忘了?!?/br>“你們怎么來到云澤的?”秦衍捏緊了劍:“業(yè)獄的封印還沒開,你們怎么會在這里?”“你知道得不少啊,誰告訴你的?”那修士放輕了聲:“是不是,那個叫傅長陵的小道修???”傅長陵聽到這話,忍不住抬了頭。他手上動作沒停,目光落到說話人身上。他一直很想知道,業(yè)獄為什么會盯上他,業(yè)獄封印與他自己,到底是什么關(guān)系,要業(yè)獄設(shè)這么一個大局讓他去解開封印。秦衍似乎也想問這個問題,便道:“你們?yōu)槭裁炊⒅???/br>“秦衍,”對方嘆息出聲來,“你呀,什么都好,就是太聰明?!?/br>“他血脈有什么不一樣?”對方不說話了,秦衍繼續(xù)道:“你們在鴻蒙天宮,到底有多少人?”“秦衍,”對方再次開口,聲音卻是徹底冷了下去,“你知道多少?”“我知道的,比你想象的多?!?/br>秦衍掃著周遭,而后目光在傅長陵方向稍微一頓,隨后便抽回目光,繼續(xù)道:“比如我知道,三個月前,你們派我和謝師姐分別出去執(zhí)行師門任務(wù),讓我殺青崆門的靈虛道長,其實不是因為那位道長入魔作亂、難以消滅,只是要把我支開?!?/br>“支開?”對方笑起來,“你什么身份,需要特意支開?”“這就要問你們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