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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始懷疑宋時琛是裝的。宋時琛在浴室等了一會兒,就見林書白面色正常地出去,臉色黑黑地回來了,心中不由得忐忑了一下:“怎么了?”林書白擠出一抹皮笑rou不笑,將睡衣仍給他:“沒什么,自己穿吧?!?/br>宋時琛接過睡衣,有些不解地看著他,小心翼翼地問:“生氣了?”林書白瞟了他一眼:“我有什么可生氣的?!?/br>宋時琛皺了皺眉,覺得不對勁,可是又說不上來。他穿好衣服,吹干了頭發(fā)回到臥室,林書白已經(jīng)躺在床上了。他面容清俊白凈,表情平和,拿著手機在看著什么,手指修長而骨節(jié)分明。睡衣的領(lǐng)口微微滑下,露出一截形狀好看的鎖骨。宋時琛看著那截鎖骨,喉結(jié)上下滾動了一下,眼眸變得幽深起來。從床的一側(cè)躺上去,柔聲問道:“睡覺嗎?”林書白正在看手機,駱元嘉又給他發(fā)了消息,讓他不由不注意了起來。他的話仍然很簡短——“我知道你想報復(fù)宋時琛,我有辦法對付他,明天下午六點鐘,我在暮色等你?!?/br>林書白咀嚼著他話里的意思,品出一點不同尋常,這是要對付宋時琛?本來還想晾著不理,這下卻不得不去見他一面了。趁早將苗頭扼殺在搖籃里。他回了一個“好”,旁邊就貼上了一個人,他眼眸一閃,將手機關(guān)上放在一邊,面不改色地朝宋時琛說:“睡覺吧?!?/br>宋時琛咽了咽口水:“小書……我們……”林書白心中了然,正要拒絕,臉卻突然紅了起來。睡衣下擺伸進了一只不老實的手,掌心灼熱的溫度正放在他的腹部,讓他一下子不平靜了起來。宋時琛眼眸中的笑意加深,趁林書白愣神間,親了親他的耳朵,還壞心眼地舔了一下他白皙的耳垂。林書白從尾椎骨竄上來一股酥麻,燒得他臉上發(fā)燙,手指發(fā)麻。他閉了閉眼,深吸了一口氣,沒好氣地將宋時琛的手拽了出來,臉上紅意還沒褪去,語氣卻沒好氣地說著:“傷口好了嗎?”大半夜的浪什么浪啊。昨天才受了傷,今天還要這個,嫌自己好的太快了是嘛!宋時琛俊美的面容出現(xiàn)了一絲裂痕:“你不想要嗎?”林書白眼觀鼻鼻觀心地說:“不想?!?/br>宋時琛形狀好看的薄唇抿了抿,神情有些委屈:“那什么時候想,你提前告訴我一聲,我做好準備?!?/br>林書白一口氣差點沒上來,準備?做什么準備?他蒙上被子,冷酷地說道:“等你記憶恢復(fù)之后吧?!?/br>宋時琛盯著林書白的被子,吸了口氣又吐了出來,表情隱忍著,翻了個身背對著林書白,抱著枕頭憋憋屈屈地睡了。挑了好幾盒的套·套都沒有用武之地了呢。林書白撫了撫額,面無表情地躺在被子里開始默念清心經(jīng)。作者有話要說:準時粗線~~~第65章失憶老攻07失憶老攻07老攻吃醋了第二天宋時琛仍然一副不高興的樣子。林書白也沒哄他,這種事情他怎么哄啊。下班的時候,他找了個借口沒有和宋時琛一起回家。而是打了車去了暮色。暮色是一間酒吧,位置隱蔽但是很有格調(diào)。里面燈光昏暗,人卻不少,林書白在吧臺附近找到了駱元嘉。他正舉著一杯酒朝林書白遙遙抬了一下,雖然坐著,但也能看出身形高大,似乎是下班剛過來,穿著一件白襯衫,不過領(lǐng)口解開了兩顆扣子,不顯輕挑,卻仍風(fēng)度翩翩。林書白走過去在他對面坐下。駱元嘉輕笑,聲音低沉醇厚:“好久不見,小書。”林書白回以客氣的一笑,心中有些踟躕,拿不準原主和駱元嘉的關(guān)系到那一步了,不過看駱元嘉熱絡(luò)的樣子,應(yīng)該是很熟的。酒保過來點酒,林書白點了一杯度數(shù)不算高的雞尾酒。駱元嘉臉上劃開一抹笑:“上次你來找我還點了威士忌準備大醉一場,現(xiàn)在想開了?”林書白接過酒保遞過來的酒,手指搭在纖細的杯子上:“晚上還要回去,喝醉了不太好?!?/br>駱元嘉眸色沉了一下。林書白想起正事,抿了口酒說道:“你說的對付宋時琛,要怎么做?”“看來你想通了?!瘪樤窝凵窳亮艘幌?,“放心吧,這件事交給我來做,不會牽扯到你的。”林書白:……他放下酒杯,眼神真摯地看著駱元嘉:“這種事情,我怎么能讓你一個人去冒險呢,元嘉哥,我于心不安?!?/br>駱元嘉心頭一顫,仿佛自己一直喂得一直野貓忽然向他伸出了粉粉的rou墊。他心頭一喜,拉著椅子坐到林書白的旁邊,一手搭上他的椅背。傾身靠過去,兩人已是靠得極近。林書白鼻端聞到駱元嘉身上些微的酒氣,在嘈雜的環(huán)境里隔出了一塊距離,他強忍住不自在,沒有動。駱元嘉的聲音低低的響起:“我父親早就對宋氏覬覦已久,宋時琛雖然很有能力,但是他母親去世,宋氏勢必要動蕩一陣子,我們便打算趁這個時機,擊垮宋氏?!?/br>林書白聽得心頭猛跳,神情已經(jīng)凝重了起來,他眼珠子轉(zhuǎn)了轉(zhuǎn),有些擔(dān)憂地看著駱元嘉:“可是……宋氏的規(guī)模這么大,一時恐怕很難擊垮吧。”駱元嘉唇角勾起一抹勢在必得的笑意:“是這樣沒錯,但是我們拉攏了宋氏內(nèi)部的人,到時候里應(yīng)外合,宋氏就是囊中之物。”林書白抬起酒杯輕抿,腦海中警鈴大作。這么說來,宋氏內(nèi)部有內(nèi)鬼,也許還不止一個!林書白有些坐不住,想回去和宋時琛好好說說這件事情。“到時候,我一定會幫你和宋時琛離婚,到時候……小書,到我身邊來吧,我一定比宋時琛對你好上千百倍?!瘪樤窝凵裆钋榈乜粗f道。眼前的青年面容清俊,側(cè)臉輪廓精致流暢,露出的一段白皙修長的脖頸看得駱元嘉一陣眼熱。而他一雙溫和的眸子此刻凝神思索著,還帶著幾分深深的擔(dān)憂,又讓駱元嘉心中軟軟熱熱的,對眼前的青年已經(jīng)起來勢在必得的念頭。宋時琛不識貨,他可不一樣,要不是被搶占了先機,駱元嘉早就已經(jīng)將林書白納入自己的羽翼了。林書白沒有說話,眼神閃了閃,再看時已是換上了一副感動神色:“你為什么……要對我這么好?我何德何能……”說著,林書白黯淡地垂下了眸子。光腦不禁啪啪鼓掌:“演技不錯!”宋時琛眸色漸深,想起大學(xué)一個寢室的時候,有一次撞見林書白從浴室出來,似乎是忘記拿了睡衣,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