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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他穿著一貫的深色西服,厚重的深藏藍色,襯著他獨特的沉穩(wěn)和安靜,肩膀、腰身、手臂和腿,沒有哪一處不散發(fā)著令人只敢遠觀的魅力。陸垂青微微地屏住了呼吸,一股思緒擾亂了他的心房。而在這時,肖展抬起眼,也注意到了他。陸垂青怔了怔,定了定神,邁步朝著他走了過去。肖展遞給他了一張邀請函,陸垂青打開來一看,上面印著他的名字和就職的公司。肖展:“你先進去。”陸垂青:“您不進去嗎?”“我等幾個朋友?!?/br>陸垂青點點頭,緊緊地捏著那張邀請函:“肖總,謝謝?!?/br>肖展點了點頭:“去吧?!?/br>陸垂青拿著邀請函進了會場,摸了摸口袋里早就已經(jīng)準備好的一疊名片,找到寫了自己名字的位置坐下。研討會的內(nèi)容大多涉及業(yè)內(nèi)很重要的資訊,光是聽那些資深的賣方經(jīng)理做的報告,陸垂青就已經(jīng)受益匪淺,在筆記本電腦上記下了不少東西。研討會一直持續(xù)到下午五點半,這之后便是主辦方舉行的餐會,專門作為給各個參加的人自由交流的場合。大部分來參加的人都是希望可以多結識一些同行,自然也都愿意相互結交。陸垂青主動去認識了好幾家券商的研究員,兜里名片給出去不少,也收到不少,有談得來的賣方研究員,也直接交換了社交賬號。肖展進來之后大部分時間都坐在自己的位置上,即使只是這樣,來問候他的人還是一個接一個絡繹不絕。餐會結束之后,陸垂青還意猶未盡。但他光顧著和別人交流了,基本沒怎么吃東西,正好肖展還在和人談話,暫時沒有要走的意思,陸垂青便在桌前坐了下來,往自己嘴里塞了一塊小點心。桌上的小點心出乎意料的好吃,陸垂青忍不住多吃了幾塊,余光看見肖展站起來和人告別準備走了,他立馬站起來想跟上去,動作一急,嘴里的東西還沒咽下去,把他嗆得連連咳嗽。肖展循著聲音望去,看見陸垂青臉都咳紅了,正尷尬地用餐巾紙擦著嘴邊的點心渣。他低低地一笑,朝著面前的人點點頭,轉身走了過去。肖展:“走吧。”陸垂青止住咳嗽,神情有些不好意思,擦擦嘴跟上來。兩人走出會場,肖展朝著自己的車走去,道:“我送你回去?!?/br>陸垂青:“???不是司機師傅送我嗎……”肖展淡淡道:“周末總得讓人家休息吧?!?/br>肖展都這么說了,陸垂青也無法,只好跟了上去。肖展的車不像是陸垂青想象中的那樣一看就是有錢人的那種張揚的車,是那種外行人多半看不出貴在哪里的款式,當然陸垂青也看不出來。陸垂青在坐副駕駛還是坐后排上猶豫了一刻,在看到后座上放著一些文件和包之后,他還是選擇坐了副駕駛。陸垂青輕手輕腳地關上車門,小心地看了看肖展:“肖總,麻煩您了?!?/br>車子離開會場,駛上馬路。肖展的車里有一股非常淡的車載香水的味道,像是某種草木的茶香。陸垂青其實并不喜歡有些車載香水太濃烈的香味,聞久了他容易頭暈,但肖展車里的味道他就覺得非常清爽,聞上去特別令人放松。肖展開車不說話,陸垂青總覺得車里氣氛有些沉悶,很想找點話題來打破這種沉寂。陸垂青好幾次張嘴,準備好的話題到嘴邊又咽了下去,他和肖展最大的共同話題好像就是工作,但肖展也許不想在休息時間談工作呢?不聊工作,他們還能聊什么?自從那次出差,肖展在酒店對陸垂青說了那些話之后,他就再也沒有提起過這件事。陸垂青答應過肖展會給他一個回答,肖展從容不迫地等待著,無須說任何一句話,就能讓陸垂青感到緊迫。陸垂青覺得自己必須要好好想想這件事了,他不能在這樣接受著肖展的幫助的情況下不正視他的好意。他開始有一些喜歡肖展了,他承認,但是很多事并不是說喜歡就可以完成的。肖展真的會把他當成一個對等的愛人嗎?他是不是只是肖展眾多玩伴中的其中一個?或者說,肖展有可能會是認真的嗎?他在工作上給了他不少幫助,這是真心的?還是只是一種變相的交易暗示?陸垂青已經(jīng)經(jīng)歷過刻骨銘心的感情了,那段感情不能說失敗,陳愿給了他溫暖,只是他沒有認清自己真正想要的東西。現(xiàn)在的他已經(jīng)有自己的事業(yè)和未來的目標了,更不能把自己的感情寄托在一個Alpha虛幻的喜愛上。他的內(nèi)心已經(jīng)不年輕了,他渴望一個穩(wěn)定的家庭,一個可以給他支柱、當他的避風港的地方。當然,肖展如果只是對他有性方面的興趣,他也可以簡單地把肖展當成一個你情我愿的床伴。可是這之后呢?陸垂青回到家之后,照樣是一個人入睡。不知不覺,半個小時的車程便過去了。肖展將車停在小區(qū)大門口,陸垂青和肖展道別,打開車門走下車。沒走幾步,肖展突然開口叫住了他,喊的是“小陸”。陸垂青還是第一次聽見肖展喊他,停住腳回頭望去。只見肖展坐在駕駛座上,單手握著方向盤,另一只手拿著陸垂青的手機,道:“你的?”陸垂青一愣,一摸自己的口袋,才發(fā)現(xiàn)自己的手機不見了,應該是下車的時候不小心從口袋里滑出去的。陸垂青羞愧地撓撓頭,趕緊走了回來,在駕駛座的窗邊微微彎下腰:“對不起肖總,我太粗心了?!?/br>肖展將手機遞給他,陸垂青伸手去接,肖展卻突然把手往后退了一下,他抓了個空。陸垂青略顯詫異地望向肖展,后者轉而伸出另一只手,握住了陸垂青的手腕。肖展的手指帶著微涼的溫度,修長而有力。陸垂青被他拉得彎下腰來,頭都快探進車窗了,愣愣地睜著眼望著他。肖展靠近他,在他的臉頰上輕輕一吻。陸垂青的腦子空白了幾秒,驚訝、錯愕和羞赧一下在他的眼睛里炸開,他猛地直起身,頭還不小心在車窗上磕了一下,臉頰霎時通紅,連脖子都是紅彤彤的。陸垂青驚慌道:“肖……”肖展把手機塞進他僵硬的手中,隨即把車窗關上,陸垂青只聽到他淡淡的一聲“晚安”。陸垂青站在路邊,眼睜睜地看著肖展的車毫無留戀地開走。他發(fā)了一會兒呆,四月底的天氣,晚上還比較涼快,他卻覺得整個臉頰都快燒得不是自己的了,風吹在他臉上都是冰的。混亂了半晌,陸垂青還是回家了。回到家正是八點多鐘,陸垂青原本的計劃是在這個周末最后幾個小時里簡單整理整理研討會上的資料,還可以刷刷微博聽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