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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研究所里的日子枯燥且苦悶的,下班后去借酒消愁似乎是最好的放松方式。奎因的酒吧生意依舊火爆,余浮坐在吧臺邊,背后不遠是群魔亂舞的舞池,頭頂?shù)男D(zhuǎn)射燈投下光怪陸離的斑駁色塊,音箱發(fā)出的高分貝舞曲掩不住人群的興奮歡呼,連心臟都跟著節(jié)奏顛簸起伏。奎因站在吧臺后,笑著開了一瓶紅酒,倒了一杯推給他:“新到的酒,試試?”余浮端起酒杯,淺抿一口,眼睛瞇了起來:“嘖,這么烈!”奎因今天穿了條黑色低胸長裙,長長的耳環(huán)垂到鎖骨上,一如既往的美艷妖嬈,她雙臂交疊靠在吧臺上,“喲,你不是把酒當水喝的嗎,這就覺得烈了?”余浮哈哈一笑,又喝了一口,一邊回味一邊問:“老板娘又是去哪弄的好東西?”奎因靠近余浮眨了眨眼:“想知道?”C市明面上的交通運輸基本掌握在總部手里,無論什么物資流動基本都會經(jīng)過他們,至于黑市交易就需要自己有門道,奎因這里的酒余浮基本都喝過,可今天嘗的這酒,明顯不是W國的貨,那就是她自己想辦法從其他國家運進來的。奎因手上有一條暗線,或許以后會派上用處。想到這里,余浮慢條斯理地轉(zhuǎn)了轉(zhuǎn)杯子,語氣調(diào)侃:“好東西誰不想要?”奎因湊得越來越近,紅唇幾乎貼在余浮耳邊,“不如我們再比一次,你贏了我就告訴你,輸了么…就答應(yīng)我一個要求?”要求兩字她說得異常曖昧,余浮眸色一暗,漫不經(jīng)心地勾起她一縷發(fā)絲聞了聞,唇角掛著一抹淡笑:“好說。”“痛快!”奎因見他答應(yīng),爽朗一笑,撐著吧臺邊利落地翻身坐到了吧臺上,蹬掉高跟鞋后,雙腿優(yōu)雅地交疊在一起,招手喚來一個酒保,“給我們倒酒!”兩人斗酒的動靜太大,把舞池里的人都吸引了過來,里三層外三層將他倆圍了個水泄不通,喝彩聲口哨聲此起彼伏。“喝!好樣的!”“哈哈哈精彩,我還是第一次見有人能喝那么多!”“不愧是老板娘,夠辣!”余浮看著喝得正在興頭上的奎因,視線有些搖晃,破天荒地覺得自己這次估計是要栽了。果不其然,沒過多久他心有余而力不足了,腦子醉得直發(fā)暈,腳下幾乎站不穩(wěn),只能靠在吧臺上。這身體真是愈發(fā)沒用了!奎因也醉了,只是比他稍好些,見他醉的過分,指著他哈哈大笑:“葉舸,你…你也有輸?shù)囊惶彀」?!?/br>四周的人都在起哄,嘈雜的聲音一浪浪撞擊過來,余浮耳朵陣陣耳鳴,眼前開始發(fā)花。忽然,視線里似乎有什么熟悉的身影一閃,余浮怔愣片刻,努力睜眼,卻沒在密集的人群中看到熟悉的面孔。估計是眼花了。奎因哈哈笑著從吧臺上跳下來,搖搖晃晃地站到余浮身前,周圍人齊聲起哄,酒吧里吵得沸反盈天。“親一個!親一個!”奎因?qū)τ喔伭藗€媚眼,“那么我的要求是……”她故作玄虛地頓了頓,魅惑的目光流轉(zhuǎn)著,,“我要你吻我,怎么樣?”“yoooo~~~~~”“親!快親??!”吃瓜群眾們沸騰了,就差上前按頭親吻了。愿賭服輸,余浮笑得無奈,抬手捏住奎因尖尖的下巴,略抬起偏頭端詳片刻,余光掃過周圍那一張張興奮地臉后,微微低下了頭。眼見越來越近,圍觀群眾們激動得幾乎要尖叫出聲,可就在快要相觸的那一刻,門外驟起一聲巨響。轟——作者有話要說: 黎諾:我不要你覺得,我要我覺得,都聽我的,一個人說了算,聽我的。眾研究員:是是是,好好好。Afewdayster——全體,卒。☆、你信息素的味道真迷人(八)余浮動作一頓,抬頭看向店外,眉心微不可察地皺了皺。酒吧的喧嚷背景樂還在繼續(xù),眾人從剛才的驚嚇中回過了神,紛紛轉(zhuǎn)頭面向店外,疑惑地討論著,有人帶頭走了出去。不知看到了什么,外面的人大呼小叫起來,余浮跟在人群后,一出店門就被刺鼻的味道熏了個倒仰。天早已經(jīng)黑了,半死不活的路燈費力地發(fā)著光,酒吧夸張的霓虹燈牌下,一輛已經(jīng)燒得看不出原樣的車燃著熊熊烈火,濃黑的煙籠著整個車身,燒焦的味道怪異刺鼻,不時發(fā)出噼啪爆響。人群遠遠看著不敢上前,對著濃煙指指點點。“這是怎么回事?”“誰知道呢,剛才那么大的聲音,估計是爆炸吧?!?/br>“里面有沒有人???”“管他呢,有人多半也燒成碳了!”火勢越燒越旺,漸漸被燒得只剩一副焦黑的鐵架,大家看夠了熱鬧,紛紛轉(zhuǎn)身回店里,畢竟這車爆不爆,人死不死,又跟自己有什么關(guān)系呢?余浮看著這車,一絲疑惑浮上心頭,如果他沒記錯的話,這種車型應(yīng)該是總部專門配給暗人的車,所謂暗人,就是用來跟蹤和監(jiān)視的特殊人員,有時候還負責暗殺,不過為什么會死在這里?奎因被攪了興致,店門口又出了這檔子事,精致的臉上滿是晦氣,她撫掉裙擺上沾染的煙灰,怒道:“媽的,別讓老娘知道是誰干的!”說完煩躁地一叉腰,對在一旁無動于衷的店員喊,“你們是死了嗎?還不快過來收拾!”沒有誰還記得剛才的賭約,余浮不著痕跡地松了口氣,打過招呼后就回了家。肥總的熱情一如既往,余浮剛進門就撲過來抱住了他的腿,順著往上爬,一張餅?zāi)樤谒砩瞎皝砉叭?,東聞聞西嗅嗅:“葉舸,你身上有酒味,好香好香~~”余浮一把把它扒拉開,一臉嫌棄:“嘖,死酒鬼,離我遠點?!?/br>“喵嗚,人家是貓咪~”肥總又一臉蕩漾地湊過來,“葉舸葉舸,這是什么酒?你下次可不可以給我?guī)б恍???/br>余浮輕哼一聲,把肥總抱在懷里,狂擼了一把毛茸茸胖乎乎的貓頭,目光往某個方向一瞟,借著擼貓的姿勢,在肥總耳邊低不可聞地問:“今天如何?”肥總不滿地伸出爪子拍他,rou乎乎的爪子打在臉上軟軟的,毫無威脅:“出過一次門,回來的時候帶了很多好吃的,應(yīng)該是去超市了,然后就回房了沒出來過。”余浮瞇眼,超市嗎?月最近去超市是不是太頻繁了?他擼了會兒貓,肥總一直把臉埋在他身上狂吸,閉著眼舒服地發(fā)出咕嚕聲,那陶醉的模樣,讓余浮總覺得自己被一只貓吸了。時間不早了,他把貓往沙發(fā)上一放就上了樓。他的房間很寬敞,總體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