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怖。而海盜們算錯了一點,人類不能在那種惡劣情況下分清方向,但不代表動物不能,比如鳥。這日午后,他坐在窗前,手里撫弄著一只海鸚。這海鸚長得憨頭憨腦,一邊拿圓鼓鼓的肚子蹭他,一邊用紅色的喙啄他的手,余浮被他蹭的發(fā)癢,忍不住輕笑。“喂,小東西,幫我去看個人好不好?”海鸚蠢蠢地看著他,歪了歪腦袋:“咕嘰~”奧斯頓昨日被轉到了地面上,新環(huán)境比原來的地牢好上不少,有一扇窗,雖然比巴掌大不了多少,但聊勝于無,他坐在地上,一腿伸直曲著,靠著墻面發(fā)呆,倏而聽到一陣輕微的響動,轉頭一看,一只鳥從窗口飛進來,徑直落在他腿旁。奧斯頓與這只傻乎乎的鳥對視半秒,明白過來什么,眸子一瞇,見沒有人在注意他,伸手摸向海鸚翅膀下,果不其然摸到了一個小紙條。將紙條展開,奧斯頓臉色變得有些古怪,像是強忍笑意又像無可奈何。是一張他的簡筆畫像,不過被惡意地畫成海盜的樣子,手中揮舞刀劍張牙舞爪,帶著眼罩還缺了顆門牙,囂張表情惟妙惟肖。不用猜也知道是誰的手筆,奧斯頓想起那人,垂下頭捂著半張臉無聲地笑。才不過分別兩日,他好像就已經(jīng)開始想念了。不過還好,他們就快能見面了。*明日就是四天的最后期限,濃霧將于黎明時分散去,到時候就能獲得一大筆贖金,明明該志得意滿,可維克此刻卻煩躁不已。那些愚蠢的家伙幾日來一直在找他麻煩,擾得他煩不勝煩,他有心退讓,可他們卻得寸進尺地想要分一杯羹,要他把得到的贖金交出來眾人平分,否則以后定要斷他財路。維克惱怒不已,跟各海盜首領起了沖突,滿肚子火地回來,稀里嘩啦灌了通酒,喝得也不甚痛快,便對著手下撒氣。他正在氣頭上,又喝了酒,手下們既不敢怒更不敢言,個個縮著脖子裝鵪鶉。余浮正無所事事,突然門“咣當”被人踹開,看見門口醉醺醺的維克,微挑了下眉。維克反手關上門,眼睛里燃著一蓬烈火,不耐地扯開衣領,一句廢話都沒有,直直向余浮邁步過來。余浮瞇起眸子,眼底閃過暗流,忽然冒出個主意,于是裝出一副驚恐的表情,色厲內(nèi)荏:“你干什么?!”維克冷笑一聲,一把將人攔腰抱起,不顧掙扎扛起扔到床上,順勢壓了上去。身下的人不住踢蹬,維克把人翻過去,制住她手腳,捏著下巴強行讓她轉頭看自己,笑得輕佻:“美人兒,你最好乖乖的別動,不然我可不能保證不弄傷你……”語畢手上一用力,刺啦——余浮感到背部一陣涼意,衣服后面被撕開,皮膚白皙,蝴蝶骨支棱出完美的弧度,從肩胛到頸側,拉出一條嶙峋的線條。維克忍不出倒抽冷氣,被眼前的景象晃了眼,身體里的欲.望蓬勃待發(fā),就快要抑制不住。他紅著眼將人又翻來過來,卻發(fā)現(xiàn)她表情略微詭異,可此時他根本就不會去注意這些,利落地扯住她衣領往兩邊一拉……嗯?維克鼻腔里發(fā)出個疑惑音調,動作稍頓。接著手上繼續(xù)用力。下一秒,他動作瞬間凝滯,看著一馬平川的胸前,使勁眨眼,幾乎以為自己眼花了,難以置信地抬眸,對上這人似笑非笑的臉,還沒從震驚中回神,就被那雙琥珀色的眸子吸了進去。“嘖。”余浮一把推開身上面容呆滯的人,懶洋洋地打個哈欠,起身光著腳走到了衣柜前……“站住,你是來干什么的?”海盜杰斯方才被殃及池魚,悶了一肚子火,正打算去找點樂子,剛出門,就看到一個鬼鬼祟祟的身影。被叫住的人身體頓住,轉過身略抬起頭,臉上滿是雜亂的胡須,形容猥瑣,他恭敬行禮,點頭哈腰:“我來找船長,有要事稟報?!闭f完暗示般向杰斯亮了亮手里的東西,聲音壓得很低,“羅西船長那邊同意了船長的提議?!?/br>海盜杰斯看到他手上那羊皮紙卷,這種紙卷通常用來訂立契約,表明契約雙方達成的某一種共識,而羅西一向與自家船長交好,也同樣對島上其他集團不滿,二位興許是有了什么謀劃?杰斯點頭,露出意味深長的笑,曖昧道:“船長在那女人屋里,恐怕現(xiàn)在沒有空?!?/br>那人也笑起來,一臉懂了的表情,杰斯盯著他,后知后覺發(fā)現(xiàn)他有點面生,疑惑地壓下眉:“怎么以前沒見過你?”那人臉上露出個惶恐的笑,小聲說了句什么,杰斯沒聽清,往前湊了湊,猝不及防頸上一痛,眼前一黑,就什么都不知道了。奧斯頓把人拖到隱蔽處,眼神冰冷,全然沒有方才的唯諾與猥瑣。他穿上這海盜的衣服,將臉上胡亂貼的胡須撕下來,又隨手抹了把灰,換上副陰鷙的面孔,大踏步往前走。這里是海盜的巢xue,海盜們喝酒跳舞,好不熱鬧,豐腴的女人穿著暴露,三三兩兩混在海盜群中,與他們嬉笑打鬧,甚至還有的媚笑著向他迎來,不等貼上,就被他陰著臉推開。奧斯頓沒費多大力氣找到了那個房間,海盜們方才被維克撒了火,都鳥獸散,門外沒有人守。想到剛才那海盜說的話,奧斯頓心里有些著急,一把推門進去。眼前的一幕讓他的表情有些扭曲。一個渾身上下只穿短褲的男人努力踮起腳尖,雙手呈蘭花指狀舉過頭頂轉圈圈,口里不知哼著什么調,從他面前轉過去,似乎在笨拙地跳舞,一圈,兩圈……奧斯頓眼角抽搐,看著這表情陶醉,毛發(fā)旺盛的男人,仿佛看到一只黑熊在跳舞,很有種想要自戳雙眼的沖動。一聲輕笑傳來,將他的注意力吸引過去,奧斯頓目光轉到最里面那張床上,看清那側躺著的人后,呼吸一窒。余浮慢條斯理地從床上直起身,白色襯衣實在有些寬松,領口開得略大,稍一動作便露出半邊肩膀,他將衣領拉回來,微仰起下頜,一顆顆扣好扣子,同時輕飄飄地瞥過去,“這么晚?我還以為你打算在牢里住個天長地久?!?/br>奧斯頓還沒從剛才那一瞥里回神,慢慢走過去,嘴唇發(fā)干:“我……”“你什么?”余浮起身走到他面前,打量著他的裝扮,勾起唇角調侃:“扮得還挺像回事。”奧斯頓注視著他,突然將他抱起來,輕輕放在床上,俯下身將人困在兩臂之間,笑得有些邪氣:“那不知夫人是喜歡侯爵還是海盜?”余浮被反將一軍,也不惱,順勢抬手摟住他脖子,抬起上身湊近,危險地瞇起眸子,唇幾乎貼在奧斯頓耳廓上:“當然是…喜歡你?!?/br>曖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