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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他們。這次回來之后,世界任務(wù)的進度漲到了48%,現(xiàn)在身體還沒有什么不適,不知道那一天到底會在什么時候到來。“系統(tǒng),我還能活多少年?”系統(tǒng)過了一會兒才回答:“我大致掃描了一下,看你的身體情況,最少還有七八年吧……”“你最好說話算話,不然出了什么問題我就去投訴你。”聽了他的話,系統(tǒng)秉持著給自己留條后路的原則,趕緊補了一句:“當然,世事難料,要是突然出了什么問題也不一定,我給的建議只能作為參考,還是要以實際為準。”余?。骸啊眿尩?,這話說的他明天就會死一樣!不過,七八年的時間也足夠他做很多事了。****暑假結(jié)束,開學后的日子變得緊鑼密鼓起來,大二之后多了很多專業(yè)課,余浮每天奔忙在學業(yè)和家庭之間,有時候和許銘侑一起去圖書館,但大多數(shù)時間都在實驗室里呆著。學生社團他基本都退了,就剩一個吉他社,之前的社長大四了,卸任前鄭重地把攤子交給了他,作為社長,招新是一定要參加的,他跟著社團的其他負責人抱著吉他走了一圈,成功地吸引了一大批學弟學妹。吉他社里很多新成員是新手,因此最開始的時候都要有人來教,余浮作為社長,當仁不讓地充當著這個角色的最好備選人,不過因為他忙,只能教前幾次課。吉他社里其實不光有吉他,偶爾也會教其他樂器,小提琴架子鼓非洲鼓什么的,這次就遇到了個抱著尤克里里來的學妹。學妹長得很可愛,屬于很招人眼緣的那種,她一開始有些不好意思,但見余浮很隨和,便鼓起勇氣走了過來。“社長,你們教尤克里里嗎?”余浮側(cè)頭看了她一眼,道:“教啊?!?/br>她驚喜地笑起來,看著余浮:“那……能不能請你給我示范一下?”余浮點頭,把她的尤克里里接了過來,對她笑了笑,沉眉思考了一下:“唔…既然是尤克里里,那我們就來首吧?!?/br>學妹眼也不錯地看著他熟練而又繁復的指法,小臉上滿是驚嘆:“哇,好厲害!”余浮把尤克里里遞給她:“音色不錯,剛剛的那個叫弗拉明戈指法,不難學的,我晚上把教學視頻放在群里,你去下載來看就行了。”他看了眼表,跟許銘侑約的時間快到了,跟大家抱歉地打了個招呼就離開了教室。學妹看著他的背影,抱緊了手里的小吉他。余浮這段時間忙得天昏地暗,一回寢室里就累得趴下了,他躺在床上,聽著室友討論著最近的S賽,都快忘了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S11了,不過他聽著聽著就發(fā)現(xiàn)有什么不對,這群沙雕似乎還和人打了賭。他垂死病中驚坐起,撓著頭問:“什么?你們賭了什么?”申詢回答他:“我們和對面寢室打賭,要是這次菜鳥戰(zhàn)隊能拿冠軍的話,我們寢室全員女裝在整棟樓里逛一圈?!?/br>“全員女裝?也包括我?”余浮指著自己的鼻子問。所以人都轉(zhuǎn)頭看他,異口同聲:“不然呢?”余浮頭痛,又被這幫沙雕坑了,他想補救一下,問道:“菜鳥戰(zhàn)隊是什么???”申詢說了個名字,余浮完全沒聽過,頂著一腦門問號看他,申詢攤手:“你也沒聽過吧,所以我們才說是菜鳥戰(zhàn)隊,我們跟對面打賭,要是這次我們國家有隊伍能拿冠軍,就一定是KOG,他們非要賭菜鳥隊贏,看來女裝他們是穿定了。”余浮心想話不能說太滿,萬一到時候打臉就不好了,可是自己也莫名其妙地被拖下了水,現(xiàn)在倒不知道該不該期待那所謂的菜鳥隊贏了。決賽的那天,他沒去實驗室,跟室友們圍在電腦前看直播,緊張的不行,那一直不被人看好的菜鳥隊,竟然在國內(nèi)其他強隊接連出局的時候,一匹黑馬沖到了決賽,對戰(zhàn)上一次S賽的冠軍,進行最后的冠軍爭奪戰(zhàn)。大家的心都揪著,在菜鳥隊最終以壓倒性的實力成功奪得冠軍的那一刻,整個男生宿舍區(qū)發(fā)出了驚天動地的歡呼。“臥槽!牛逼!”震得整棟樓都抖了三抖。余浮他們寢室也瘋了,黃連山竟然激動地抱住蒙錚親了一口,大家太激動了也沒在意,更全然忘記了與對面寢室的賭約。等大家都冷靜了下來,就聽到有人拿著擴音喇叭在門外喊:“里面的人聽著,你們已經(jīng)被包圍了,不要輕舉妄動,派一個代表出來領(lǐng)取為你們準備好的女裝,乖乖穿上,不然下場就是這樣……”說著他使勁捏了好幾把門上的尖叫雞,慘烈的叫聲傳進了門內(nèi),動靜大的整層樓都聽到了,紛紛過來圍觀他們的女裝。余浮撫了撫額頭,申詢已經(jīng)大咧咧地去領(lǐng)取獎勵了,拍著胸脯:“沒事兒,不就是女裝嗎,咱輸?shù)闹?,輸?shù)男姆诜??!?/br>可當他把衣服拿進來,眾人看后都沉默了。尼瑪!他們嚴重懷疑這些衣服是在情趣內(nèi)衣店買的,還是特別劣質(zhì)的那種,竟然還有假發(fā)和劣質(zhì)化妝品,對面下手也太狠了,少兒不宜到能被關(guān)進小黑屋!余浮被女裝支配的噩夢又來了。他被室友們按著一起換上了女裝,以死相逼拒絕了死亡芭比粉口紅,等他們在宿舍樓里逛了一圈后,整棟樓更加沸騰了,大家似乎都因著這場意料外的勝利而拋卻了最后一絲羞恥,寢室樓道成了他們狂歡的舞臺,一鬧就鬧到了深夜。余浮困得睜不開眼睛,寢室其他人還在興奮地進行臥談會,他打了個哈欠,眼里冒出了淚花,隱隱聽到他們在討論自己,什么做男人比不過,扮女人也sao不過他,人生真是太失敗了……他的臉猙獰了起來,只想來個否認三連——我不是,我沒有,都是你們逼的!還他媽被許銘侑看見了,這叫他以后的臉往哪里擱啊?嚶!嚶!嚶!他悲傷地縮進了被子里,委屈地把自己的頭蒙了起來。凌晨四點,窗外還是迷蒙黑夜,許銘侑在一種從未有過的燥熱中醒來,心臟急劇地律動著,耳畔皆是自己鼻間略微粗重的呼吸。現(xiàn)在已經(jīng)入秋了,夜里總會有些涼,可此刻汗?jié)竦囊路ゐさ馁N在后背,他坐起來,一手支著額角,身上的反應(yīng)無論如何也無法忽略。他埋著頭坐了一會兒,輕輕起身將床鋪收拾好,在室友或急或緩的呼吸聲中走進了黑暗的浴室里。作者有話要說: 助攻一號上場恐怕不只第一次知道什么叫羨慕哦,比如什么叫做……圣誕節(jié)快樂!☆、隔壁班的暴躁學霸(二十七)浴室里沒開燈,沁涼的冷水沖刷著年輕的身體,相觸時激起一身顫栗,連帶著身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