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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BGM,大多數(shù)中規(guī)中矩,只偶爾有些比較另類的。余浮把班上的口號在齒間過了幾遍,還是忍不住想要捂臉,這口號太他媽羞恥了!眼見著隊伍在往前移動,到了十五班了,他們班還算是有意思,BGM是一首流行歌,中間還夾雜了一小段舞蹈,口號也非常響亮。轉眼就快到他們班了,余浮不自覺地找了下許銘侑的身影,他還是從頭至尾都沒有出現(xiàn),不合群的大佬現(xiàn)在不會在教室里做卷子吧?到他們班的時候,體育委員中氣十足地喊了下節(jié)奏:“原地踏步,一二一一二一…”等步子整齊了,他繼續(xù)道:“齊步…走!”☆、隔壁班的暴躁學霸(十二)眾人緊張又興奮地往前走,在走到觀眾席之前的BGM統(tǒng)一是運動進行曲,等到觀眾席中心的時候,全班高喊口號:“東風吹戰(zhàn)鼓擂,高二十七怕過誰;風在吼馬在叫,我先聲明不準笑!嘿!不準笑!”明明是極其沙雕的口號,卻被他們喊出了殺氣騰騰的氣勢,在一水的氣吞山河唯我獨尊的口號中,顯得既智障又放蕩不羈。嘿完后,他們班的BGM響起,首先是葫蘆娃的經典臺詞:“呔!蛇精,快放了我爺爺!”隊里指揮的文娛委員小聲地說了句:“葫蘆娃,上?!?/br>余浮等人的表情猙獰了一瞬,大娃張偉行第一個沖出隊伍,他是班上身材最魁梧的人,頭上頂了個紅葫蘆,哇呀呀地往前方空地上一站,對著看臺作出了力大無窮的姿勢。看臺上聽著“葫蘆娃葫蘆娃一根藤上七朵花……”的BGM,瞬間笑倒了一片,眾葫蘆娃按著順序沖出去疊羅漢,到余浮的時候他羞恥得恨不得把頭縮進脖子里,硬著頭皮沖了上去,踩著鄭遠和另一個人的腿,站在了第二層。每個葫蘆娃要根據(jù)自己的技能作出相應的動作,余浮是噴水娃,早在上場前嘴里就含了包水,等肖啟星的蛇精拿著劍出來后,眾葫蘆娃一起對他發(fā)出技能攻擊。余浮噗的一下噴出嘴里的水,下面的鄭遠被灑了一臉,偷偷地伸手在他腿上掐了一把。蝎子精是女俠于曉溪,她頭上頂了兩個角,一上來就一腳把礙事的蛇精踹開,霸氣側漏地拿出一面鏡子,反彈掉葫蘆娃的技能,葫蘆娃的陣列頓時就不堪一擊地散了,班上其他同學掏出紙制的叉子扮演蛤.蟆精,把葫蘆娃圍了個水泄不通。就在千鈞一發(fā)之際,失蹤的爺爺金光閃閃地從天而降,他背上貼了張金色的錫箔紙,反射著太陽光,晃得觀眾席上的人眼睛都花了。葫蘆娃們驚喜地從地上爬起來:“爺爺!爺爺!”林爺爺手伸到背后掏出了一把加特林機槍,配著BGM中“噠噠噠”的聲音,把蛇精蝎子精蛤.蟆精打成了篩子,然后把槍扛到肩膀上,瀟灑地對著葫蘆娃們招手:“娃娃們,跟爺爺回家,給你們煲蝎子蛇羹湯!”他們班表演完了,張偉行整了整隊伍,帶著大家退場,眾人面無表情一本正經地退場,看臺上的人已經笑瘋了。退場后他們要走到安排好的看臺位置上,走到看臺邊的時候,聽到有人在叫他們。老范站在看臺的第一排,不知道從哪里搞來個小蜜蜂,滿面紅光地對著他們喊:“十七班,你們太棒了!”天山童姥在他身邊直笑,因為眼睛不好見不了強光,戴了一副墨鏡,小老太太看起來酷極了!大家抬頭對他們興奮地擺手,余浮也抬起了頭,陽光有點晃眼,有個熟悉的身影在人群中一閃,他仔細再看,卻沒有看到人,揉了揉眼精,難道是眼花了?他們走到了自己班的位置,剛一坐下大家就繃不住笑了起來,興高采烈討論剛才自己憋得有多難受,不過這樣一本正經的沙雕才能最大的發(fā)揮效果。鄰近班級的人都轉過臉來看他們,還有人一直在夸他們班的最有創(chuàng)意,沙雕又毀童年的讓人耳目一新。大家都驕傲地伸直了腰接受著夸獎,嘴上說著哪里哪里,心里卻早已樂開了花。年少時期的快樂,最是簡單。等所有班級的走完方陣,校長致開幕式辭,等說完后已經是將近一小時后,為了保證現(xiàn)場不太亂,早上的比賽是要求所有人都坐在看臺上看完的,余浮的沙坑跳在下午,而鄭遠的100m短跑就在半小時后,二傻子竟還緊張地搓了搓手,道:“昭哥,我好像有點緊張,你摸我的手,都出冷汗了?!?/br>余浮也沒多想,隨手摸了一下,睜著眼睛說瞎話:“是有些涼,可能是宮寒,你多喝點熱水?!?/br>鄭遠一時沒反應過來宮寒是什么意思,旁邊的女生卻轉過頭來看著他倆,表情那叫一個怪異,還附在彼此的耳邊笑著說起了悄悄話。單純寶寶鄭遠一臉懵逼,好半天才反應過來,一氣之下站起身來,道:“老子不和你同流合污了,我要去檢錄了?!?/br>余浮笑著給他說了聲加油,因為是田徑賽,為了保證安全,除了工作人員和參賽者,其他人只能待在看臺上,一律不準入內。沒一會兒鄭遠就檢錄好了,站在看臺下對著他招手,余浮笑著走到看臺邊上,二傻子背后貼了張?zhí)柎a布,號碼非常的有意思:233號。鄭遠跟他炫耀完那邊的比賽哨聲準備就吹響了,他跑了過去,背對著余浮比了個大拇指。鄭遠跑步一直都是強項,很沒有懸念地拿了小組第一,成功晉級復賽,他跑完后從終點離開,一個女孩子笑著給他遞了瓶水。“你跑得真快,復賽加油哦!”他擦了擦汗,有汗流到了眼睛里,刺得眼睛有點疼,瞇了瞇眼,前面的女孩子掛了個工作牌,手里拿著幾瓶水守在終點,遇見一個就發(fā)一瓶,大概是感受到他的視線,又轉頭過來對他笑了一下。鄭遠:“……”靠!怎么感覺心里撞死了的小鹿又死灰復燃地詐尸了!他垂頭喪氣地回去了,沉浸在自己也許是一個花心大蘿卜的悲傷中無法自拔。余浮看見自己的哥們一臉悲戚地走了過來,連忙上前問:“怎么了?不是跑得挺好的嗎?”鄭遠沒說話,余浮不知道他又是受了什么打擊,只能讓他自己先靜靜。在看臺上坐了將近三個小時,早上的比賽終于結束了,基友倆一起去吃飯,走在路上的時候有女孩子回頭過來看他們,帶著笑意的聲音傳了過來。“哎,你看他倆是不是葫蘆娃?”“對對對,就是,哈哈哈哈太好玩了我當時笑得滿地找頭!”余浮聽到“他倆是葫蘆娃”的時候,思維不受控制地發(fā)散到了詭異的方向,葫蘆娃,互~擼~娃?啊啊啊啊不行不能再想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