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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看起來比較拉風的沙坑跳遠,而一邊的許銘侑在這鬧哄哄的環(huán)境中仍舊八風不動地做著卷子,不愧是來了他們班后還穩(wěn)拿年級第一的學(xué)神。他其實對這運動會沒多大興趣,但當他知道運動會還有一個項目是籃球賽后就興奮了起來。天助我也,支線任務(wù)有著落了!上一次籃球賽是高一,不過因為后來分文理班,所有班級都打散了,因此現(xiàn)在班上是沒有籃球隊的,還得現(xiàn)組。男生大都會打籃球,只不過是打不打得好的問題,十七班不知道是走了什么霉運,籃球打的好的沒幾個,張偉行四處動員,加上余浮都才勉強湊了五個首發(fā)。余浮走到他面前,敲了敲他的桌子,見他愁眉苦臉地抬起頭,笑道:“人夠了嗎?”張偉行搖頭,道:“只有五個首發(fā),水平還參差不齊的,替補沒有。”余浮下巴點了點正在沉迷學(xué)習(xí)的鄭遠,問:“鄭遠還是沒答應(yīng)?”張偉行攤手,耷拉著眉:“是啊,好說歹說都不松口,說是終于發(fā)現(xiàn)了學(xué)習(xí)的美妙,沒有時間打,只能給予我們精神上的強烈支持?!?/br>余浮轉(zhuǎn)頭看著二傻子的側(cè)臉,他當時問了鄭遠在十九班的時候怎么了,這傻子卻什么都不說,他還是從別人那里打聽到的,想起他后來在國旗下的那篇的檢討書,差點被學(xué)校記過,他當時也是相當?shù)呐宸鐐兊挠職狻?/br>他低頭笑了一下,十七八歲的少年,自尊心是最強的時候,又怎么會一點都不在乎呢?他走了過去,鄭遠正在做英語的完形填空,有個單詞他不認識,用紅筆認真地做了標記,余浮點了點桌面,道:“哥們,先停下來聊會兒?”鄭遠很給面子地抬起了頭,只是筆卻還在寫著,道:“聊什么?”余浮靠著他的桌子:“比如說你最近晚上是不是背著我偷偷熬夜學(xué)習(xí)了,怎么臉色那么難看?”鄭遠這段時間來的確瘦了些,臉上的小酒窩更明顯了,他黑眼圈有些重,道:“呸,學(xué)習(xí)還用背著你?老子是看著你的臉就寫不下去,媽的憑啥都是媽生的差別就那么大呢,上星期還看到又有女生給你送巧克力?!?/br>余浮見他依然這么貧,沒好氣:“嘿你這是羨慕嫉妒恨了吧,知不知道嫉妒使人丑陋,我瞧著你這也不差啊咋就那么想不開,非要往丑那邊湊不說,還把自己折騰得人不人鬼不鬼?!?/br>鄭遠也不寫了,把筆帽扣上,戲精附體凄凄慘慘道:“怪誰啊?還不是怪你這個喜新厭舊的渣男,如今我這殘花敗柳之軀,落得個人比黃花瘦…”渣男的帽子說戴就戴,余浮認了,看著他的樣子好氣又好笑,笑過之后臉上正經(jīng)了些,道:“我知道你心里想什么,但欲速則不達,你最近狀態(tài)有些不對,來和我們打球吧,放松一下。”球隊湊好了,張偉行覺得他們應(yīng)該一起練練球,便于知道大家的水平和打默契度。這段時間因為球賽的原因,籃球場變得非常搶手,除了體育課時間外,他們要想練球就得事先占好籃板。占籃板也是個技術(shù)活,學(xué)校的體育設(shè)施都比較舊了,有些籃板變了形,影響發(fā)揮,唯獨剩幾個看起來還比較新的,每日里為了爭籃板不時會出現(xiàn)一些矛盾。這次他們派了打前鋒的姚浩先去占籃板,離下課還有十分鐘,那廝就演技十足地說肚子痛請假去上廁所,本來是十拿九穩(wěn)的事,可當他們下來的時候籃板已經(jīng)被人搶了。姚浩滿臉怒容地站在球場邊,搶他們籃板的是十班的,在場中打得正歡。張偉行問:“怎么回事?”姚浩對于自己的“失職”有些抱歉,但又非常氣憤:“他們說我沒拿籃球不算,一下課就拿著球來搶了?!?/br>李東雷是個脾氣沖的,一聽這話就要上去理論,“媽的,他們班在一樓占籃板那么方便都還來搶我們的,要不要臉!”他那架勢一看就是要去打架的,幾人拉住他,十班的人也發(fā)現(xiàn)了,紛紛向他們這邊看來,領(lǐng)頭那人穿了件紅色的球衣,眉眼一看就很囂張,他抬抬手示意隊友先停下,單手抱著球在身側(cè),道:“喲,這幾位是要來砸場子呢?!?/br>作者有話要說: 鄭遠:“老子熱愛學(xué)習(xí),學(xué)習(xí)使我快樂,去他媽的愛情!”先更一章,我一會兒還要回公司加個班,晚上晚一點更第二章。☆、隔壁班的暴躁學(xué)霸(十一)余浮下課的時候先去上了廁所,沒有跟著大部隊一起過去,他出廁所門的時候遇到了許銘侑,大佬打人都那么厲害,打球肯定也不錯,但就是一直不答應(yīng)加入球隊。許銘侑看著堵在門口的人,瞇了下眼睛:“怎么?”余浮把撐在門邊的手臂收了起來,道:“許同學(xué),你真的不參加嗎?”許銘侑聲音懶洋洋的:“我說十遍了,不參加?!?/br>余?。骸盀槭裁??”許銘侑繞過他,頭也沒回:“沒空?!?/br>余?。骸啊?/br>他也懶得再去糾纏了,不參加就不參加吧,這個任務(wù)以后有的是機會,再說沒他也不一定不行。他走到球場上,一來就發(fā)現(xiàn)氣氛有些不對,怎么感覺要打起來了?余浮走到隊伍里,除了鄭遠外,個個都氣得滿臉通紅。鄭遠看到他來,道:“怎么才來?我他媽還以為你掉糞坑里了!”余浮摸了下肚皮:“拉肚子,這是怎么回事?“鄭遠指了指前面穿紅球衣的人,說:“十班的,拽上天了,把我們籃板搶了,還囂張得很!”十班的人還在挑釁,不知道誰說了句:“不服就來打比賽啊,3對3敢不敢?”這已經(jīng)是赤果果的鄙視了,少年血氣方剛的自是受不了這窩囊氣,李東雷吼道:“比就比,怕個鳥蛋!”余浮還沒完全搞清楚狀況就開始了,張偉行他們?nèi)齻€先上,他、鄭遠還有唯一的替補曹云棋站一邊,與十班剩下的人一起計分。不得不說十班有囂張的資本,他們配合得十分默契,身高體型上也占了優(yōu)勢,尤其是中鋒,山一樣的身材往籃板下一站,張偉行他們連球都摸不到。紅球衣的人叫萬新燭,個子雖然不是很高,但彈跳力牛逼的一批,余浮第一次看到他起跳的時候驚了一下。沒多久十班就進了三個球,張偉行他們感到壓力了,認真了起來。十班的人拿來了粉筆,沒一會兒十班下面就有了個完整的“正”字,在萬新燭又來了個漂亮的轉(zhuǎn)身跳投后,鄭遠臥槽了一聲,跟余浮道:“這人的彈跳也太變態(tài)了吧!”不僅彈跳變態(tài),反應(yīng)也很快,余浮暗暗想。張偉行他們有些吃不消,姚浩的體力不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