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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袖子,紅光滿面。“大大大!”“小,是?。」?!”余浮走到人最多的桌子前,桌邊人看到是他,自發(fā)地讓出了個位置,此時莊家正在搖骰:“下注下注,買定離手?!?/br>萬福莫名覺得眼皮有些跳,正想這幾日少爺被斷了零花錢,哪來的錢賭,就看見少爺笑瞇瞇地看著自己,伸出兩指對他搓了搓。余浮拿著換來的籌碼,在萬福痛徹心扉的表情中,把籌碼往桌上一拍:“押?。 ?/br>“二一二,小?!?/br>余浮把籌碼攬到面前,“再押??!”“二三三,還是小!”一連押了十幾把,余浮面前籌碼堆成了座小山,眾人見他手氣如此之好,他還沒出聲,便紛紛把身上的籌碼都押到了小的那方。余浮瞇著眼,在眾人期盼的目光中,把小山一推:“全押……大!”莊家此時的臉色已經(jīng)有些綠了,余浮見他拿著骰盅瘋狂亂他媽的搖,胳膊恨不得掄成全方位超級霹靂螺旋槳,最后在眾人的目光中往桌上一落,一滴汗從他額上流下,吧嗒滴在骰盅上。“快開快開!”眾人催道。莊家看著余浮,胸有成竹,翹著小指將盅蓋瀟灑一掀,動作行云流水,嘴角微勾,深藏功與名。“?。∪齻€六!豹子!”聽到這驚呼,莊家的臉面具般破碎,他不敢置信地低頭,在看到那明晃晃的六六六后,身體一晃,差點背過氣去。莊家捂著心口,想說他出千,卻見余浮意味深長地直視著他,這少爺向來不好惹,況且他本來就是賭場里的托,心中有鬼,鬧起來還指不定誰吃虧,于是只能慢慢慢慢地順了口氣,扯出一個笑:“不愧是陸少,佩服。”余浮點頭:“還行,走了?!?/br>他腳還沒抬,立馬便有管事迎了上來,笑著道:“二少爺好手氣,可要我?guī)湍鸦I碼換成現(xiàn)金?”余浮看見他眼里的算計,撇嘴道:“現(xiàn)金?那提著多重!”萬福見事情要壞,連忙對他擠眉弄眼,就差咣咣拍著胸脯說少爺我來提了。管事一聽有戲,笑容更加諂媚:“那不如我?guī)湍鷵Q成消費券?這里所有的項目隨便玩?!?/br>余浮眼睛亮了,對萬福的表情視而不見,哥倆好地拍著管事的肩膀,道:“可以啊,我才多久沒來就搞出了新花樣,動作快點?!?/br>“好嘞,您稍后。”余浮拿著那巨額消費券,把能玩的都玩了一遍,錢花得跟流水似的,還他媽是山洪暴發(fā)那種,萬福在一旁心如刀絞,以前少爺贏了錢都會分一些給他,現(xiàn)在不僅沒有,他還倒貼了出去,看他樂得合不攏嘴,心里大罵:敗家子!余浮玩得差不多了,把消費券的余額兌成了現(xiàn)金,可臨走前忍不住梭.哈了一把,錢翻了一倍。萬福:希望來了!但下一秒他就見少爺被人拉住了,不知道說了什么,少爺挑了下眉,人就跟著走了。余?。骸澳阏f的有意思的新鮮玩意是什么?”“您跟著來就是了。”余浮跟著走出了大廳,穿過一條長長的回廊,剛走進一道小門,眼前便開闊了起來。這里類似體育館,下方是一圈圈的跑道,環(huán)形的觀眾席此刻坐滿了人,翹首盼望著什么。這是……賽馬?那人安排他坐好,殷勤地道:“比賽快開始了,一會兒會有人來幫您下注,您只需坐著就行?!?/br>“嗯,去吧。”余浮還沒見過真正的賽馬,有些好奇,好在沒多久比賽便開始了,出乎他意料的是,賽的不是馬,是犬。奪冠的熱門似乎是那條黑色的杜賓犬,它一狗當先,甩了其他狗近半圈。周圍充斥著紛雜激烈的喊聲,鉆進余浮的耳朵里,刺得他耳膜隱隱作痛,他覺得有些恍惚,耳畔的聲音忽遠忽近,不知道為什么,他突然冷了下來,穿了那么多個世界,越是熱鬧的時候,他反而越清醒。他忘了自己怎么綁定的系統(tǒng),似乎自有記憶以來便是在各個世界穿行,甚至連余浮這個名字都不知道是他的真名,還是某個世界的身份。他問過系統(tǒng),系統(tǒng)卻只含糊地告訴他:能夠綁定系統(tǒng),就意味著現(xiàn)實世界的他不是掛了,就是正在掛。既然如此,現(xiàn)在的日子便是賺來的,他融入?yún)s從不沉溺,自是能冷眼看著別人的熱鬧。“系統(tǒng)。”他道。“什么事?”“我們一起多久了?”“按照所有世界的時間算的話,102年?!?/br>他低低笑起來:“原來這么久了?!?/br>“先生,請您下注?!庇袀€聲音在他耳邊響起。余浮抬起頭來,臉上是招牌式冷傲,把手里所有的籌碼一押,隨意指了一個號碼:“就它了?!?/br>賽事跌宕起伏,他卻已無心再看,起身要走,系統(tǒng)的聲音響起:“恭喜宿主達成【揮金如土】成就,成就獎勵+10,另附額外線索x1?!?/br>余浮心花怒放,剛才的悲春傷秋霎那間煙消云散,他笑嘻嘻地查看完線索后,往賽場上一看,原來他剛才隨意選的號碼正巧是那條杜賓犬,最后一圈的時候不知為何突然倒地不起,于是他所有的錢都打了水漂。賭場輸贏本是常事,奈何與期盼差距太大,輸了錢的人狠狠咒罵了幾句便憤然離場,余浮看時間差不多了,也該回家了,他還有場好戲要演呢。“萬福,走吧?!?/br>萬福呆愣愣地起身,呆愣愣地跟在少爺身后,腿肚子直打飄,他還從沒見過那么多錢啊,這敗家子竟然就那么風清云淡地全輸了?出去的路與來時不同,余浮慢慢踱著步子,忽然聽到從哪里傳來了奇怪的聲音,嗚嗚咽咽的,像是有人在哭,仔細聽卻又覺得不太一樣。他循聲走了過去,眼前的一幕讓他皺起了眉,那邊地上蜷著團黑色的東西,幾個人圍著,邊打邊罵,“冊那”與哀鳴交織在一起。余浮仔細看才發(fā)現(xiàn)被打的是那條杜賓,方才威風凜凜的大黑狗此刻驚恐地蜷縮著,耷拉著耳朵,鼻子里有血流出來,叫也不敢大聲。“打狗呢?”他懶洋洋地出聲。幾人聽到聲音轉(zhuǎn)過頭來,為首一人不解氣地又踹了一腳,還算客氣地道:“陸二少爺,走錯地方了,出口在那邊?!?/br>余浮歪著頭,漫不經(jīng)心地一笑:“聽到聲音,過來看看?!?/br>“這畜生不聽話,我們正教訓著?!?/br>地上的狗渾身顫抖,偷偷地抬頭看了余浮一眼,余浮目光掃了一圈,道:“這狗害我損失了一大筆錢,少爺我心里不爽,既然它都這樣了,不妨賣我個面子,把他送給我玩玩?!?/br>那人揚了揚眉,眼睛一轉(zhuǎn),道:“二少爺?shù)拿孀樱匀皇且o。”而此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