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歲產(chǎn)下一子,那孩子生得極是丑陋,孩子他爹厭惡于他,一日,將他丟到了河里,對外謊稱孩子夭折了,老身一覺醒來,不見了孩子,哭得昏天暗地,慌忙出去尋找,未果。那條河水流湍急,又有諸多支流,將近四月后,下游的蘆葦叢中發(fā)現(xiàn)了一具嬰孩的尸體,已不成樣子了,十之八/九便是那被害死的孩子了。“九個月后,老身又有了身孕,第二胎又是一子,然而,這孩子竟是天閹,這一回,老身有了防備,日日守著孩子,孩子卻仍是被他用老身做的小被子悶死了。這之后,老身想過與他和離,但老身的娘家已無一人了,老身又無謀生的技能,不得不湊合著與他過日子。其后有很長的一段時間,老身都不愿意與他行房事,以免再懷上身孕,他不滿地強/暴了老身,又十月,老身產(chǎn)下了第三子,幸而,這個孩子并無缺陷。日子一日一日地過去了,老身漸漸忘了前面兩個孩子……”她苦笑著道:“應(yīng)當(dāng)說是老身強迫自己忘記了前面兩個孩子,后來,我產(chǎn)下了長女,這個孩子模樣好,卻是個聾子,有一回,老身正在做菜,有村人說她失足落水了,她從來不出門,怎會失足落水?想來是被她生父害死的。再后來,我又產(chǎn)下了次女,她的左眼天生畸形,孩子他爹當(dāng)著老身的面將她掐死了,老身不敢阻撓,因為他威脅老身,若是老身膽敢阻撓,他便將健全的三子一并掐死。他認(rèn)為養(yǎng)有缺陷的孩子是白費口糧,但他待三子卻很好,為了送三子上學(xué)堂,自己舍不得吃舍不得穿?!?/br>杜公子震驚不已,他從未想過父親曾威脅母親要將他掐死,許久后,他才附和道:“阿爹確實待我很好?!?/br>很是丑陋的長子被丟到了河里……葉長遙亦是因為相貌被父母拋棄的,雖然父母并未將他丟到河里,而是將他丟在了荒郊野嶺。荒郊野嶺,人跡罕至,野獸卻是不少。他的父母恐怕是盼著他死的罷?思及此,他的雙手突然一熱,低首一瞧,那雙手已被云奏握住了。云奏甚么都沒有說,只拿一雙充滿了nongnong愛意的雙眼凝視著他,卻已勝過萬語千言。他明白云奏是在訴衷情:我心悅于你,定不會拋棄你。他反握住云奏的雙手,與云奏四目相接。片刻后,他松開了云奏的雙手,疑惑地問杜老夫人:“你可知為何你們夫婦二人的五個孩子中僅有一個孩子健全?”“他……”杜老夫人顯然難以啟齒,良久才續(xù)道,“他的父母乃是親兄妹,他患有隱疾,從江湖郎中那買了烈性壯陽藥,應(yīng)是這兩個原因之一罷,又或者兩者兼有?!?/br>葉長遙與云奏不知該作何反應(yīng)。杜公子亦是默然不語。須臾,他們?nèi)蒜宦牭枚爬戏蛉藢Χ殴拥溃骸坝绖e了,你要多保重,好好照顧自己?!?/br>緊接著,杜老夫人竟是腦袋一歪,吐出了一口血來。人月圓·其九杜老夫人吐出來的血呈黑色,顯然是中了劇毒。葉長遙探了探她的鼻息,隨即掰開了她的下頜,細(xì)細(xì)查看,她那齒縫中竟是藏了劇毒,只消輕輕一咬糖衣,劇毒即會在口中爆裂開來。葉長遙將她的下頜闔上,又為她闔上了雙眼,并對杜公子道:“請節(jié)哀?!?/br>杜公子無法從突如其來的變故中回過神來,呆立于原地,半晌,才落下了淚來。他撲倒于杜老夫人跟前,哭道:“阿娘……阿娘……”云奏別開眼去,道:“這劇毒不知是從何而來的?杜老夫人這般做是出于個人意愿,亦或是被迫自盡?”葉長遙分析道:“杜老夫人是在說完其他四個子女之死后,才咬破了糖衣的,想來中間應(yīng)當(dāng)有關(guān)聯(lián),她或許早已知曉真兇是何人了,她的死許是為了贖罪,考慮到她的遺言是要杜公子多保重,好好照顧自己,我認(rèn)為她亦極有可能是為了保護(hù)杜公子才死的?!?/br>“這八日間,除了你我,無一人踏足過你這結(jié)界,杜老夫人是如何得到劇毒的?她莫非出去過?又或者劇毒早已在杜家了?倘若是為了贖罪,她為何要挑這個日子贖罪?倘若是為了保護(hù)杜公子,是何人威脅了她?”云奏行至杜公子身畔,蹲下身來,問道,“這八日間,杜老夫人可出過結(jié)界?”杜公子想了想,答道:“我不曾扶阿娘出去過,我亦不曾見阿娘出去過,阿娘身體不好,沒我扶著應(yīng)當(dāng)很難出去?!?/br>倘若杜公子并無隱瞞,那么便是杜老夫人趁杜公子不備出了門去。但杜老夫人行動不便,應(yīng)當(dāng)走不遠(yuǎn)。至于真相究竟為何,恐怕只有杜老夫人以及與杜老夫人見面之人知曉了。云奏看著慟哭的杜公子,竟是忍不住懷疑是否杜公子才是這兩樁殺人案的真兇。惟有他最接近杜老夫婦二人。但杜公子為何要殺父弒母?他覺得自己的想法頗為荒謬,便將這個想法收了起來。杜公子又哭了一陣,才對云、葉倆人道:“不管是否有人要害了我的性命,一如害了我爹娘般,我都須得出去為阿娘買一副好棺材?!?/br>而后他向著倆人鞠了一個躬:“請兩位照看我母親的尸身?!?/br>說罷,他便往外頭走去了。云奏揚聲道:“為策萬全,讓葉公子與你一道去罷?!?/br>云奏并未言明,但葉長遙已從云奏的眼神中讀懂了,其實他亦有些懷疑杜公子。五個孩子中,僅杜公子一人活下來了,其他的四個孩子如若要報復(fù),杜公子當(dāng)是眾矢之的,但杜公子除了差點被那女童掐死外,再無損傷。“你且小心。”他深深地望了眼云奏,才趕緊跟上了杜公子。“你放心罷?!痹谱嘣谌鲋e,待得葉長遙走遠(yuǎn),他便咳嗽了起來。這八日間,他的身體尚可,葉長遙不曾渡內(nèi)息與他,到今日,他已受不住了。自他成為云奏起,身體從未好過,道行喪失了六成有余,且在一日一日地惡化。可若是要葉長遙時常渡內(nèi)息與他,于葉長遙而言,自然不是甚么好事。他懷疑杜公子是為其一,更重要的是他必須支開葉長遙,才能有足夠的時間調(diào)息。他坐下身來,運氣調(diào)息,須臾后,他喉頭一甜,咳出了一口血來。一盞茶后,他才覺得好了一些。他站起身來,去了庖廚,洗去了手上的血污,又沾濕了絲帕去擦拭衣襟上的血漬。而后,他回了堂屋去,陪伴著杜老夫人的尸身,靜待葉長遙與杜公子回來。今日天朗氣清,堂屋內(nèi)光線不佳,葉長遙一進(jìn)得堂屋,乍然發(fā)現(xiàn)云奏的面色更為蒼白了些。他立即快步到了云奏面前,撫摸著云奏的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