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靜一點,我們不能——”嗯?他在說什么?“等、等等——”郁衍有點懵,“所以你,你是坤君?”“是?!庇豇櫟溃盎市侄疾恢婪只拔叶鄵?,雖說大燕律令沒有乾君不能在一起的規(guī)定,但無論如何,現(xiàn)在是最好的結(jié)果?!?/br>郁衍:“…………”郁衍頭疼又無奈。險些忘了,在燕國皇室眼中,他的確是乾君。郁衍哭笑不得:“那你可能要失望了?!?/br>郁鴻:“何意?”郁衍并不解釋。屋內(nèi)的熏香味道漸漸變得濃郁,郁鴻終于意識到不對勁:“你……你怎么……”“你不是乾君?!”“誰告訴你我是乾君了?”郁衍無奈嘆息,“好了郁鴻,把我放開吧。你是坤君,我也是坤君,我們不可能的?!?/br>郁鴻:“為什么會這樣,你明明是——”就在這時,門外忽然傳來異響。打斗聲,腳步聲此起彼伏,二人不約而同看過去,有鮮血噴在緊閉的房門上,濺出一道血痕。下一刻,房門被人推開。牧云歸逆光立在門前,將已經(jīng)斷了氣的看守一腳踢開,手中的長劍滾落一串血珠。他不知經(jīng)歷了多少打斗,身上各處都染上血色,那張濺了血色的臉龐俊美依舊。他抬起頭,眸光森寒。作者有話要說: 下一章入v。這本v章沒多少,我盡量寫快點,本周內(nèi)應(yīng)該會完結(jié)。寫了這么多免費字數(shù),最后這幾章希望大家支持正版,讓作者賺點零花錢買游戲(喂設(shè)置了抽獎,從全訂的小可愛里抽五十人隨機分5000晉江幣,具體關(guān)注文案。————接檔古耽種田文,很快會開,喜歡收藏一下叭景黎穿越古代,成了一只世間罕見的小錦鯉,自帶錦鯉buff,能讓身邊人快速轉(zhuǎn)運。小錦鯉流落到一個僻壤山村,被村里有名的病秧子撿回了家。病秧子名叫秦瑯,三年前來村里時記憶全無,身份成謎,病得爬都爬不起來,在村中受盡排擠。看著秦瑯家里空蕩蕩的土房,景黎決定幫幫他。小錦鯉朝秦瑯搖尾巴:聽說我能幫人達成心愿哦!秦瑯:什么都行?小錦鯉:嗯嗯嗯!秦瑯淡淡一笑:我想要一位夫郎。從某天開始,村里那個病秧子忽然病好了,還走了大運。往山里一鉆就挖到珍稀草藥,隨手救個人就是城中大賈的兒子,就連一鋤頭下地都能翻出一錠銀子……蓋房娶親建私塾,日子越過越好,村民奇得抓心撓肝,爬墻偷師轉(zhuǎn)運秘籍。只見病秧子蹲在水池邊,對沉在水底吐泡泡的鮮紅錦鯉溫聲細語地哄:乖乖出來吃飯,不讓你產(chǎn)卵了。病弱腹黑攻x軟萌錦鯉受,種田養(yǎng)娃談戀愛,主受。感謝在2020-07-0517:59:51~2020-07-0611:08:54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感謝投出地雷的小天使:重啟征程。、木小悅1個;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胖丁最可愛啦、玉茗、墨香我老婆5瓶;謝俞、某不知名果子3瓶;小菊花2瓶;姝霓雨沫、33905589、櫻櫻、欲寄尺素1瓶;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第19章牧云歸這幅模樣,不僅郁鴻愣住,就連郁衍也嚇了一跳。這些年牧云歸跟在他身邊,性子已經(jīng)變得平和許多。雖然偶爾會因為殺性被激發(fā)而露出嗜殺的一面,但至少在郁衍面前,他向來收斂得很好。郁衍已經(jīng)很多年沒看見過他這模樣。這不由讓他想起當初二人的初遇,在斗獸場里的那名困獸般的少年。牧云歸眸中帶著冰冷的殺意,冷冷從郁鴻身上掃過。后者下意識后退半步,臉上終于顯出一絲懼色。“你……你怎么可能……”從京都到此地,他準備了數(shù)十名最精銳的護衛(wèi),這人怎么可能這么快就趕過來??!牧云歸漠然不理,轉(zhuǎn)而看向跪坐在小榻上的郁衍。觸及郁衍目光的時候,他冰冷的神情終于稍稍收斂了幾分。他沒有停頓,快步朝二人所在的方向走來,一腳將站在小榻邊的郁鴻踢得倒飛出去。染血的劍鋒在半空劃過一道弧度,瞬間割開了捆束郁衍手腳的繩索。“云……”郁衍還沒來得及開口,就看見牧云歸閃身上前,劍鋒調(diào)轉(zhuǎn),直刺向郁鴻。郁衍高聲喝道:“別殺他!”牧云歸的劍鋒在距離郁鴻咽喉僅有一寸時生生停住,頭也不回道:“可他知道主人來長麓?!?/br>牧云歸方才那一腳踢得極狠,郁鴻跌在墻角,面色蒼白如紙。他捂著胸肋,劇痛使得呼吸都變得格外困難。他唇邊緩緩滑落一道血線,啞聲笑起來:“是啊皇兄,你要是現(xiàn)在不殺我,我可不敢保證回到燕國會發(fā)生什么?!?/br>“你想死嗎?”郁衍問,“還沒報仇,你現(xiàn)在死甘心嗎?”郁鴻眼眸微顫。“你不必激我殺你。為了報仇你謀劃了這么多年,現(xiàn)在停在這里,這不是你的性子。”“況且,我留你也不是為了什么兄弟情誼?!庇粞艿溃笆談Π稍茪w,郁鴻是皇子,若他現(xiàn)在死在長麓,非但無法解釋,還可能讓我們的計劃功虧一簣?!?/br>牧云歸沉默許久,須臾,他深深吸氣,收了劍勢。屋內(nèi)劍拔弩張的氣氛隨即消散開。牧云歸將手中的長劍隨手丟到一邊,取過先前捆束郁衍的繩索,將郁鴻結(jié)結(jié)實實綁了起來。隨后,他才來到小榻前,單膝跪地。“屬下來遲了,請主人恕罪?!?/br>只從牧云歸的神態(tài)來看,根本看不出絲毫端倪。在這轉(zhuǎn)瞬間,他甚至就連氣息都已經(jīng)調(diào)息平穩(wěn),仿佛方才什么也沒發(fā)生。可他衣擺多處破損,點點鮮血散落在墨色衣衫上,留下淡淡的血腥之氣。無一不顯示出這人曾經(jīng)歷了多么殘酷的爭斗。郁衍伸出手,用衣袖輕輕拭去濺在他側(cè)臉的血珠。牧云歸怔愣一下,下意識想躲開。“別動?!庇粞軉枺笆軅藛??”牧云歸就是武藝再高強,也不可能在那等高手如云的埋伏中全身而退,不受一點傷害。不過那些傷勢大都是些皮外傷,對影衛(wèi)而言根本不算什么。牧云歸本想搖頭,可看到郁衍的眼神,卻又鬼使神差地忍住了。他抬起手臂,破損染血的衣袖中,隱約能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