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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厲染怎么了?”楊鳳霖這句話問出口,龔全沉默了。“早就安排好的是嗎?萬一他出事就將我送出王國?”淡淡的質(zhì)問,聽不出另外的情緒。八角看看楊鳳霖又看看龔全,這時候他是該去收拾衣服還是留下來陪少爺呢?楊鳳霖看了他一眼,“你去吧?!?/br>八角張了張嘴,忍不住嘆了一口氣,去了里屋收拾東西。“你說吧,到底出了什么事?”龔全突然跪了下來,“親王殿下,七殿下臨走前將您托付給我,我答應(yīng)過殿下不能讓您出事?!?/br>楊鳳霖摩搓著膝蓋上精致的面料,“你不把實情告訴我,我不會走?!?/br>龔全趴在地上一動不動,楊鳳霖起身在他身前蹲下來,“要和我杠著是嗎?那我們就一起等著,等著議長的人來吧?”龔全喉間滑動,耳邊全是自鳴鐘的滴答聲,規(guī)律的聲音卻在靜謐的空間里,讓人異常的煩悶。“七殿下一行經(jīng)西南,失蹤了?!饼徣豢跉庹f完,整個人如同被抽空了氣,自鳴鐘的滴答聲還在繼續(xù)。楊鳳霖喃喃道,“失蹤了?為什么要去西南?為什么臨走前囑咐你萬一出事就將我送出王國?他這是一早就打算好了,算準了自己這一次不能萬無一失,可明知道會有這一失,為什么還要執(zhí)意去做呢?他若出了事,我還能心安理得的走嗎?厲染啊,你還是太不了解我了?!?/br>楊鳳霖起身把龔全扶起來,直視著他的眼睛,“我要是不走呢?”龔全趕緊低下頭,抿著嘴,楊鳳霖一陣輕笑,“怕是敲暈了也要把我?guī)ё甙???/br>“不用你敲,我自己走?!?/br>楊鳳霖扔下披在身上的毯子,他在生氣,但不能表現(xiàn)出來只能壓著。龔全彎腰撿起扔在地上的毯子,“親王殿下七殿下這么做只是想保全你,他……”楊鳳霖淡然的回過頭,“我怎么能不明白他的心意,只要他出事的消息傳到議會,怕是議長第一個就要拿我開刀,他都給我找好后路了,我怎么能不順著他給我鋪好的路走下去?!?/br>楊鳳霖扔下龔全進了臥室,八角已經(jīng)利落的將隨身的行禮都打包好了。看著自家少爺慘白的臉色,趕緊跑上去握著楊鳳霖的手搓著,“少爺,您的手很冷。”楊鳳霖閉著眼,手抖著,“把趙長松叫來?!?/br>趙長松臉上的青腫還沒有完全褪去,看上去滑稽又可憐。楊鳳霖已經(jīng)換好了外出的衣物,看著半跪在地上的趙長松。“厲染是真的失蹤了,還是另有計劃?別瞞著我?!?/br>趙長松微微抬起頭,沒看著楊鳳霖。“七殿下在太原道鎮(zhèn)壓流民很不順利。不是普通的流民,而是有人假扮,他們手里有違禁武器,很明顯是有組織的想要擾亂太原道。七殿下想要除去西南計劃已久,得知花娘的死訊,臨時改道西南,帶著一隊人潛伏進去,這是我回來前得到的確切消息,之后我回皇城,七殿下失蹤這其中是否有隱情我實在不知。”楊鳳霖手心出了一層冷汗,“不知,連你也不知道?他帶著一隊人潛進西南他想做什么?殺了梁羨頤?只要梁羨頤死了,西南的問題處理起來就容易多了,可為什么偏偏是這個時候?因為他逼死了花娘,因為我會傷心,我會想報仇,他怕我會不顧一切的找梁羨頤讓他償命,所以在還沒有準備充裕的情況下,他就這么去了?”楊鳳霖后背一身冷汗,趙長松跪在地上不敢抬頭,“您……還請親王殿下今早離開皇城,不要辜負了……辜負了……”楊鳳霖一聲冷笑,“他給我留的后路,是怕他在太原道出事,要保我平安。沒想到他平安出了太原道這條后路我還是用上了。厲染啊,你讓我信你,你又何嘗信過我呢?你這么做是想做英雄嗎,真是可笑。我知道你出事,還能隨著你的意離開王國去避難?”門口有個侍從跑進來,“親王殿下,內(nèi)務(wù)部長來了說是有個東西要給您,是七殿下臨走前吩咐的?!?/br>楊鳳霖撐著一邊的椅子,額角浮著冷汗,八角拉著侍從往外走。不多會,八角捧著一個盒子進來,交給楊鳳霖。楊鳳霖打開,里頭是同款的兩枚戒指,上頭鑲著藍寶石。楊鳳霖拿出一枚,套在無名指上,有些松,又換了另一枚剛剛好。楊鳳霖看著手指上頭閃著光亮的戒指,摘下來放回盒子里,“我們?nèi)ゴa頭?!?/br>趙長松抬起頭,對上楊鳳霖泛著水光的眼睛。“他都這么窮了,哪里找來這么好的寶石?把老本給挖了嗎?”趙長松一愣,扯著青腫的嘴角,“您在他心里是不一樣的?!?/br>楊鳳霖一行出了皇宮東門,直奔碼頭。今天有楊家的貨船要出海,放行的貿(mào)易通行證由對外事務(wù)處審批,他想要混在自家的商船出海,也不是件難事。而難的是厲染怎么就料定今天有楊家商船出海,而皇室對外事務(wù)處又這么湊巧的前幾天就批了通行證。楊鳳霖不想多想,靠在車窗邊。身上就沒干過,一陣冷一陣熱的不停在發(fā)汗。“你是什么時候量了尺寸呢?如此的精準,看來你瞞著我偷偷干了不少事情啊,厲染?!?/br>“少爺,您在說什么呢?”八角擦著他額頭上的汗。楊鳳霖搖了搖頭,繼續(xù)看著外頭。八角跟著探出頭,外頭有什么好看的,亂糟糟的。今天也不知道怎么了,路上怎么多了這么多皇家近衛(wèi)隊的人。到了碼頭,楊鳳霖從車上下來,楊定州已經(jīng)提前到了碼頭,看見他連忙走過來,“出了什么事情?怎么突然就要走呢?是不是厲染出事情了?!?/br>楊鳳霖盯著他懷里用布包著的牌位,楊定州低頭將懷里的牌位收緊了一些,“既然要走,怎么能忘記你母親呢,不管去哪里我和她都是要在一起的?!?/br>楊鳳霖摘了頭上的帽子,大風吹亂了他的頭發(fā),是啊,不論在哪里都是要在一起的。“鳳霖啊,你是不是哪里不舒服,你臉色十分不好,是不是心口疼的毛病又犯了?”楊定州焦急,這段時間他只知道楊鳳霖在皇宮里頭不能出來,卻不知他生病了,今天看他這樣子,楊定州的心陡然沉了,突然就想起二十多年前,他抱著他上孤山求醫(yī)的畫面。“鳳霖啊,你這是?你……”楊定州哽咽了,說不下去。楊鳳霖讓八角把他扶上船,轉(zhuǎn)身對著趙長松從懷里掏出一封信,“你把這個交給應(yīng)扶林,他看到信就知道該如何做。讓花娘風風光光的進趙家,我信你。”趙長松接過楊鳳霖手中的信,對著他的方向行了禮,“親王殿下保重。”楊鳳霖盯著他在大風中逐漸遠去的背影,轉(zhuǎn)身對著一邊的對外事務(wù)處官員點頭,隨即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