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衣服,臨出門又忍不住在鏡子前理了理頭發(fā),摸著眼角怎么都擋不住的細紋,王玉致有些顫抖的手慢慢放了下來……王玉致在前廳門口呼了一口氣,這才跨進去,應(yīng)扶林背對著她在看墻上的畫,王玉致喉嚨像堵了一塊棉花,摸了摸心口沉下聲音,“執(zhí)行長?!?/br>應(yīng)扶林轉(zhuǎn)過身,看著王玉致的臉,愣了一會,視線落在她的腰腹間,眼神閃爍。失神只有一瞬,很快恢復(fù)了鎮(zhèn)定,“你看著氣色不錯?!?/br>王玉致抬手請他入座,管家上了茶。王玉致將桌上的茶盅往他那邊推了推。應(yīng)付林拿起茶盅,抿了一口,“他……對你還好嗎?”王玉致頭一偏,不敢看他,“挺……挺好的……麻煩你了。我知道要給他脫罪,你費了不少心。”應(yīng)扶林放下茶盅,王玉致從進門就一直不自在,應(yīng)扶林看著心里不好受,面上卻不顯。這么多年了,他早就習(xí)慣掩藏自己的情緒,特別是在王玉致跟前。“不麻煩,你知道我要做的的事情,不管多難總能解決。他對你好,我就放心了。”王玉致想掩飾自己的不自在,拿起茶盅。應(yīng)扶林滑動著手腕上的手表,做些小動作能讓自己清醒一些,王玉致現(xiàn)在是趙玉成的妻子,他……該擺正態(tài)度。“我這次來是為了鳳霖。”王玉致一愣,抬頭猛地看向他,“鳳霖出什么事情了?”應(yīng)扶林連忙道,“你別緊張,小心孩子?!?/br>“你知道梁羨頤嗎?”應(yīng)扶林斟酌了一下。陶瓷破裂的聲音,王玉致手里的茶盅滾落在地,碎的四分五裂。她站起身,聲音顫抖,“你說誰?”楊鳳霖說要給絳雪的馬鞍上鑲一塊翡翠,讓八角去他箱子里頭找。八角找了半天,那塊小孩拳頭大小的裴翠是找到了,還翻出來一套衣服。楊鳳霖手里端著紫砂小茶壺走進來,看八角手里一件孔雀藍的鑲金絲筒裙,差點把手里的茶壺飛了。三步并兩,將他手里的筒裙塞回箱子里,“你怎么把這個也帶來了?”八角很無辜,“應(yīng)該是收拾的時候不小心放進去的,你也知道老爺有時候辦事情沒那么仔細,可能是傭人收拾的時候沒注意。”楊鳳霖盤坐在地,“你把這個收好了,可不能讓別人發(fā)現(xiàn)了,我收著一套女人衣服,我有十張嘴也說不清?!?/br>八角不明白,有什么說不清的。“少爺,這本來就是你的……”楊鳳霖一把捂住八角的嘴,“再多說一句,扣你一個月瓜子?!?/br>八角睜著一雙溜圓大眼,點點頭。楊鳳霖這才松開,“又不是什么光彩事情,不能讓別人知道?!?/br>八角小心看一眼放筒裙的箱子,“七殿下也不能?”楊鳳霖認真道,“特別是他。我被當(dāng)成女孩養(yǎng)了這么多年,他知道,肯定要笑話我,不能說?!?/br>楊鳳霖起身拍拍屁股上的灰,八角從下自上抬頭看著他,突然好懷念十幾年前的少爺。王玉致?lián)沃~頭,臉上有些猶豫。應(yīng)扶林也不瞞她,“我和鳳霖是留學(xué)時認識的,他十來歲前的事情也從來沒有與我說過。我派出去打探的人說梁羨頤一直在找叫珊娘的女人,并且他還在調(diào)查鳳霖。我隱約有些猜測,但不敢確定,如果不是事情有些棘手我也不會過來打擾你。我今天來就是想向你求證一件事情,這樣才能確定我下一步應(yīng)當(dāng)怎么做。”王玉致揉著眼角,神情疲憊,“你猜的沒錯,珊娘就是鳳霖。”雖說心中早就有了準(zhǔn)備,確定的當(dāng)下應(yīng)扶林還是有些吃驚。“怎么會?”王玉致輕嘆一聲,“鳳霖自小是當(dāng)成女孩養(yǎng)的。我那時候年紀(jì)也不大,舅舅怕耽誤我的學(xué)業(yè),就把鳳霖托付給了花娘?;镌嵌Y儀司司長的獨女本名崔華,你也知道禮儀司出來的人才學(xué)都是極好的?!?/br>的確如此,從先女王開始,不知道什么緣故廢了禮儀司,崔家一脈獲罪,沒想到還留下一個女兒。難怪了,一個風(fēng)塵女怎會有如此的氣質(zhì)。“那時候舅舅忙著生意,鳳霖就跟著花娘在花樓?;锝趟麑W(xué)文識字,為人處世,禮儀交際,花了不少心思。鳳霖的身份上不得一般的學(xué)堂,一直在花娘身邊長到十五歲。禮儀司音韻舞蹈是一流,跟在花娘身邊的鳳霖也學(xué)了不少。有時候花樓里頭的姑娘,身體不舒服,鳳霖也會上去頂一頂,一來二去的,珊娘這個名字逐漸有了名頭?!?/br>要是鳳霖是個女孩有多好,這個念頭從他五歲起,王玉致和楊定州不知道想了多少回。“十多年前,子爵大人進皇城來花樓看了一場歌舞,不知怎么的就開始提起珊娘,問了花娘許多回。花娘見勢頭不對,和舅舅商量把鳳霖送出去。我家鳳霖終究是個男孩,一直當(dāng)女孩養(yǎng)也不是辦法就趁機將他送去了國外?!?/br>王玉致有句話沒和應(yīng)扶林明說,老道說的15年之期過去了,楊定州才敢讓鳳霖換回男裝。“以為把人送走,這件事就算完了,沒想到鳳霖出去的第三年,梁羨頤就派人去花樓打聽珊娘?;镆驗檫@個搬了好幾次,我到現(xiàn)在還不清楚鳳霖到底是什么時候招惹上他的。梁羨頤是干什么的?他在西南種的那些東西,做的是傷天害理的買賣,為人陰郁狠辣這種人找上鳳霖會有什么好事?”王玉致說的隱晦,應(yīng)扶林卻是聽明白了,梁羨頤是看上女裝的鳳霖了。“他一直不知道鳳霖是男人?”王玉致越來越心焦,“應(yīng)該是不知道,要是知道早就找到楊家來了,可這件事情瞞是瞞不住的,只要見過鳳霖看到他的長相就一定會懷疑。你說他已經(jīng)私下派人查了,說不定他已經(jīng)見過鳳霖了。你等我?!?/br>王玉致說完起身出了大廳,過了一會拿了一張照片遞給應(yīng)扶林,“你看?!?/br>應(yīng)扶林接過,忍不住摘了眼鏡,這……照片里是個長發(fā)的小姑娘。十四五歲,穿著一身孔雀藍的鑲金絲筒裙,一雙桃花眼顧盼生情,容貌雖青澀,五官也沒完全長開,但只要見過他小時候的長相,一對比怎么能不懷疑,難怪了,梁羨頤為了調(diào)查鳳霖,這手都伸到太原道去了。這事情有些麻煩……太原道一家新開的茶樓,趙長松趴在柜臺上已經(jīng)和掌柜對峙很久了,“我要見你們老板?!?/br>掌柜很愁苦,“都跟您說了好幾次了,我們老板不在,她也不叫花娘。”趙長松呵呵一笑,將腰間的槍放在柜臺上,掌柜臉色由白變青,“您……,您就是把我崩了,我家老板也不叫花娘。”趙長松還要說,突然聞到一股熟悉的香味,還沒回頭耳朵就被揪住了,剛要將人一個過肩摔,耳邊傳來柔媚的聲音,如果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