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57
書迷正在閱讀:人魚飼養(yǎng)日記、所有人都覺得我要黑化、裝A后被影衛(wèi)標記了、致橡樹、非正常群穿、如何攻略黑月光師尊、穿成嬌弱美人后,我嫁人了、嗨,你的棺材蓋飛了、因為太非酋就全點了幸運值、綁定系統(tǒng)后我被迫女裝
管事頭抵著青石板,“是珠子,是一顆珠子。”應(yīng)扶林雙手一拍,“起來吧?!?/br>拍了拍西裝上的粉塵,轉(zhuǎn)身出了殮房,外頭已經(jīng)大雨傾盆,狂風混著泥沙拍在人臉上,研磨著皮膚,泛著細細的疼。珠子?這下可好玩了?厲染啊厲染你到底在搞什么?厲染離開皇宮去了議政院。議長得知厲染來了連忙終止了會議,讓自己的貼身秘書親自將人迎進了會客廳。進了會客廳,議長微微彎腰對著厲染行了禮,“七殿下真是稀客啊。招待不周還請您見諒?!?/br>厲染伸出手扶了一把議長,“議長客氣。今天來是有事情想議長幫忙。”議長親自給厲染倒了一杯茶,“七殿下客氣,要是沒猜錯,是親王殿下的事情吧。這皇室里頭死了一個皇子妃,說起來可大可小,真要追查起來……”厲染看了看坐在身前的這只老狐貍,什么可大可小,想和他做買賣嗎?“失足,就是失足落水。如果硬要說那把扇子是證物,扇子的主人是我,不是楊鳳霖。要說動機,畢柔前段日子到我院里來鬧,和她有沖突的也是我,真要說起來我比楊鳳霖更有嫌疑。”議長聽得心里一咯噔,厲染這話是什么意思,這是要自己頂下來?議長嘴邊的笑意僵住了,“七殿下可要想清楚?!?/br>厲染拿起茶盅輕輕吹了吹,“厲染做事向來從心不考慮利弊,計較得失的只有議長您?!?/br>議長一愣,隨后拍了拍手,秘書立馬關(guān)上門出去。議長看著厲染,指了指掛在會客廳中間的前女王像。“我以為,楊鳳霖是您前進路上最大的一塊絆腳石,趁著這次意外除去,省的以后有麻煩??雌叩钕逻@意思,您是舍不得了?”厲染抬起眼,按下議長高舉的手臂,“你又怎知他不是我的契機?”議長突然眼睛一亮,有些激動看著他,“七殿下這是?”厲染站起身,伸出手,“畢柔失足落水,親王殿下無端被牽連,受了驚嚇,需要出宮靜養(yǎng)?!?/br>“靜養(yǎng)?”議長不解,“您要放親王殿下出宮?”厲染伸出的手紋絲不動,沒有一絲要收回的意思,“不是他,是我們。我該出宮了?!?/br>議長一愣,隨即一陣狂喜,伸出雙手握住厲染,“殿下終于想明白了。”議長火熱的視線沒有對上厲染那雙冷淡的眼眸,厲染低垂眼簾看著兩人交握的手,淡淡的嘲諷從心底蔓延開。終究我與計較得失的你也沒什么不同。從議政院出來,趙長松還有些不相信,“七殿下是真的答應(yīng)和議長合作了?”厲染不答,前方應(yīng)扶林撐著傘慢慢的朝自己走過來。在厲染跟前站定,行禮。“七殿下親自來議政院,看來是有什么重要的事情?!?/br>應(yīng)扶林收了傘,等著厲染的回答。厲染偏偏不說話,等著應(yīng)扶林的下文,應(yīng)扶林心想你還真是沉的住氣。“七殿下寧愿往自己身上潑臟水也要護住的人,看來在您心里分量頗重啊?!?/br>厲染撥開擋在他和應(yīng)扶林中間的趙長松,“執(zhí)行長看來并沒有日落西山,議政院里頭你的耳目傳消息真是比這暴風雨來的都快。與其擔心我,不如多計較一些自己的前程要緊?!?/br>厲染對他有股敵意,這敵意因為楊鳳霖。應(yīng)扶林心里是又喜又憂。喜的是厲染心里有鳳霖的位置,憂的是就怕這點位置在厲染心中的人跟前不值一提。應(yīng)扶林不想把話說破,的確厲染這么做不失為是個好的辦法,鳳霖自從進了皇室,麻煩事就沒斷過,離開皇宮一段也不錯。從歷染處理這件事情的方法來看,到?jīng)]有偏駁的厲害,應(yīng)扶林剛來路上的那點怒氣,算是徹底消了下去。應(yīng)扶林習慣性的摸摸鼻子,“你我不是敵人?!?/br>厲染一聲冷哼,“也做不成朋友?!?/br>厲染帶著趙長松冒雨離開,應(yīng)扶林本想將手里的傘給厲染,厲染沒接。應(yīng)扶林握著傘柄,盯著風雨中的背影,嘴角扯起一個無奈的笑,“氣性可真大?!?/br>趙長松隨著厲染回了皇宮,心想著厲染要走,他是一定要跟著的,那花娘?哎……想想花娘至今還沒對自己軟化的態(tài)度,趙長松本來站的筆直的腰背都耷拉了下來。厲染換了衣服出來,皺著眉頭看他,“你怎么了?”趙長松也不瞞他,“這一走,將來不知道什么時候能看見花娘。”厲染回頭看他一眼,“我沒讓你跟著?!?/br>趙長松一聽,不樂意了,“您我是一定得跟著的,前十年在伽藍殿我那是沒辦法,您現(xiàn)在都出來了,我要是不跟著,您身邊能個得用的人都沒有。大不了每個月您給我放個假,我回來看看她。我這一走,她在花樓受欺負了可怎么辦?花樓砸了也不知修整好沒有,這花樓可是她的命啊。花娘讓我給親王帶的話也沒帶到。哎……”“花娘讓你帶什么話?”趙長松,撓頭想了想,“讓親王最近別去花樓,這話也奇怪?!?/br>有侍從過來傳話,讓厲染去飯廳用飯。厲染背著手,走了兩步,“他和花娘很熟?”趙長松點頭,“是的,感情很好,有一次我還聽見親王叫花娘師傅,我也奇怪了,他能跟著花娘學什么?怎么就叫師傅呢?”趙長松這話沒有過心,隨口一說也就忘記了,厲染卻上了心,師傅?鳳霖,你在那花樓里頭究竟干了什么?楊家,楊定州猛地站起來,牽扯到一邊的小案桌,差點撞翻了茶水,“要走,關(guān)了花樓?發(fā)生什么事了?”花娘伸手將快掉下來的茶盅往里推了推,“沒辦法,我要是能想到辦法也不會關(guān)了花樓,帶著這樓里一百多個姑娘跑太原道那犄角旮旯里頭去。可現(xiàn)在也就太原道還算安全,軍隊鎮(zhèn)守,他們不敢亂來。”“他們?”楊定州不解。花娘一口喝干了碗里的茶水,“定州啊,沒事別讓鳳霖到處走了,就在皇宮里頭待著吧。以前我還想不明白,你把好好的鳳霖小子弄進皇室,這下子想來,你可是做對了?!?/br>楊定州越想越不對,“花娘,究竟怎么了?”花娘捂著潔白的額頭,翹著蘭花指,神情卻沒有以往的輕松,“找上門來了,十幾年前的瘟神?!?/br>楊定州啊了一聲,“你說誰?”花娘摘了脖子上的紗巾,露出一節(jié)烏青駭人的脖子,“梁羨頤?!?/br>花娘本名崔華,家中和嚴家本是世交。崔家因受牽連獲罪,花娘隱姓埋名進皇室做了一名舞娘。卻因為無意中得罪了先女王,被趕出皇宮,無奈之下流落風塵。后來偶遇楊定州,楊定州認出花娘是已故妻子原來的閨中密友,不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