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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材料,一些藥材能種植,可是還有很多沒法種植的,他要是專門做這個,遲早要面臨原材料短缺的問題。藥劑還是要做,但只能作為一種保持地位增加收入的輔助。其次是制作香薰和香膏,他有很多配方,一些比較簡單的香方能在本地就找到原料,沒有原料上的問題。但是制作的時候就不像是藥劑那么簡單,可以用技能。他也可以像美尼斯一樣,自己出配方和原料,讓專門的匠人去制作。這類匠人都是專屬某個人的,為了防止配方泄露。釀酒也是一樣,最好的辦法是他出配方和原料,有專門的人幫他釀制。除了這三個最重要的賺錢方法,其實他還可以制作護膚保養(yǎng)品,可以制作化妝品,可以制作植物染色劑,這些他全部都有配方,詳細到每一個步驟,傻瓜式教學。云澤還有整套的蒸餾設備,無論拿來蒸制精油還是拿來蒸餾酒精,都可以組合使用。今年種下的玫瑰花和紅藍花長得很好,只是花不多,明年可能長出更多,就可以拿來制作胭脂和玫瑰花產(chǎn)品。當然,這一個花圃的玫瑰花拿來做精油有點兒困難,想要做精油,怕得專門找地方鋪開種才行。關于謀生的事他想了很久,一直到月上中天才睡下。睡得迷迷糊糊的時候,似乎聽到有人在敲門,云澤沒有理會,繼續(xù)睡。“殿下?!?/br>熟悉的香氣靠近,云澤睜開眼,看到床邊站著一個人。他嚇了一跳,但看清是誰后就松懈下來。“美尼斯。”他的聲音輕輕的,雙手拉著薄被子,提起來遮住臉,想要繼續(xù)睡。“陛下出事了,請您和我去一趟宮里吧。”“什么?”☆、第33章第33章云澤還有些愣愣的。美尼斯伸手掀開被子,從衣架上拿出衣服過來,給他套上,又從袖口把手伸進去拉出云澤的手,動作輕柔又快速,就像是照顧一個三歲的小寶寶一樣。他又拿起短裙給他系上,手指不小心刮過腰窩處,云澤打了個哆嗦,徹底清醒了。庫里的夏天,晚上其實沒有那么熱,但是夏日嘛,能不穿衣服睡還是不穿衣服,云澤如今就是慶幸自己還穿著小褲褲。這個時代還沒有內褲這種東西,所有人下面都是真空的。穿長袍還好,到了夏天穿短裙的時候,一覽無遺。于是云澤做出了內褲。這點功夫,美尼斯已經(jīng)拿了木頭和皮繩制作的拖鞋來,一只手握著云澤的腳踝,一只手給他套上拖鞋。云澤的腳趾卷縮起來,強忍著那種羞恥感不去看他的動作,假裝冷靜道:“陛下怎么了?”“我的老師就在宮里,我們邊走邊說?”“好。”這時候美尼斯吩咐的熱水已經(jīng)到了,云澤匆匆忙忙洗了臉,兩人走出房間,發(fā)現(xiàn)沙姆王子在外等著。他看起來很憔悴,胡子拉碴的。云澤有點意外,不是說沙姆王子去西北邊安排玉米的種植去了,過年前不會回來嗎?沙姆王子看到云澤兩人,對他們一笑。那浮夸的花花公子式的笑容掩蓋了不安,他微笑著說:“神子,拜托了。”說著沙姆王子帶著他們上了去王宮的馬車,扶著云澤上馬車的一瞬間,他低聲說了一句:“有我和美尼斯在,無論結果如何,沒有人可以傷害泰錫的神子,神子可以安心?!?/br>沙姆王子在前面馬上,云澤和美尼斯在后面車廂里。“怎么回事?”云澤問。“沙姆昨天剛到,西北那邊的黃金麥種植十分順利?!?/br>“陛下是怎么回事?”云澤又問。“我也是剛剛知道,陛下現(xiàn)在腹痛難忍,不知是病是毒?!?/br>馬車在路上急速奔馳,車廂抖動得厲害,美尼斯一邊用銀梳給云澤梳頭發(fā),一邊和他說事情的起因和經(jīng)過。并不是體外傷,國王陛下?lián)е廊顺酝炅送聿蜎]有多久,他開始腹痛難忍,然后便是上吐下瀉。如今還沒有排除中毒的可能性,但是奴隸吃過國王食用的食物和酒之后沒有任何異常,所以因為食物中毒的可能性不高。那個舞姬已經(jīng)被控制住了,大神官給國王灌了一些牛乳,但是情況依舊不好。陛下的腹痛沒有減緩,牛奶被吐出來,就連清水喝下去都會吐。陛下情況十分危急,現(xiàn)在是第一王妃接手了整個王宮。雖然云澤一再說他不是醫(yī)師,不會看病,但現(xiàn)在這種危急關頭,還是不得不來請他。沙姆王子擔心有意外,所以立刻親自過來邀請了。云澤是神子,不會治還能祈禱一下,大家是這么想的。現(xiàn)在那邊是大神官在料理,如果大神官都沒有辦法,云澤就是唯一的希望。如果云澤也沒有辦法,那就必須做最壞的準備,推選新王。目前來說,無論第一王妃還是沙姆王子,都是傾向于國王陛下能被治愈。沙姆王子是名正言順的繼承人,但這種混亂的環(huán)境下繼承王位,對他其實沒什么好處。王宮守備森嚴,云澤等人過了四五個關卡才到國王陛下的寢室。“神子殿下來了?!弊鳛橥鯇m內總管的一位嬤嬤往里傳報。云澤、美尼斯和沙姆王子之后就到了,和房間內的第一王妃、大神官等人一一見禮。房間里烏壓壓跪了一地的人,其中就有一個美艷的女人,她的脖子被一把青銅刀架著,神情麻木,仿佛已經(jīng)失去希望,只是等著最后的判決。房間里明明有這許多人,可是安靜得只能聽到火炬燃燒的聲音,偌大一間屋子,寂靜得有些可怕。“這邊請?!贝笊窆偻碎_三步之地,讓出床邊的位置。云澤這才看到床上躺著的國王,一頭深棕色卷發(fā)披散在床上,靠近額頭的卷發(fā)被汗水打濕了,可憐兮兮地卷曲在臉頰兩側,連臉色也是蒼白的,一點沒有平日里他們王家一脈相承的浪蕩瀟灑樣。床邊還守著兩個金甲衛(wèi)士,手中的刀拔了一點,任何人若有任何異動,只怕要被斬殺當場。國王還是清醒著的,似乎在忍耐某種非人的痛苦,茶色的雙眼卻如雄鷹一樣有神,帶著攝魂的利光。云澤走過去在床邊坐下,看了看他的臉色。“陛下,我不是醫(yī)生,并不敢保證什么。這樣您也愿意讓我試一試嗎?”云澤問。說真的,雖然這個時代的醫(yī)術完全就是一種概率學,但云澤本身也沒有好到哪里去,他們是半斤八兩。國王一雙鷹目看過來,他大笑道:“生死面前,連神都不能保證什么,你只管試,不需要顧及這些?!?/br>云澤看向其他人,就見到第一王妃和大神官都點點頭。“好?!痹茲傻贸姓J他還是小瞧了這位古代的君主,他深吸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