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吧?”唐泓澤握著他的手按他坐下,然后也坐在他的身邊,笑道:“我本來就沒事,如今把我知道的都說了,后面的事我也管不到了。只是你這里……我差點兒被嚇死。”白悠果握著對方冰涼的手指,微微的嘆了口氣,道:“我是沒事,花哥和丁丁都被燒傷了,還有高速上那么多無辜的人。我是真的想不明白,對方到底想要什么?!?/br>唐泓澤左右看了看,這里是齊家的私人醫(yī)院,如今記者還沒有嗅到這邊的氣息,整個醫(yī)院都已經戒嚴了。他低聲道:“對方好像在找什么東西,能定罪的東西。你母親的日記本反復查過了,沒有任何異樣?,F在上面也有些頭疼,雖然這些事都指向物流公司,但是卻沒有直接證據證明是老家伙跟牧家那邊做的?!?/br>“也就是說,我這邊應該有證據能證明這些?”白悠果真心不理解,“可是白天賀和周靜眉已經死了,我什么都不知道,他們到底要找什么?”唐泓澤搖搖頭道:“你家,白家都被監(jiān)控起來了,你外家也被保護起來,不過目前沒發(fā)現有人去過那邊。白天賀那邊也都被查過,沒有任何問題。目前周莫寒只是說他看不慣內部腐敗,想要自己報仇,其他的也問不出來。你這次回來也是因為上面打算問問你知道什么,卻沒想到對方這么喪心病狂?!?/br>白悠果嗯了聲,道:“他們越瘋狂就應該證明我手里的東西越重要,應該是狗急跳墻了吧?可是我手里……對了,我的車呢?”唐泓澤道:“你的車我找人停到別墅那邊了,怎么?那輛車也太舊了,回頭我給你換一輛新的?!?/br>“不是新不新的問題,”白悠果搖搖頭道:“周靜眉出事之前曾經開車去過我姥姥家,說是給送了不少東西過去,我姥姥曾經提過一嘴,說都是吃的喝的。然后周靜眉就把車放在那里了,可是車鑰匙卻拿回了家……”“你是說她把東西放車里了?”唐泓澤掏出手機道:“我給我二舅打個電話,讓他去找找那輛車里到底有什么。車鑰匙你放家里沒呢?”“就放我房間的床頭柜里了?!卑子乒屑毣貞浿嚴锏募毠?jié),“車子的儲物箱里只有幾包紙巾,上面的票夾里也都是油票存根,高速費,油卡之類。后備箱里也都干干凈凈的……”唐泓澤把耳機插到插孔里,其中一只塞到白悠果的耳朵里,然后打通了電話,“二舅,周靜眉之前開過的車就在我那邊車庫里,鑰匙在柏青房間的床頭柜里面。對,讓柏青跟你說?!?/br>白悠果靠近話筒,低聲道:“二舅好,對,是,我也只是懷疑。周靜眉會開車,可是赴約的時候并沒有自己開車過去而是打的車。她之前把車停在她娘家那邊,一直到我過去才開回來。嗯,鑰匙她是放在家里的,我今天突然想起來這個細節(jié)。好的,謝謝二舅?!?/br>他掛了電話,看向唐泓澤,“你們家……”“都知道了,該知道的都知道了。也正是因為如此,所以他們會把你原本是牧家人這件事壓下去?!碧沏鼭傻氖挚偹銢]有那么冷了,他靠在白悠果身邊,道:“你會劇組之前,咱倆先把證領了吧好不好?如今外面一群人胡說八道,讓我十分生氣?!?/br>白悠果捏了捏他的手,道:“等這件事落停了吧,我現在沒心情。再說辟謠挺簡單的,你只是不愿意去弄罷了?!?/br>唐泓澤哎哎的嘆氣,嘆了好半天發(fā)現對方不為所動,才訥訥道:“燦星的法務部又要開始忙了,發(fā)微博的那個人已經被抓,但是他說是有人把這些東西發(fā)到他郵箱里,他只是想干一票大的找關注罷了。那個郵箱是個臨時郵箱,IP在國外?!?/br>白悠果摸出了自己的手機,他的手機屏已經碎的不成樣子了,連圖標都點不開。唐泓澤又在兜里掏出個手機來,默默地換了卡。白悠果忍笑道:“你準備的倒是全?!?/br>“以防萬一,說吧,你打算怎么辟謠?”唐泓澤緊緊的盯著他,“你總得給我點兒希望對吧?我雖然比你高比你壯,可是我也是需要安全感的小可憐呢。”新手機開了機,上面該有的軟件都已經下載齊全了。白悠果登了微博,剛要發(fā)文,然后看了唐泓澤一眼,“是不是應該先跟齊朗說一聲?我那個合同里可寫了七年之內不允許談戀愛呢?!?/br>唐總搬石頭砸自己的腳,他面無表情道:“燦星都是我弟弟的,回頭改個合同又怎么了?等這件事過去讓他給你分點兒股份,也讓你當個股東。”“可拉倒吧,我可不會當什么股東?!卑子乒χ蜃?,“給你們介紹一下我男朋友,我艾特你了啊唐總,可千萬別掉鏈子。把你的手遞給我,我拍個照片配一張圖?!?/br>唐泓澤雙眼發(fā)光,他打開微博找到了那個提示,美滋滋的轉發(fā)了,“這個有著盛世美顏的大可愛,就是我男朋友!等等,我艾特一下我那群兄弟?!?/br>五分鐘不到,微博癱瘓了。唐泓澤刷了半天也沒刷開,笑的前仰后合,道:“你猜猜那群人發(fā)現你不但沒出事,還在微博上秀恩愛,會不會氣死?”白悠果也笑了笑,他看向手術室,道:“丁丁他們還在做手術,咱倆這樣也太不厚道了?!?/br>“你放心,他們不會有事的。”唐泓澤把手機放回兜里,看向白悠果有些干燥的唇,“我來的急,都沒有買幾瓶水給你。”白悠果擺擺手,道:“我也不渴,過來的時候喝過水了。”兩個人靠在一起看著手術室上的燈,半個小時之后,紅燈終于變成了綠燈。丁丁先被推出來,他自從瘦下去之后臉就小了好幾圈兒,如今小臉兒蒼白蒼白的趴在活動床上,看見白悠果之后眼淚都掉下來了,“嗚嗚,果果……我從來都不知道,當個助理還這么危險。”“對不起,”白悠果摸了摸他的頭,“對不起,丁丁……”“我沒事,”麻藥的勁兒還沒過,讓他的反應有些困頓,“記得給我漲工資就好,還有我想吃炸雞,花哥不讓我吃。”他說著說著,就睡了過去。丁丁只是大腿骨折和背部燒傷,邵耀的傷就危險多了。爆炸的時候他整個人壓在白悠果和丁丁身上,除了背部燒傷,肋骨也斷了好幾根,只是當時太亂了沒能顧得上疼,上了飛機之后就開始吐血,還沒到醫(yī)院整個人都有些休克,差點兒把白悠果和丁丁嚇死。又過了一個小時,邵耀的手術也結束了。他帶著氧氣罩昏昏沉沉的睡著,上半身纏滿了繃帶。“我現在有些體會到周莫寒的心情了,”白悠果給邵耀掖了掖被子,悠悠的嘆了口氣,“如果沒有證據定他們的罪,估計我真的會……”“別說胡話,”唐泓澤攬住他的肩膀在他臉頰上親了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