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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千年的王八一樣,從外面根本打不碎。我呢,也只能慢慢引導(dǎo)他從里面自己鉆出來。昨天晚上他還說跟我分手要搬出去呢,你看他現(xiàn)在還說不說?!?/br>唐泓海再一次被哥哥刷新了無恥的下限,甚至覺得白悠果有點(diǎn)兒可憐了。“你就這么喜歡他?不過是一個長得好看的小藝人而已。”唐泓海有些不明白,“你之前喜歡那個人要死要活的十年,這也轉(zhuǎn)變的太快了吧?!?/br>唐泓澤也不好跟他解釋這么玄學(xué)的事,只能道:“愛情有的時候就是這么猝不及防,你還小,不懂。而且他也不只是個小藝人,你難道不覺得跟他相處起來很舒服嗎?”唐泓海想了想,確實(shí)覺得白悠果接人待物為人處世相當(dāng)不錯,既能給人舒適的相處空間,又不會讓人察覺到距離感。“看來他媽真的是耽誤他了。”最后他也只能這么總結(jié)。“是舊傷?”白悠果看著X光片上的肋骨,“之前沒聽說過他有這里的舊傷啊?!?/br>老醫(yī)生似乎對家暴一事還有點(diǎn)兒憤憤,道:“你倆都搞對象了,你還不知道他有舊傷?不過看骨裂程度也就是這幾個月里的,還沒有徹底長好。你那一下子,他又得躺倆月?!?/br>白悠果臉色有些難看,他似乎知道了為什么這狗東西將近兩個月都沒聯(lián)系他了,原來是躲在不知道那個犄角旮旯養(yǎng)傷呢。“行了,你走吧。年輕人以后不要這么沖動,知道嗎?如今還都是輕傷,如果哪天一個不注意,破碎的可就不只是你這個小家了。”老醫(yī)生嘆了口氣,把人趕走了。拎著拿好的藥,白悠果捏著那張片子走到病房。房間里還有淡淡的食物味道,唐泓澤躺在床上臉色蒼白,身上綁著厚重的固定胸腔的綁帶,正在輕聲的跟唐泓海說著什么。唐泓海看見白悠果,哼了聲,道:“喲,這下滿意了?我哥這么多年都沒傷的這么重過?!?/br>白悠果有些心虛,但是忍不住懟了一句,“也別這么說,當(dāng)初他被人綁架……”“是,我哥被綁架過,所以你就看不上他了,往死里折騰他?你不知道肋骨斷裂有多嚴(yán)重嗎?不知道那個地方有多嬌嫩嗎?剛才我哥上了個廁所,疼的冷汗都出來了!”唐泓海冷冷的看著他,道:“叫你一聲小嫂子也是因為我哥喜歡你,你若是做不到當(dāng)嫂子的責(zé)任,我建議你還是多學(xué)學(xué)比較好?!?/br>白悠果:……他吁了口氣,對唐泓海道:“我有話對你哥說,能不能麻煩你……”“怎么,你還想刺激他?他已經(jīng)這么難受了,這么痛苦了!”說著,淚水從唐泓海的眼角滑落,“你怎么這么狠心!”白悠果:……他把片子放在床上,看向躺在床上討好對他微笑的唐泓澤,道:“你去港市受傷了,對嗎?不想讓我看到,所以一直沒聯(lián)系我?”唐泓澤知道這件事瞞不住,于是須rou的點(diǎn)點(diǎn)頭道:“是,車禍。還好我命大?!?/br>白悠果深吸了一口氣,語氣柔和的對唐泓海道:“我不會再傷害他了,還請你相信我,我只是想知道這兩個月的事。所以你能不能……”唐泓海撇撇嘴,拎起保溫桶走了,還隨手帶了一下門。只是他刻意沒有將門關(guān)嚴(yán),然后就趴在門縫旁邊支著耳朵聽壁腳。“你剛才吃過東西了?”白悠果問。唐泓澤嗯了聲,道:“吃了半碗粥。”唐泓海:???明明是兩碗好嗎?白悠果坐在床邊的椅子上,他看著那張片子許久,才道:“我向你道歉,對不起,是我沖動了,給你造成這么大的傷害。如果不是我……再過段時間你的骨頭可能就能長好了。”唐泓澤搖了搖頭,咳了兩聲。因為骨裂,所以咳嗽會造成很大的痛苦,讓他的臉色又白了兩分。白悠果見狀連忙把床搖起來一些,兌了溫水扶著他喝了兩口。喝完水,唐泓澤道:“沒事,我知道我也做錯了,我不該瞞著你。我只是……我只是不想讓你擔(dān)心,可是卻讓你更擔(dān)心了。其實(shí),其實(shí)雖然受了傷,可是我卻很高興?!?/br>“這又有什么高興的?拉屎都拉不出來。”白悠果看著他蒼白的臉,心里越發(fā)的虛,所以主動的握住了他的手。因為唐泓澤還在發(fā)燒,所以他的掌心guntang,還有著濕漉漉的冷汗。“能別說這么尷尬的話題嗎?”唐泓澤忍不住笑了,“其實(shí)你也很溫柔的,我只是撕裂,到也沒有需要縫針,不過就是看著可怕一點(diǎn)兒罷了?!?/br>白悠果站起身去衛(wèi)生間接了水,濕了毛巾給他擦臉擦手,希望能夠物理降溫。外面尋房的護(hù)士推了放著點(diǎn)滴的藥品車過來,看見貓腰撅腚的唐泓海,疑惑道:“您這……”唐泓海連忙豎起手指放在唇邊,“噓!你是要進(jìn)去換藥?”他說話用的氣音,生怕里面的人聽見。小護(hù)士忍笑的點(diǎn)點(diǎn)頭,道:“是的呢,所以能進(jìn)去嗎?”她也用了氣音。唐泓海想了想,道:“進(jìn)去吧?!笨偛荒艿⒄`老哥治病不是?小護(hù)士將一堆玻璃瓶子掛在藥架子上,利落的將針戳進(jìn)血管,然后對白悠果道:“一瓶掛完了就按那個鈴,會有人過來換。這個藥有消炎鎮(zhèn)痛的作用,用了會嗜睡,不用擔(dān)心?!?/br>“謝謝謝謝。”白悠果連忙道謝,“麻煩您了?!?/br>小護(hù)士捂著嘴笑道:“不麻煩,如果……可以的話,一會兒能不能給我簽個名?”白悠果:……“呃,可以的,我一會兒去護(hù)士站找你好嗎?”小護(hù)士開心的走了。等小護(hù)士走了,唐泓澤才道:“其實(shí)我一直在想,你會不會壓根對男人的身體不感興趣,但是昨天晚上,雖然我很疼,卻也很高興。至少你對我的身體還是蠻有興趣的?!?/br>白悠果漲紅了臉。皮膚白就是這點(diǎn)兒不好,稍微有點(diǎn)兒反應(yīng),臉頰脖子耳朵都開始紅,躲都沒地方躲。他將洗干凈的毛巾掛在旁邊,道:“自然是有興趣,沒興趣的話我也不會同意。”“那你舒服嗎?”唐泓澤問。白悠果的臉更紅了,他訥訥道:“還,還行吧,就是太緊了……不是,你問的都是什么鬼?”唐泓澤卻十分開心,道:“你舒服就好,我緊也是正常啊,畢竟我這地方將近三十年只出不進(jìn),唯一進(jìn)來的就是你……”“你快閉嘴吧!”雖然沒有外人,可是白悠果已經(jīng)羞到崩潰,聽不進(jìn)去了。唐泓澤乖巧的閉上了嘴巴,可是臉上的笑意卻很明顯。這不是那種陰惻惻的笑,而是從眼睛里都能溢出的笑。只是他長得略邪性,笑的不懷好意的樣子。白悠果也知道這只是長相的錯,卻不知道為什么從這笑容里似乎看到了jian計得逞的樣子。一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