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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把墻角的躺椅打開,“你躺會兒。是不是那個小肥羊又去找你麻煩了?”也不知道是不是被婁一丹傳染了,他也跟著叫牧蘇洋小肥羊,不過都是私底下這么喊。婁一丹好歹資歷歲數(shù)放在那里,和后輩開個玩笑大家覺得沒什么。但是一個助理若是也這樣叫,傳出去人家不會說助理有問題,而是會覺得這個助理跟著的藝人有問題。丁丁雖然胖,但是謹(jǐn)慎細(xì)心,也就在白悠果面前這樣說,出去照樣喊牧老師,仿佛不知道自己比牧蘇洋大了兩三歲似的。“……嗯,你別什么事都跟那誰說,知道嗎?”白悠果躺在躺椅上舒了口氣。昨天拍他的大夜戲,還淋了雨,回去睡了三個多小時就起床準(zhǔn)備化妝上戲了,所以略有些精神不濟(jì)。丁丁拖了把椅子坐在門邊,道:“你還真覺得我啥都跟他說?。恳矝]有。畢竟價格不一樣。”白悠果:???丁丁大笑,“逗你呢,你怎么這么單純?趕緊休息一下吧,我給你看門?!?/br>白悠果原本只想躺一會兒,誰知道竟然真的睡過去了,而且還做了個夢。夢里,他仍舊是徐柏青,帶著他的徒弟周莫寒以及支隊(duì)的小崽子們徹夜查案,抽絲剝繭,最后終于抓到了一群面目模糊的兇手。當(dāng)他把兇手塞進(jìn)牢中回過頭,卻看到面臨父母雙亡的牧蘇洋,失去孩子的牧家夫妻,被父母強(qiáng)行帶走再也見不到哥哥的小海,還有一個回到自己原本的家卻被唐泓澤關(guān)進(jìn)小黑屋不給飯吃的一個小可憐。在這件事上,除了真兇不無辜,其他人都是受害者。他們完全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就被推進(jìn)了令人崩潰的真相里,完全無法接受。無數(shù)的人質(zhì)問他,你滿意了嗎?你是不是很滿意?你讓我們活的如此痛苦,自己卻一副正義凜然的樣子??!徐柏青滿頭大汗,他解釋道:“不是我,犯錯的是他們,不是我?!?/br>可是沒有人聽他的,甚至還撿起石塊砸到他的頭上身上,讓他無處可躲。“你滿意了嗎?”唐泓澤的嘴角勾起,眼中滿是陰森寒冷,“你把弟弟還給我,徐柏青,我的弟弟呢?你把他弄去哪里了?”徐柏青步步后退,突然腳一滑,猛地墜落下去!“果果,你沒事吧?”丁丁嚇了一跳,急忙竄到白悠果身邊把他從地上扶起來,“怎么回事?睡著睡著怎么還從椅子上摔下去了?幸虧椅子低……你沒事吧?怎么出了這么多的汗?果果,你臉色好難看啊……”白悠果呼吸急促,他跟丁丁兜里拿了紙巾擦了擦汗,問道:“我睡了多久?”“不到半個小時,做噩夢了?”丁丁道:“要不我給你去請個假,回去好好休息吧?!?/br>白悠果擺擺手,他坐回到椅子上,手肘撐著膝蓋,雙手捂著臉。就這樣坐了足足五分鐘才緩過來。“丁丁……”他說:“如果有一件事你必須要去做,有一個壞人你必須要去抓。但是那個壞人做的事影響太大,很有可能會導(dǎo)致很多無辜的人生活天翻地覆。這樣的話,你還會去抓壞人嗎?”丁丁對白悠果問出這種問題有些詫異。他想了想道:“壞人一定是要去抓的,不抓的話還不知道會有多少人受害。至于會不會讓無辜的人受到牽連,我覺得這應(yīng)該是兩件事,要分別考慮才可以。而且會被壞人影響,也不算什么無辜的人吧?”白悠果抬起頭看他,睫毛上沾滿了汗水,顯得眼睛水亮水亮的。他道:“如果,你原本的人生應(yīng)該多姿多彩,可是壞人卻給你換了個貧窮家庭,讓他的孩子去過幸福而且富足的生活。如果抓到了壞人,你脫離了原本的家庭,卻多了陌生的父母。而另一個孩子卻要面對天差地別的環(huán)境……”丁丁抬手打斷他,道:“另一個孩子雖然無辜,但是他享受了這么多年的好日子,也該滿足了。最可憐的難道不是那個被替換掉的孩子嗎?他的父母知道他不是親生的,還會對他很好?果果,你是不是最近看了什么奇怪的電視劇了?”白悠果搖搖頭,聲音有些疲憊道:“沒,就是……做了個噩夢。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可能是晚上沒休息好吧。”正說著,外面有人敲門,“白悠果在不在里面?趕緊出來補(bǔ)妝,快到你的戲了?!?/br>白悠果站起身來繞開丁丁往外走,一開門,屬于南方深秋的濕冷瞬間裹住他的全身,讓他猛地打了個哆嗦。一個噩夢讓他原本干燥的背心襯衣都濕透了,肥大的校服壓根擋不住這種濕寒,似乎一瞬間就把他凍的透透的。場務(wù)小jiejie看著他,擔(dān)憂道:“小白,你臉色好難看啊,生病了嗎?”白悠果搖搖頭道:“沒有,就是剛才不小心睡著了,魘著了?!闭f完,還努力的笑了一下。場務(wù)小jiejie點(diǎn)點(diǎn)頭道:“在那個椅子上睡覺容易窩著脖子,呼吸不順暢就很容易魘著。估計(jì)你也是最近太累了的緣故,今天下了戲好好的睡一覺吧?!?/br>補(bǔ)了妝,他又從白悠果變成了慘綠少年和辰。因?yàn)槭艿截瑝舻挠绊懀屗难凵窀雨幊?,甚至在看向牧蘇洋的時候,不由自主的帶了一絲抵觸和歉意。申導(dǎo)對他的表現(xiàn)十分滿意,一開始還覺得換了發(fā)型可能會導(dǎo)致他演不出來這種感覺,可是這個漂亮孩子是真的會演戲,一舉一動的把和辰愣是演活了。高高瘦瘦的少年背著書包走在樹蔭下面,他沿著邊兒,略勾著背,一步一拖??墒悄抗鈪s看著不遠(yuǎn)處陽光下的同學(xué)們,眼底晦澀不明。他昨天回家父親又喝多了,在家里罵罵咧咧的砸東西,母親不過勸了一句就遭到了一頓毒打,額角都撞出了血。他縮在自己的房間,狠狠的咬著自己的被角,渾身顫抖。等外面的聲音消失了,才不由自主的落下兩行淚來。當(dāng)他看見自己的同學(xué)那樣無憂無慮,心中又是嫉恨又是羨慕。他的目光追隨著他們,貪戀他們身上的陽光,卻不敢靠近一點(diǎn)兒,生怕會被陽光灼傷了眼睛。“過!”申導(dǎo)高興地拍了拍手,笑道:“小白可以啊,感覺把握的越來越好了。怪不得齊朗跟我推薦你呢,真是不錯?!?/br>他后來看了白悠果的試戲小樣就覺得這孩子對情緒把控的確實(shí)到位,只是在家里露小樣跟現(xiàn)場不一樣,現(xiàn)場分神的元素太多了。可是白悠果卻給了他不少驚喜,這個孩子仿佛天生就適合演戲,只要站在鏡頭面前,就好像渾身都在發(fā)光。今天還算順利,又補(bǔ)了幾場夜戲申導(dǎo)就大發(fā)慈悲收攤子休息了。白悠果回到酒店一放松下來就覺得渾身酸痛。這種酸痛還不是之前打球摔打留下來的那種痛,而是從骨頭縫里不停的往外冒寒氣的痛。他洗了個澡,頭發(fā)都沒擦直接撲在床上把自己裹成了個繭。一同住的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