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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長盈真的能被燦星收購,是不是他就能見到燦星高層?如果能接觸到那個唐泓海就更好了。從周靜眉的日記里來看,唐泓海很有可能就是周靜眉與白天賀的兒子,畢竟他們倆歲數(shù)一樣,而且白天賀還曾經(jīng)去唐氏門口大鬧了一通。只是……白悠果用手機(jī)搜了一下唐泓海的照片,他仔仔細(xì)細(xì)的看了半天,也沒能從這張臉上看到周靜眉跟白天賀的影子。親生孩子有沒有可能和父母一點(diǎn)兒相似的地方都沒有?當(dāng)然不可能??!這也太違背遺傳學(xué)了。躺了一會兒,他有些坐不住了,打開衣柜開始給自己挑衣服。放在白悠果之前房子里的衣服和部分生活用品已經(jīng)在周莫寒的幫忙下拉了過來,如今填滿了自己所有衣柜。而衣柜里原本的衣服都被方燕榕帶走了,那是她最后的念想。只可惜方燕榕怎么都想不到,她兒子不但沒死,還變成了另外一個人。而且這個人曾經(jīng)還想跟她喊mama。白悠果還是徐柏青的時候好歹也是一根警草,當(dāng)年上學(xué)的時候還當(dāng)過校草呢。死的時候他不過三十多歲,仍舊還停留在喜歡臭美的年紀(jì)。不過就算喜歡臭美,白悠果的衣服也有些超出了他的審美。這個身體畢竟才二十剛出頭,正是最閃亮的歲數(shù),那些衣服要么鮮嫩要么華麗,看得他只嘬腮幫子。最后好不容易挑了一身低調(diào)的西裝和與之搭配的白襯衣,又挑了暗色的領(lǐng)帶,勉強(qiáng)按照自己的喜好搭配好。白悠果的身材相當(dāng)不錯,典型的衣服架子,寬肩細(xì)腰翹臀大長腿。身上的肌rou線條相當(dāng)漂亮,一看就是按照標(biāo)準(zhǔn)練得。不像他自己,實(shí)cao出來的一身腱子rou,胳膊一用力怕是都有這個身子的小腿那么粗了。洗了個澡,別扭的敷了個面膜,王澤的電話又打過來了,“果果啊,我讓化妝師去你家找你,敲了半天門怎么沒人應(yīng)?。俊?/br>白悠果這才想起來自己搬家的事兒還誰都沒告訴呢。他道:“我現(xiàn)在住朋友家,為什么還有化妝師?”“當(dāng)然是把你打扮的漂漂亮亮的啦?!蓖鯘尚Φ挠仲v又油膩,“你朋友家地址告訴我,我讓她趕緊過去,好好給你捯飭捯飭。男孩子嘛,要鮮鮮嫩嫩的才好看呢?!?/br>白悠果忍著惡心,到?jīng)]有拒絕王澤的提議。他還在考慮是否要續(xù)約的事,如果真的續(xù)約了,化妝是最起碼需要忍受的了。畢竟還有好幾個月,他得好好考慮一下自己到底能做什么。化妝師是個利落嘴又甜的小姑娘,她先夸了一頓白悠果的皮膚好,又夸了人好看,彩虹屁不要錢的往外冒,最后看到白悠果挑出來的那身衣服,面不改色的丟回衣柜,重新進(jìn)行了搭配。“這個酒會沒有那么隆重,去的基本上都是年輕人,你穿這么沉悶不合適啦。這身衣服倒是適合十分莊重的場合穿呢……這一身倒是不錯,就是衣服質(zhì)量有點(diǎn)兒差,不過也沒關(guān)系,反正長盈也沒多少真正特別有錢的藝人,再說白老師長得好看,用臉就能把他們比下去了?!?/br>她說的那身西裝是深藍(lán)色帶龍紋的,而且極其收腰,領(lǐng)子上還綴著亮閃閃的亮片兒,一點(diǎn)兒都不低調(diào)。只是穿在身上倒是把身材盡可能的凸顯出來,更是顯得白悠果一身風(fēng)流。“艷壓群芳!”小姑娘對他比了個拇指。白悠果尷尬的笑了笑,更喜歡寬松服裝的他覺得自己被這身衣服嘞的有點(diǎn)兒透不過氣。“白老師真的是太好看啦,我先帶您去公司,然后從公司去酒會會場。別的不說,您一露面,怕是整個酒會的人都會被您吸引呢?!毙』瘖y師嘴兒叭叭的,抹了蜜一樣甜。白悠果被他夸得渾身發(fā)麻,忍不住求饒道:“沒有你說的這么夸張了,娛樂圈最不缺的就是漂亮的人吧?”“話是這么說,”小姑娘迅速的收拾自己的化妝箱,“可是精致又漂亮像您這樣的就不多,之前沒看到白老師您有什么作品,如今去那個酒會您一定要積極一些,讓高層看上了,想要什么資源不行啊。”她頓了頓,看了眼白悠果又道:“不過酒會還是少喝一些酒,不認(rèn)識的人給的飲料不要亂喝。這個圈子畢竟還是很亂的,你聽jiejie的沒錯,知道嗎?”白悠果笑道:“謝謝你,我知道了。”小化妝師臉紅了紅,道:“知道就好,其實(shí)這個圈子雖然亂,但那也是因?yàn)樨澬脑斐傻?。你這么好看,氣質(zhì)也好,不需要整那些亂七八糟的。好好的拍戲錘煉自己的演技比什么都強(qiáng)……誒,我是不是話有些多啊?”白悠果帶著她出了大門,搖搖頭道:“沒有,我之前都是母親帶我,所以很少會聽到這樣的話,不過還是很感謝你,我一定會多注意的?!?/br>小化妝師憐憫的看了他一眼,她是長盈的化妝師,平時就是專門給那群小藝人化妝的。如今被派來給白悠果化妝可見上面對這個人也是有些重視。而且她也聽過關(guān)于白悠果的一些傳聞,知道這個孩子有些可憐,所以忍不住多提醒了一番。有的時候,長得太好看,被上面重視,也未必是一件好事呢。這次的酒會,長盈上上下下的人幾乎都出動了。小藝人們都恨不得把自己打扮出花兒來,一個個都光彩照人。可是就算是這樣,白悠果往那里一站,筆挺的身姿和令人驚艷的臉仍舊顯得獨(dú)樹一幟,令人移不開目光。“果果,”王澤笑的跟朵花兒似的,老鴇子一樣的拉著白悠果的手在他手背上拍了兩下,“咱家果果就是好看,若是前幾年能好好包裝包裝,現(xiàn)在早就紅了。不過如今也不晚,一會兒坐王哥的車啊,王哥送你過去。”白悠果冷靜的抽回自己的手,不能不冷靜,否則他真怕自己一拳懟在王澤這張大臉上,“知道了,王哥。”“哎呀,你得多笑笑,我看丁丁發(fā)回來的照片,你笑起來挺好看的嘛。我跟你說啊果果,這次你可是代表咱們長盈,到時候必須好好表現(xiàn)表現(xiàn),知道嗎?”王澤倒是不介意白悠果對他的疏離,畢竟這些年雖然說他是經(jīng)紀(jì)人,可是中間畢竟隔著個周靜眉,他想跟白悠果親熱親熱都沒辦法。但是以后……可就未必了。白悠果看了眼周圍,看到好幾道不善的目光,他淡定的對王澤道:“咱們長盈這么多人呢,怎么就我代表了?管哥應(yīng)該比我更能代表長盈吧?”王澤笑了笑沒說什么,只是又開始扯著嗓門指揮了起來,“哎,咱們公司車不夠,到時候按咖位排隊(duì)啊。最后的都做面包去。我告訴你們別嫌棄,能進(jìn)了那個門才是第一步,若是憑本事被上面的人看上,以后可就吃香喝辣的了,還用得著受人眼色?”這幾句話聽的白悠果渾身不自在,他如今越看王澤越覺得這個家伙好像古代的老鴇,這仿佛是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