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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見,此世界的主角受是怎樣喪心病狂的一個人,絲毫沒有職業(yè)道德不說,為人的良心也都喂了狗。也無怪乎顧陵川在看完劇情后,直接將之定性為人渣。廖永彥神色誠懇的注視著顧陵川的眼睛,語氣低緩:“先生,我必須得謝謝您,這個錢包對我而言非常重要,是我弟弟買來贈送給我的,所以您撿到后還給我,我非常感激?!?/br>一邊道謝,廖永彥一邊施展精神暗示。顧陵川不躲不閃的看著廖永彥的眼睛,眼底劃過惡意,然后,精神力觸絲悄無聲息的潛入廖永彥的腦中。“你很愛你的親弟弟啊,那就永遠的愛下去,用你最大的力氣去愛他,不要讓他離開你,畢竟,你的親弟弟,是你最愛的人,對不對?”下精神暗示,顧陵川比廖永彥更擅長,他輕松地將暗示植入。此世界的兩個主角如此交鋒一番,然后又互相說了些有的沒的,就朝相反的方向走去。廖永彥嘴角勾起,感覺自己的計劃完美無缺。顧陵川笑容惡劣——他有些迫不及待的看到廖永彥回家,看到他那位親弟弟后的反應了。在廖永彥回到家里后,正好看到一瘸一拐走出來的薛淮。薛淮臉色陰沉的可怕,他抬頭看了眼廖永彥,語帶不耐:“永彥哥,你還沒幫我弄殘薛津么?”廖永彥看著薛淮,一瞬間,他感覺心里開出了一朵黑色的花朵。眼前的薛淮,簡直就是按照他的所有愛好長成的模樣,俊朗朝氣,一舉一動都可愛的讓他心碎。他想,他不會放如此可愛的薛淮離開的。他要永遠和他在一起!薛淮感覺不對,對上廖永彥瘋狂的眼神,他頭皮一陣發(fā)麻:“永彥哥,你怎么了?”“阿淮,我想要你知道,我愛你!”廖永彥完全克制不住愛火,他一把抱住薛淮,將薛淮推倒在了地上。“什么意思?廖永彥你瘋了!救命!救命!”發(fā)覺事情不對的薛淮尖銳的叫起來。但是已經(jīng)沒用了,廖永彥的確瘋了,他扯過放在一邊的繃帶,利落的將薛淮捆綁住,然后,神色瘋狂的開始了動作。等廖天信忙完回到家,就看到了讓他目眥欲裂的場景。他的大兒子,廖永彥,正在Q犯薛淮!薛淮下、身已經(jīng)慘不忍睹,不知道被Q犯了多久,早就昏死過去,一截腸子都拖在地上,廖永彥卻毫無察覺,還在不斷大力動作。“廖永彥!你在干什么!阿淮可是你的親弟弟??!”廖天信看到薛淮的慘狀,差點昏死過去,他沖過去一把抓住廖永彥,一巴掌抽倒了廖永彥。廖永彥被大力抓過來之時,薛淮外露的腸子又被拖出來一大斷。廖天信見狀,也被刺激瘋了,他隨手拿起一旁的凳子,砸向暈暈乎乎的廖永彥:“你這個畜生!”廖永彥被砸的頭破血流,昏死過去。在門外,長相精致的廖臻,在看到室內(nèi)發(fā)生的一切之后,突然抬手捂住了腦袋。廖臻大口喘息,他的眼神出現(xiàn)了片刻清明。清醒的廖臻像是眼前的迷霧被拂開,他驚懼的看著周圍的一切,在看到無暇顧及他的廖家父子之時,瞳孔一縮。廖臻遏制住恐懼,他慢慢的挪到門口,打開門,一路狂奔而去。逃走,他必須要逃走!他要回家!回家。兩個字剛從腦中浮現(xiàn)出來,大腦中就像是被重錘猛地擊打一樣,鉆心的疼痛席卷全身。“呃啊——”像是喉嚨被扼住,廖臻感覺到了窒息。他眼前發(fā)黑,卻努力朝前走。廖臻伸出手,在最后暈倒之前,他還記得不能被逮回去,于是,廖臻爬著滾到了一邊的灌木叢里。“救救我!”“mama,爸爸,救救我!”“我想,回家……”最后,青年徹底暈死了過去。天才的游戲(八)“爸爸,哈姆撿到了……一個人!”不久后,顧欣妍驚恐的聲音傳來。終于來了!聞言,顧陵川大喜,他走上前去,扶起了和精神暗示戰(zhàn)斗著,最后面色猙獰暈死過去的廖臻。打量廖臻的面容片刻后,顧陵川背起年輕人。“妍妍,帶好哈姆,我們一起回家救人!”回到顧家,譚女士正好趕來,她看到顧陵川父女和被背著的廖臻,驚訝道:“發(fā)生什么事了?”“這是我們散步的時候,哈姆發(fā)現(xiàn)的人。譚女士,正好,您得幫我看看,我覺得,這個人精神狀態(tài)不太正常?!?/br>“他可能被下了很深的精神暗示?!?/br>顧陵川道。譚女士聞言,有些驚詫,她走過來,伸手按在廖臻的頭上。片刻后,廖女士神色大變。“這是誰做的?竟然……竟然封住了這個孩子的意識!豈有此理,喪心病狂!”廖女士是權(quán)威的心理醫(yī)師,她看過很多心理疾病的患者,但是,她從沒見過,沒有任何問題,但是意識被精神力屏障死死困住的人!給正常人打下這樣的精神屏障,只有一個后果——這個人要么成為植物人,要么外顯為嚴重自閉癥。膽敢對正常人下這種心理屏障的人,在心理醫(yī)生們看來,都是罪無可赦的惡魔!實際上,不僅道德不允許,法律也不允許,這么做的心理醫(yī)生,最高可被判處死刑。“喪心病狂,當真喪心病狂,心理醫(yī)生是救人的神圣職業(yè),為什么會有人膽敢這么做?”譚女士被氣的渾身發(fā)抖。“得等這個受害者醒過來,我解除了他的心理屏障后,才能知道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事情。到時候,我一定會上報心理協(xié)會組織,把施暴者繩之以法!”過了不久,廖臻蘇醒了過來。醒過來的廖臻看著室內(nèi)的幾個人,神色瑟縮。“年輕人,我是一位心理醫(yī)生……”譚女士剛一開口,廖臻就渾身一顫。譚女士明白了什么,臉色發(fā)沉。但是她盡量保持平和,對廖臻道:“是顧先生和欣妍發(fā)現(xiàn)了你,將你帶了回來?!?/br>譚女士示意顧欣妍過來。顧欣妍知道,廖臻和她一樣,是需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