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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腹摩挲著對方紅腫的唇瓣,聲音低沉誘惑:“陪我回家,嗯?”禁欲太久,顧陵川一個開過葷的男人,自然也需要正常的發(fā)泄。沈千澄喉結(jié)滾動一下,他被眼前危險的男人徹底地誘惑,宛如飛向搖曳火光的螢火蟲,即使知道這個人背地里在謀劃著復(fù)仇,他和對方應(yīng)該是敵人,可沈千澄卻在對方的誘惑下點(diǎn)點(diǎn)頭:“好?!?/br>“乖孩子?!鳖櫫甏ǖ皖^吻了吻沈千澄的額頭。顧陵川此時的家是他暫住的一所公寓,帶著沈千澄進(jìn)入房門,還沒開燈,沈千澄就整個人貼過來,抬手解開顧陵川的衣扣。顧陵川放下摸索開關(guān)的手,將急不可耐的沈千澄雙手拉高,低下了頭。沈千澄到底是第一次,又沒有做措施,顧陵川動作稱不上溫柔,于是第二天,沈千澄發(fā)起低燒,蜷縮在被窩里揉著額頭,滿臉陰鶩的看著端著藥過來的顧陵川。“怎么,酒后亂性斷片了?”顧陵川扶了一下眼鏡,把藥遞給沈千澄。沈千澄接過藥膏,看著馬應(yīng)龍痔瘡膏,使勁咬牙,昨晚上他又沒喝醉,哪里會斷片,何況他即使喝醉也不會斷片,記憶力太好,看到顧陵川就記起眼前這個溫文爾雅的男人昨晚上弄自己的那股狠勁兒,他覺得腰疼屁股也疼。是真的疼。這人到底哪里有一點(diǎn)直男的樣子?他幾年前為什么會眼瘸覺得這么一個能把人弄暈的混蛋是直男?這黑心的家伙藏得夠深。沈千澄動了一下身體,倒抽一口冷氣,顧陵川這王八蛋人狠,體力還好的不像個坐辦公室的,讓他這么一個接受部隊歷練過的鋼鐵漢子都支撐不住。沈大少原本是想兩人一人來一次,他不上一回顧陵川著實不甘心,可惜兩人體力差距懸殊,最后沈千澄是被顧陵川發(fā)狠弄暈到了床上。沈千澄抬眼打量顧陵川,看著對方的八塊腹肌和有力的腰背,肌rou結(jié)實優(yōu)美,沈大少爺咽了一口口水。想起那副壯碩修長的軀體和自己糾纏時帶來的沖擊,難免有些意難平:“你練過?”“沒專門練過,就是喜歡散打這類能發(fā)泄的運(yùn)動?!鳖櫫甏ò焉蚯С蔚囊路G過來,自己扣著襯衣紐扣:“收拾收拾,我要上班,你也該走了,我直接把你送醫(yī)院去找醫(yī)生看一看?!?/br>沈千澄一滯,他面色僵硬的道:“你就不能讓我在你這你住幾天?這傷是你這畜生弄出來的,你讓我去看醫(yī)生的時候怎么說?”顧陵川聞言,沒停下扣鈕扣的手,看了一眼沈大少爺,鏡片后的視線涼薄如水:“喔,不是你要和我玩玩?都是成年人,你是男的,又不會懷孕,我也得負(fù)責(zé),嗯?”沈千澄被顧陵川這拔X無情的渣男言論驚呆,他感覺剛才心里剛搖曳起的小火苗,刺啦一聲被顧陵川潑過來的冰水澆滅,滅的透透的,他木訥的重復(fù)了一遍顧陵川的話:“什么叫,玩玩?”“嘖?!鳖櫫甏ㄓ行┎粣偟陌櫭迹X得,沈千澄怎么變得這么黏糊,沒一點(diǎn)原劇情中的浪蕩多情,這就不太美好了。“不玩你一個勁兒的勾我?閑的?”顧陵川牙疼。看昨晚上沈千澄撩人的那股子勁兒,他只覺這小子和原劇情差別不大,明顯是個慣犯老手,他接收到的原劇情中,沈千澄撩主角受和原易彬的時候,不就是這個調(diào)調(diào)?至于沈千澄掏心掏肺的說愛他這些話,顧陵川根本就沒往心里去,原著中沈千澄的愛也是時刻掛在嘴上,然而照樣風(fēng)流快活,這小子前腳對原易彬愛的要死要活,后腳就包養(yǎng)了主角受,和原易彬復(fù)合后,不照樣和主角受藕斷絲連。這樣的人,在顧陵川看來,愛這個字就是他散發(fā)出來要玩玩的訊號。真正的愛情,怎么會建筑在背叛和傷害之上?時隔四年,沈千澄長開了,身形氣質(zhì)長相都是顧陵川的菜,對方要玩他也很樂意,于是就配合沈千澄,順勢把人推了,本以為成年人各取所需,玩完就罷,沒想到沈千澄又故態(tài)復(fù)萌,露出讓顧陵川不解的表情。沈千澄接收到顧陵川涼薄的眼神,感覺心臟一抽一抽疼得厲害,他的第一反應(yīng)是質(zhì)問顧陵川,可是這幅怨婦作態(tài),沈大少爺還真做不出來,他惡狠狠地看著顧陵川,顧陵川只挑了一下眉,分明是壓抑著不耐煩的模樣。沈千澄額頭青筋直跳,他撐著一口氣坐起來,迅速穿好衣服:“我自己走,不用你送。”大踏步離開,站在路邊,沈千澄哆嗦著手指抽了一支煙出來,塞到嘴里,半天都沒點(diǎn)上火,最后他怒不可遏,把煙丟到垃圾桶里,狠狠踹了垃圾桶一腳:“我cao他大爺?shù)?!?/br>抬腳扯動傷口,痛楚從身體深處傳來,沈千澄哆嗦著抱著腦袋,把臉埋入掌心,聲音沙啞哽咽:“顧陵川你個王八蛋,我只是想和你談個戀愛,玩玩……真他媽的!”沈千澄覺得這一切就是報應(yīng),幾年前他把顧陵川當(dāng)做個玩意兒,想弄到手,如今對人動了真感情,自己巴巴湊上去,顧陵川卻把他當(dāng)做個玩意兒。不,只睡了一覺就沒了興趣,在顧陵川眼中,他怕是連個玩意兒都不如。沈千澄后知后覺的感受到了自己當(dāng)年思想的可怕,原來被人玩弄會痛徹心扉——這一次是他主動撩撥的顧陵川,被顧陵川不當(dāng)一回事兒,他都如此絕望痛楚,當(dāng)年他真的將顧陵川弄到手,怕是也不會珍惜多久,顧陵川又會遭遇什么?他的腦海中一遍一遍回放顧陵川最后看過來的眼神,不耐和隱隱的煩躁,對方是真的沒把他的真心看在眼里,他的一番剖白,在顧陵川看來就是慣用的撩撥手段吧?一如當(dāng)年,他漫不經(jīng)心的撩撥,顧陵川從未看在眼里一般。沈千澄感覺掌心被水漬濡濕,可是,他已經(jīng)變了啊,現(xiàn)在,他對顧陵川是真心的。可是在那個人眼中,他似乎從未變過,還是那個輕佻愛玩的大少爺,他的真心,被捧在那人面前,那人卻會毫不猶豫將之丟進(jìn)垃圾桶。被污蔑的學(xué)神(十九)一步錯,步步錯,沈千澄終于明白了這句話的意思,即使遲了幾年,他還是得為當(dāng)年的任性妄為一一買單。半晌后,沈千澄忽然想到什么,他抬起頭,擦了一把臉,拿出手機(jī),撥通了一個號碼。電話接通后,沈千澄深吸一口氣,聲音低沉沙啞:“喂,劉總,我是沈千澄。聽說劉總的千金要和原家大少爺訂婚?呵,劉總為什么不好好調(diào)查一下您的準(zhǔn)女婿呢,事關(guān)劉小姐終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