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勁了,“那個……有巧克力嗎?”“有?!编嵃浞朔?,遞給姜盧一板草莓德芙。其他人沒有像姜盧似的點餐,鄭艾卿就拿了兩包薯片遞給了孫渝暢,“也給你后面的金川彭一袋。”孫渝暢禮貌道謝,“謝謝?!?/br>鄭艾卿回了句“不客氣”,說完又側(cè)頭看坐在身邊一直沒講話的佘漸,“你吃什么?”“我不吃。”佘漸抱臂,朝鄭艾卿懷里的登山包努嘴兒,“一書包都是吃的?”“嗯?!编嵃溆址朔?,拿出來一包膨化餅干,問佘漸,“真不吃?”“不吃。”鄭艾卿撇撇嘴,拉上登山包的拉鏈,將之放到腳下,座位間的空隙統(tǒng)共也沒多少,一個大登山包就已經(jīng)占去了大半地方,鄭艾卿從來不是會委屈自己的人,他將長腿伸到佘漸位子那邊去。佘漸嘬嘬牙齦,“小朋友,你是不是第一次去軍訓(xùn)基地軍訓(xùn)?”鄭艾卿咔嚓咔嚓的一點一點啃著膨化餅干,像只磨牙的小倉鼠,他點頭,“嗯,b市都是在學(xué)校里軍訓(xùn),晚上還能回家呢?!?/br>佘漸點點頭,看著鄭艾卿頭頂被小空調(diào)風(fēng)吹得飄搖的幾根呆毛,他抬手將小空調(diào)改了改風(fēng)向,“軍訓(xùn)基地里都是有小超市的,這些東西,小超市里都有,不用自己帶,多沉啊,一會兒還不知道軍訓(xùn)宿舍在幾樓呢,樓層太高,搬著多費勁?!?/br>“軍訓(xùn)基地的東西肯定都貴,生產(chǎn)日期也不確定,還有可能是黑作坊的盜版,我媽不放心?!?/br>鄭艾卿就是個貓胃口,啃了幾塊膨化餅干肚子就飽了,他撲撲手,將剩下的大半膨化餅干都遞給了佘漸,“這么早集合你肯定沒吃早點,墊吧墊吧唄,反正拆袋兒了,不吃該綿了?!?/br>語畢,鄭艾卿拍拍佘漸的肩膀,“好孩子,我瞇會兒,到了叫哥昂?!?/br>“等會兒。”佘漸翻了翻自己的書包,又回頭兒,“暢暢,你耳塞子呢,我的不見了?!?/br>孫渝暢將自己的耳塞遞給佘漸,佘漸接過,又從書包里拿出眼罩,一股腦兒的塞給鄭艾卿,“戴著睡吧,車上那幫人太吵了?!?/br>車上確實吵,同學(xué)們嘰嘰喳喳的討論著,雖然聲音有意在壓低,但禁不住人多啊。鄭艾卿也沒推辭,分別對兩人道了謝,佘漸不贊同,“都是好兄弟,這么見外做什么,動不動就謝謝謝的?!?/br>后面的孫渝暢無聲嘆息:“……”他也很想補覺啊!鄭艾卿睡著后,佘漸閑著沒事兒,開始學(xué)著鄭艾卿的樣子,一點點的用牙磨著膨化餅干吃,一邊吃一邊走神。“我說沒說過不許帶零食?”猝不及防被背鍋的佘漸抬頭,正對上齊方方黑沉的臉。齊方方見佘漸沒說話,繼續(xù)板著臉,“下不為例?!闭f著也拿了一塊兒膨化餅干,“吃的時候注意點,弄臟了大巴,其他人軍訓(xùn)去,你就給我將所有大巴都手動擦一遍?!?/br>佘漸迅速接過鍋并牢牢的背在背上,“誒,好嘞,知道了,老師。要不老師再拿兩塊兒唄?”齊方方擺手。一直到齊方方走到前方落座后,金川彭才敢拿出已經(jīng)被自己吃了一半的薯片,繼續(xù)塞。*九班男生的宿舍分在五樓,一層一層發(fā)爬樓,饒是佘漸都累的夠嗆,畢竟他一個人要提著兩個沉重的行李箱,背上還背著鄭艾卿的零食登山包。而鄭艾卿則是背著佘漸的小書包。鄭艾卿其實挺不好意思的,但是顧及到自己的身體狀況,也就默默承了佘漸的好意,心下暗自打算,準備將零食分一半給佘漸,算是作為回報。宿舍是八人間,按隊伍前后順序分的,佘漸他們幾個個子都高,自然站在隊伍最后,巧的是,分到后來,九班只剩下他們五個人人了,教官也就沒再拆散別的班級補進來同學(xué),順理成章的,八人間被他們住成了五人間。鋪好床鋪,便開始換軍訓(xùn)服。這時,鄭艾卿從行李箱小夾層里掏出好幾包夜用衛(wèi)生巾,一人一包的分給他們幾個。看著手里標著【ABC夜用280mm】字樣的衛(wèi)生巾,幾個男生的臉卻是慢慢的紅了。——這可是女孩子用的東西哇,咦,他們拿著也太難為情了叭!以上是佘漸幾人的共同心聲。鄭艾卿被幾人的局促樣子逗得哈哈笑,“軍訓(xùn)鞋子墊鞋墊兒沒有用,這大熱天的,腳出那么多汗,得墊衛(wèi)生巾才行,吸汗,別墨跡了,趕緊墊吧?!闭f著他自己也開始換衣服。空氣寂靜。“卿哥...懂得真多?!?/br>好半晌,金川彭才憋出這么句話,饒是他這么舌燦金蓮口吐蓮花的人,這個時候也不知道該說些什么好了。說到底,他們這幾個富N代也不過是幾個只能嘴上口花花的假把式,從小,家里家長管的就都挺嚴的,畢竟學(xué)習(xí)不好,可以努力,可若是人的品行不好,那可就沒得努力了。作為幾個連女生的小手都沒牽過的存在,一上來就讓他們接觸女孩子那么私密的東西,對他們的處男心靈的震撼著實不小。但到底還是用上了。由于幾人覺得太過羞恥,換衣全程都是死死低著頭的,這下倒是正合了鄭艾卿的意,他還真不大習(xí)慣表演當眾換衣的橋段。佘漸也很滿意,他也不大喜歡小朋友被別人瞅著看來著,也不知道什么原因,反正就是不喜歡。換好衣服,鄭艾卿又拿出防曬霜,督促幾人涂好后,便一起跑下樓去集合了。排排站著聽教官訓(xùn)話的時候,鄭艾卿摩挲著軍訓(xùn)褲中線,面色猶豫。感覺到佘漸一直在拿余光掃他,金川彭幾人也是一樣,鄭艾卿就更別扭了。但在面子與生命面前,鄭艾卿還是覺得活著更重要些。在教官訓(xùn)話完畢后,鄭艾卿舉手,“教官……”他們的教官姓賈,但賈教官賈教官的叫,總覺得有些奇怪,鄭艾卿索性省去了姓。“給我挺胸抬頭,下次大聲喊完報告再講話聽沒聽見!”教官嗓門大得很,突然響起,驚得鄭艾卿小心臟撲通一下,“哦,聽見了?!?/br>“大聲點,沒吃早飯么!重新說!”鄭艾卿心里MMP,面上卻是又扯著嗓子再次道,“聽見了!”教官面色和緩,“什么事兒?”鄭艾卿舉起胳膊,手中捏著的白色單子晃啊晃的。教官看得直皺眉,“你,出列,過來。”鄭艾卿乖乖的走到教官身邊,小聲道,“教官,我有病,這是證明?!?/br>教官:“……”醫(yī)生的字體向來不是凡人可以看得懂的,但【先天性心臟病】【不宜劇烈運動】【忌暴曬】等字樣,教官還是勉強能看得懂一二的。“你有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