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卻絲毫不影響娃娃親這件事。*大紅的床褥旁,一只纖白無暇的手伸出來,緊緊地攥著垂落的鮫紗。納蘭腦袋昏昏沉沉,意識卻是清楚的,他感受得到身上的一切。包括被抬起一條腿,被填滿,那種痛苦歡愉的感覺,從沒有人給過他。汗水浸濕了長發(fā),他睜開眼,想要看清楚身上人的模樣,然而在這樣叫人沉溺的時(shí)刻,男人也依舊戴著面具,只有喘息是粗重的。“……讓我……看看?!?/br>讓我看看你的模樣。納蘭伸出手,想要取下男人臉上的黃金蝴蝶面具。他的手臂全是紅色的痕跡,連指尖也不例外。男人偏過頭,他像是喝醉了,又像是醉倒在這場情事里。為什么不讓我看?納蘭想問,他的手背被人抬起,然后令人醉心的,香醇的酒香傳來。他徹底陷入了云雨里。黑暗中仿佛有人在他耳邊低聲說話,飄渺的,帶著嘆息與魘足,“……千流,給我生個(gè)孩子,生一個(gè)你和我的骨rou?!?/br>納蘭猛地睜開眼,只覺得身體最隱秘的地方被人進(jìn)入。金烏不知何時(shí)升起,懸在琉璃海上空,驅(qū)散殿內(nèi)一夜的氣味。納蘭躺在云榻上,身上只蓋了張薄薄的床褥。日光從窗外灑進(jìn)來,他偏了偏頭,想要躲開這刺眼的日光,然而手臂剛剛撐起,身后的異樣讓他身體一僵。有什么東西,正快速將他填滿。昨夜的記憶回籠,納蘭臉色又青又白。即便他什么也不懂,也知道現(xiàn)在的情況是怎么回事。他居然……居然……然而沒等他想好怎么處理眼下的情況,一只冰冷的手從身后伸了過來,將他摁在榻上動彈不得。納蘭悶哼一聲,臉上露出了羞憤的神色,下意識地掙扎起來。這人,簡直……簡直不知廉恥!他明明知道現(xiàn)在是什么情況,怎能就這個(gè)姿勢將他摁在身下。兩個(gè)人身上都是粘膩的,那個(gè)地方還流著東西。“是誰派你過來的?”男人話中的殺意毫不掩飾。他雖已化神修為,元陽在不在都沒有關(guān)系,但他極為厭惡這種手段,若是揪出身下少年的主謀,定讓對方魂飛魄散。納蘭昨夜因情熱期失了身,渾身正是酸軟無力的時(shí)候,根本掙扎不過男人。聽到男人的話,他心底嘆了口氣。昨夜剛開始發(fā)熱的時(shí)候他沒反應(yīng)過來,到了后期,他其實(shí)已經(jīng)明白自己身體的狀況。冰夷騰蛇跟普通妖修不同,有情熱期一說,一般在成年的當(dāng)天會發(fā)作。然而納蘭不同,他一生下來就與其他騰蛇不同。生來即是原形,一些普通的認(rèn)知不能放在他身上。也許冰夷騰蛇是成年當(dāng)天就會有情熱期,但納蘭的情熱期卻是遲遲不見。但他沒有感到奇怪,因?yàn)榧{蘭予也一樣。上千年來,納蘭予沒有發(fā)作過一次情熱期。昨夜的失控,納蘭不知是該怪自己沒有及時(shí)察覺身體的狀況好,還是怪醉酒的男人沒有把持住好。這樣的事對于男人來說,總是很不可控的。他又嘆了口氣,將頭一偏,悶聲開口,“沒有人派我來,出去。”后面兩個(gè)字他說的又輕又快。瞳孔還有些渙散的男人蹙緊眉頭,這才看清身下的少年。他愣了愣,“……納蘭千流?”能一眼就認(rèn)出他的人,不是族里的子弟,就是太陰常極宮的弟子。然而眼前這個(gè)男人,氣度冷冽,容貌俊美,雖然戴了半張面具,但臉頰上有沒有騰蛇紋路還是能看出來的。男人沒有,所以他一定不是族里的子弟。只是太陰常極宮……納蘭蹙了蹙眉,太陰常極宮是他常年修道的地方,所有的弟子,包括在山門外掃地的外門弟子,他都一一見過,男人也絕不會是。難道……不知想到什么,納蘭心里一動,他是昨夜光華殿里的大修?昨夜筵宴,免不了有靈酒上桌,男人喝醉了,便尋了一處偏殿醒酒,這似乎也說得過去。“出去!”他低聲呵了一句,臉色羞怒。這男人還想就著這個(gè)姿勢到什么時(shí)候。男人像是才意識到兩人之間的不對,他蹙了蹙眉,“得罪?!?/br>話落,起身離開。納蘭幾乎要軟在榻上,他是真沒想到,自己還有這樣的一天。他心底雖然氣極,卻也知道昨夜多半是自己不對,遷怒不了男人,只能暗自嘆氣。他也跟著起身,正要彎腰去撿地上散落一地的衣物,一件月白色的外衣從肩上披了下來。“昨夜是我不對?!蹦腥松⒅L長的烏黑長發(fā),只穿了件繁復(fù)的道服,坐在納蘭身側(cè)。他聲音似月光般清冷,又因羞愧而微微低沉,“你若想泄憤,只管打罵,我絕不還手?!?/br>男人以為是昨夜自己醉酒,在意識不清醒的情況下闖入這偏殿,強(qiáng)迫了納蘭千流。納蘭本想問他可是昨夜光華殿里的大修,但思及兩人的身份,不由地沉默下來。良久,他輕聲道,“我也有錯(cuò),不全怪你?!?/br>納蘭不是個(gè)喜歡遷怒別人的人,昨晚他確實(shí)有錯(cuò),只是錯(cuò)在何處,卻是不能宣之于口。男人看了他一眼,見他唇色紅腫,目光不由地一暗。但他是個(gè)極會隱藏的人,當(dāng)下不動聲色地開口,“我愿負(fù)責(zé)?!?/br>這次輪到納蘭愣住。男人卻不再開口,他走下云榻,繞到納蘭一側(cè),替他撿起地上的衣物。納蘭看著他,“……你方才的話,是何意思?”“我雖是大乘修為,卻是一介散修,身后無宗族師門,只有一些看得過眼的神器,你若想要,我全取予你?!蹦腥藥退患患┥弦路?,話里的認(rèn)真毫不作偽。“你——”納蘭移開視線,突然不知該說什么好,他吶吶道,“不用你負(fù)責(zé),我說了,昨晚我也有錯(cuò)?!?/br>“但我要了你?!蹦腥嗽谒砼宰?,烏發(fā)落在納蘭的云袖上,仿佛黑與白在交織,“我是你的第一個(gè)男人?!?/br>昨夜少年的生澀,他只要一回想,那些片段便好似在眼前一般。納蘭攏了攏衣襟,赤著腳走下云榻,他微卷的烏黑長發(fā)垂在腰間,美得令人嘆息。“想必道君紫府里——”“只有我一人?!蹦腥舜驍嗨脑?,目光落在納蘭雪白的脖頸上,“我昨夜才失的元陽?!?/br>納蘭又是一愣,男人看著雖極為年輕,但大乘期的修為,在整個(gè)無相界都找不出幾個(gè),男人必定有上千歲,他還以為……以為男人早就嘗過那種滋味。“你在擔(dān)憂些什么?”男人走到他身后,本想將少年擁入懷,但思及兩人雖已雙修,卻并不熟悉,怕自己一時(shí)沖動反惹少年反感,便放棄這個(gè)念頭。“我不喜歡你?!奔{蘭轉(zhuǎn)過身,